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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3页)
    第九章    半晌,就在落花快要再度被睡魔所掳获之际,冷艳缓慢的启口:    “不久前聿曾来电。”    落花有一丝愠色的问:“他说了些什么?”她就不能一次说完吗,还要分章、分段的,真是受不了。    “紫荆已经联络上镜筝了。”冷艳照本宣科的回答。    “这么快?”落花微张眸,眉心微敛。    之前不是还说不知道镜筝的下落,这会儿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他就联络上了。这代表何意,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一定打一开始就知道镜筝的下落,只是始终谎称不知。    恶劣啊!害她花那么多人力在找,更是浪费她的时间。    “听说是镜筝自己主动联络紫荆的。”    她主动联络紫荆?有问题!“她说了什么?”    “没事,不用担心,我知道。”冷艳据实以告。    只是她的据实以告,无异是添加了落花的皱眉次数。“就这九个字?”    “是的。而且一说完就切断通话。”冷艳一直反覆的想着这九个字的涵义,只是她就是猜不透其中的玄机。    “是吗?那紫荆有同她说店里的事吗?”落花瞥了眼床头的闹钟,然后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同时眨眨快撑不住的眼皮。    “来不及说。”    来不及说?那就代表她不知道,当然这只是假设。    没事?不用担心?我知道?如果再加上--    “艳,镜筝这通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大概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吗?”冷艳疑惑地望着落花。    当然不对,而且是大大的不对。“通知聿,要他转告紫荆,就说店里的电力要是完全恢复正常,那一切就都『没事』了,而且『不用担心』那三个失踪的男人,一切的事镜筝『她知道』。”    落花分别在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相信她冰雪聪明的保镖一定听得懂。    啧!就说那女人不安好心,若是报平安有必要选在凌晨三、四点打回来吗?当然,她的行事风格本来就不怎么合常理;但是,和她认识那么久的她,虽然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可是,至少还听得出她的双关语。    “我知道了。”落花都特别解读了,她哪里还有听不懂的道理。    她的意思是说,一切的事全都是镜筝在搞鬼,毋需担心。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落花不快地问。试问哪个人可以在极度想睡觉的时候,不断的被打断睡眠而不发火的?    “从昨晚开始,你母亲来了二次电话、父亲一次、大哥十六次、二哥十三次、三哥二十一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反正他们打来的电话全回绝就是了,不要再来烦我了。”当真让她念完,她也甭想睡了。    “是。”冷艳应允。    直到此时,她才得回应有的宁静,很快地,她就安稳的进入梦乡。    只是,她又忘了一件事,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    雷炘残一来到落花的公寓,就发现他的行李被丢在门口,他记得他应该是将这些行李搬入落花的房间才对。    “雷先生。”来应门的是冷艳。    她让开路,让他进门。    他不懂她为何可以直接叫落花的名字,却相当客气的称呼他为先生;但他并没有出口纠正她。    “我的行李为何会在门口?”他瞥了一眼门口那堆行李后才进门。    “落花的意思是她房间没有那么多的空间,也不打算为你整理出空间,摆放你的东西。”说这话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落花呢?”雷炘残自动跳过这一段话,以及开口说话的人。    “房里。”冷艳回答。    “谢谢!”说完,他便一刻也不停的往落花的房间走去。    “你话中带刺。”冷艳挑了个位子坐下。    “回送他的。”谁教雷炘残每每望向他的眸中总是带著敌意。    “嫉妒?”她不信。    “你是指他,还是我?”秦冽收起手中的报纸,放回小茶几上。    “你自己清楚。”    “等落花的伤一好,我们就可以不必时常跟前跟后了。”    “嗯。”因为到时有人会替他们俩看好她。    “有种解脱的感觉。”每天守在一个老是惹来一堆意外的人身边,这样的生活不是“刺激”二字足以形容的,若不是他的心脏够强健,哪禁得起这一连串令人喷饭的事件。    “话别说得太早。”    只要和云落镜这三个女人扯上边的事,总是会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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