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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还要清楚,宝龄一定会等到他去救她的,不过敢动他的女人,那些人简直是找死。    直到未时,嗒嗒嗒的脚步声从外头传了进来。    “贝勒爷!”府里的总管慌慌张张地进了大厅,手上抓着信封。“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    炳勒玛立即抢过信封,从里头抽出信纸,才打开赫然见到夹在里头的一撮发丝,还用绢帕束着,他一眼就认出绢帕的主人是谁,胸口像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个人晃了两下。    他们竟敢伤了她?    炳勒玛全身燃着熊熊怒焰,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要亲手杀了那些胆敢伤害宝龄的人!    想到此刻的她有多害怕,他的心就像被只无形的手掌给掐住,痛得快要死去。    “这是?”贵嬷嬷倒抽了口凉气,不用说也猜到了。    “信是谁送来的?“哈勒玛咬牙问总管,皆目欲裂地瞪着躺在信纸上的乌黑发丝,一颗心下断地往下沈。    “回、回贝勒爷,是个浑身又脏又臭的老乞丐,说是个姑娘给了他几个铜子儿,要他把信送来给贝勒爷。”总管庆幸自己没让那人离开。“他还在外头,贝勒爷要问话,小的现在就让他进来。”    他将发丝紧握在手掌内,双目射出两道让人胆寒的厉光。“去问清楚给他信的人是在什么地方遇上的。”    “了。”    深吸了口气,哈勒玛才将视线望向信纸上写的汉字,内容很短,只写着一行“三日后再联络”却已经说明宝龄在他们手上。    炳勒玛脸色铁青,将信纸整个捏绉。    要他等三日?    哼!分明是想要让他尝尝心神不宁的滋味,想让他担忧恐惧,才能由着他们子取予求。    再睇一眼从宝龄头上削下的那束发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怕了,像是能感应到她此时惊恐的情绪,他因她的害怕而害怕着。    他说过会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可是却没有做到。    好恨自己没用…    去而复返的总管回报。“贝勒爷,老乞丐说是在西便门附近遇到那位姑娘的。”    “西便门?”哈勒玛重复地喃道。    那不就在白云观附近…    难道是日月会?昨日才接到保住传来的消息,说那些乱党又在京城里开始活动了…    可恶!他早该想到才对。    思及此,哈勒玛旋即取了刀,差人备马。    “贝勒爷要一个人去救福晋?”贵嬷嬷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打算。“要不要让人去通知三位贝勒爷?”    “我的女人我自个儿救!”哈勒玛咆哮。    “那么多派几个府里的侍卫跟着。”贵嬷嬷担心地交代。    炳勒玛没再多说,像疯了似的往前冲,一副挡我者死的架势,府里的侍卫拦也拦不住。    “哈勒玛,你要上哪儿去?”毓谨正巧找来,看着一脸狂乱的他,拦下问道。    “当然是去白云观救我的女人!”说着就要伸手挥开挡路的人。    “冷静一点!”毓谨抓住他的手腕。    “我没办法冷静!”哈勒玛大吼一声。“是兄弟的话就别拦着我!”    “就因为是兄弟才要拦。”    “滚开!“    于是,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炳勒玛举刀就劈,因为知道毓谨绝对避得开。    “小心!别伤了我的脸。”毓谨用摺扇捂开他,惊险地低嚷。    他咬牙低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比划,宝龄被日月会的人抓走了,她正在等着我去救她。”    “我知道你心里急,不过你这么冲动,可是救不了人的。”    两人边打边你一言我一语。    “你根本不懂!”    毓谨翻了个白眼。“之前见过伊尔猛罕拚命的样子,现在又轮到你,我的确要说我真的不懂。”    “不懂就让开!”    见他还是冥顽不灵,毓谨干脆不再闪避,站得直挺挺的让他砍算了。    “啊…”哈勒玛的刀就这么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打住,他仰头狂啸。    “叫完了吗?叫完了就来谈正事。”毓谨没好气地说。“总要先确定人是不是真的在白云观,还有日月会有多少人藏匿在里头,不然你这么冲进去,可就打草惊蛇了。”    想着毓谨的话,哈勒玛狂乱的情绪才逐渐冷静,胸口因喘气而剧烈起伏着。    “只要确定她在白云观,你就不会阻止我?”    “自然。”毓谨随口应允,反正先让他冷静下来再说。    他深吸了口气,很快的写了封信,让人尽速交给负责监视白云观一举一动的保住,想办法打探出消息来。    *********    天色露出鱼肚白。    远方传来几声鸡鸣,似远似近。    斑大魁梧的身影一步一步疟过山门外的牌楼,神情冷厉的黝黑脸庞,教初夏微凉的风都凝结了。    山门从里面被打开来,两名白云观的小道士负责洒扫的工作,因为光线还有些昏暗不明,赫然瞅见耸立在不远处的庞大黑影时,还以为遇上了鬼魅,再被那双怒眼一瞪,不禁吓得软倒在地上。    炳勒玛连看都没看一眼的越过他们面前,进了山门,而山门内又分为中、东、西三路,从保住口中得知,宝龄被关在位于西路后方的厢房内,只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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