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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上十几天时间,反正我也不是没去过,一个人没问题的。”    “我说了陪你去。”    “可是大哥…”她真的觉得自己单独去比较方便也好办事情,隔行如隔山,她不以为邵霁东陪着去能有多大助益,但这话她还是别说了,免得惹他生气。    “有异议的话,你也不许去了。”他已作出决定,不容有人更改。    “…喔,是。”夏琉璃不敢再有异议,就怕他真的不让她去,她反而会担心。“可是这里的事情该怎么办?”    “若我不在个十几天玉器店就会垮,代表我根本没什么能力,那就从头再来吧。”他靠的是实力,不怕从头来过。    “大哥,这点你就跟jiejie很像,她也是那种不怕东山再起的个性,即使她失去一切也不会丧志。”    “那你呢?”他比较想知道她又是怎么想的。    “我?”夏琉璃边把玩着衣袖边回答“我大概只能守成吧,一旦全盘输了也无力东山再起,这可能是因为我不够坚强的缘故,我没有jiejie的潇洒,这点你们还真像。”    “某方面来说,我和你更像吧。”他不喜欢听见她擅自将自己做了划分。    “…有时候太像也不见得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两人相像反倒更能了解、体谅对方,默契够,还能成为彼此最佳的帮手,要是兴趣相同,那就更好了,若为朋友,定是焦不离孟,若是夫妻,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说是吗?”    “或许吧。”    夏琉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她?    莫非是在试探什么?    但有什么好试探的,她已经表明心踪,他大可不必再防着她。    “想什么?”    “没有。”    “我要去书房忙事情。”听见外头冷风呼啸的声音,他又道:“今晚你就别过来了。”交代完毕,他迳自离开。    夏琉璃神情落寞的目送他离去,心头有些酸。    即使成为他的meimei,依然无法贴近他的心吗?    唉…    相思果真是从古至今最揪心的一种折磨。    *********    南下之行,夏琉璃有邵霁东陪同一起去,不仅夏府的人放心,邵府的人也认为这是应当的。    “你们好好去处理,别担心玉器行的事,自有爹照看着。霁东,记得要好好照顾清风,别让她累坏了,她最近身体不太好。”邵老爷谨慎交代儿子。    “是,爹。我们出发了。”    等邵霁东上了马车,车子马上前进。    为了路上的方便,夏琉璃女扮男装,此刻端坐在车里,她清丽秀雅的模样让邵霁东看得目不转睛,被看的她却有些不自在。    “大哥,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原来你生成男子是这模样,还真好看。”    “是吗?我倒觉得自己的装扮少了点说服力,容易看出破绽,还是没有大哥来得俊挺,大哥真是人中之龙。”她诚心赞美。    “我倒喜欢你这模样。”    “谢谢。”    “对了,你可知白师傅是何时离开的?”他忽然问道。    听见“白师傅”这三个字,夏琉璃的心跳猛地加快。    “这…我不清楚。大哥当真舍不得白师傅吗?”她努力让他别注意到白师傅也是在他们大喜之日离去。    “当然,他心细手巧,堪称是『天瑞』的镇店之宝,若非他娘亲病重,需要他回去照料,我应该会将他留住一辈子,那阵子忙婚事忘了他说几时离去。你不也对他的手艺情有独钟?”    “呃…是啊。”很可惜她没有鉴赏能力,到了玉器店也只是让伙计帮她挑选。“等白师傅的娘亲身体好一点后,他说不定会再回来。”她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最近,她愈来愈不相信jiejie会回来了,之前认定她娇生惯养,肯定吃不了苦,没多久便会回来,但她怎能忘记jiejie有着很难被击倒的坚毅性格,无论环境有多苦,她也会想办法熬过去,既是如此,那么,她是否走错这一棋?    放jiejie自由是否做错了?    “我也希望。你知道望之的故乡在何处吗?”邵霁东再问。    “望之?”听见不熟悉的名字,夏琉璃心头又是一紧,继而想到他们在谈论白师傅“望之”大概是白师傅的名字。“这个…我没问,不好意思。”    “你也不知情啊,我原是想问你望之的家乡在何处,等过阵子有空再亲自去拜访,他帮了我几年,于公于私我这个当老板的都该亲自去慰问才是。”他的眸光沉沉,教人看不出他内心真正的心思。    夏琉璃自然也猜不透,只能相信他的话。“没关系,即使没去,我想白师傅也会明白大哥的心意。”    “是啊,我想也是,毕竟他是如此善良的人。”    夏琉璃点头应和,双眸始终垂下,就怕被看出端倪。    直到他转头望着窗外,她才轻吁口气。    “琉璃,最近我常在思考为何清风会离开我的理由。”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问题已经让夏琉璃紧张不已,那么这个问题必定集所有精华之大成,邵霁东刚问出口,她神色倏地生变,暗自庆幸他是望着窗外,要不然她势必会露出破绽。    “大哥,我想jiejie应该是想趁着婚前去游历一番,免得嫁人之后才来后悔。”    为什么偏要在这时候问呢?若是在家里,她还有机会逃避,但眼下,除非抵达目的地或是干脆跳下马车,不然根本无法躲避这个令人心慌的问题。    “她可以告诉我的,我难道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吗?与其让这椿婚事变得荒腔走板,倒不如事前跟我明说,说不准我还能搁下公事陪她游玩一趟,好满足她的心愿,这样岂不两全其美?为何非得用这种不告而别让所有人都担心她的行为来表达?”    “这…这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jiejie,大哥,对不住,我无法回答你。”别再问她了,否则谎愈说愈多,最后会难以收拾。    “是啊,你又不是清风,我怎能为难你,再说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我不是!”她急切否认。“我不算是…我真的没这样想过,能帮上jiejie的忙,我很开心,因为jiejie对我很照顾。”    “喔,怎么个照顾法?”他和清风独处的时候,是常听她提起meimei如何如何,以前听得不专心,现在他有兴致了。    “我小的时候身子骨不是很好,经常躺在床上,最常看见的就是大夫,还有爹娘脸上的担忧之情,我始终以为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小孩,直到八岁那年才知道自己还有个jiejie,原来是因为我身体奇差无比,爹娘为了专心照顾我,只好把jiejie送去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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