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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3页)
?”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偷别人的公司?”    “偷?”面对她的指控,他很无辜。    “你趁著人家公司有难,就压低价钱收购人家的公司,再转卖从中赚取利润,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回韩维圣听懂了,可是却有点受伤,别人不了解他、误解他,他一概不在乎,可是连她也误解他,让他的心情大受打击。    “原来我在你眼中是个贼啊!”他冷冷的回以一笑。    “你真的在做那种缺德事?”    “缺德?那可就要见仁见智了,某些人从表面上看来,也许觉得我在趁火打劫,但是那些差点被公司遣散的员工却很感激我所做的事情,一个公司能够存活下来,可让不少家庭免于失业的问题而不陷入困顿,难道你不清楚这点道理?”    是来兴师问罪的,却反而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的解释非常有道理,从情感方面来论,他的收购行为显得无情,但就理性层面来看,他的确造福了不少可能面临家破人亡的家庭。    “圣…”    “请你回去。”他生气的下逐客令。    “圣,你听我说,我…”    “耿纭熙,我很忙,没空听你胡言乱语,还有,如果你下次要听别人的小道消息之前,请麻烦先弄清楚状况再来质问我。”    雹纭熙从来不曾看过他那么生气,被他这么一吼,泪水突然不试曝制的滑落脸颊。    “你让我很失望…”转头正巧看见她哭泣的脸,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上前替她把泪水擦乾。    “圣,对不起!”    “别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对她的眼泪没辙,他的心软化了,可是气还没消。    别人的误解伤不了他分毫,可她的指控却让他突然变得很无力。    “我叫司机送你回家。”    “圣…”    “别说了,我要去开会。”没有目送她离开,他笔直的定出办公室,把她一个人丢下来。    ----    韩维圣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门,拨打他的手机,也始终是收下到讯号,再不然就是直接进入语音信箱。    她的话肯定是伤到他了,他才会反弹这么大。    这一刻耿纭熙很害怕,怕他像五年前那样,一去不回,怕他再度消失无踪。    打开窗,她直接爬窗跳到韩维圣的房间,摸黑找到床,沿著床坐在地板上,回想着过去,以前都是韩维圣跳窗来找她,她第一回跳窗,是韩维圣去美国的那个晚上,她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不停的哭泣。    后来这栋房子变成别人的,她便再也没进过这个房间了。    今天是她第二次跳窗过来:心情却和当时雷同,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心情很惶恐不安。    就这样,她依著床,哭到睡著,直到一道刺眼的光让她幽幽转醒。    看见眼前的景象,韩维圣楞了一下,透过光线察觉她脸上的泪痕,以及地上的团团面纸,他清楚知道耿纭熙刚刚怎么了。    “你这么晚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圣…”耿纭熙不住的揉著眼,怕自己在作梦,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发觉会痛,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他“你终于回来了!我jianian伯你不回来了!”    “说什么傻话,这是我家,我当然会回来。”韩维圣走近她,蹲在她的面前,仔细审视著她的脸“你就为了这件事情在这里哭?”    “我…”    “笨蛋,不会开灯等喔!”他用力朝她的额头戳了一记“哭肿了眼睛的丑小鸭。”    “圣…”    一声声的叫唤让他的身体莫名的起了变化,韩维圣闷声低咒了一句,他深信她肯定不了解,在夜黑风高的夜里,男人很容易变成狼。    “别叫了,快回去睡觉。”    “圣,你不要赶我走,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很晚了,有话明天再说。”他实在怕自己压抑不了,这女人真的很会磨人。    “圣,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肯定是的,你现在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你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今晚会睡不著的。”    现在他非常确定,耿纭熙不了解,晚上进男人的房间是个非常危险的举动。    为了让她明白他和任何男人都一样,他直接把她抱起来抛到床榻上。    “圣,你干么?!”耿纭熙被吓到,脸上的表情像一只惊弓之鸟。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还能做什么?”他慢慢的逼近她。    “圣,你不要开玩笑…”    “开玩笑?我干么开玩笑?我像在开玩笑吗?”快被打败了,如果她再继续那么无知,他不保证自己能再把持得住。    “圣,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拜托你好好听我讲话好不好?”    “你很吵,道歉不一定要讲话。”    “道歉不要讲话?那要怎么道歉啊?”    她的确很蠢,蠢到他必须用行动来告诉她答案。    一个吻,深情缱绻,她懂了,脸也红透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否则我控制不了别怪我。”    他的话提醒了她,此刻他们正在床上,想闪:心底却不是那么渴望离开,慢吞吞的结果,是整个人被他压向床榻。    “圣…”    “我改变主意了。”    贴近的唇、贴近的身体,纠缠彼此。    这一天她已经等候多年,虽然来得有点迟,却还是梦想成真。    跟随著他律动的节奏,一声声的呻吟逸出唇办,带领她的同时,他恶作剧似的调侃“耿纭熙,你真的很色!”    “韩维圣!”疼痛感让她狠狠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是抗议,也是惩罚,抗议他的揶揄,惩罚他弄痛了她。    第一次,痛到令她哭肿的眼又增添了两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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