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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生气?    “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人吗?难道在你心里,一直认为自己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吗?我从来没有在乎过那些,我也不许你看轻自己!”    一想到他可能为自己的双腿而失落,她的心就仿佛被针刺一样难过;而一想到他以为她是因为这件事而退缩,她就益发觉得愤怒不能自抑。    “四哥,你要相信自己,你的腿一定会好起来的。”她握住他的手,无比坚定地说。    宁致远讶异于望月这么强烈的反应,讶异于她上动握住他的手,像是要传给他勇气。    小小的种子再度在某人心中萌芽。也许…也许她并不像他想像的那般。    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他看着半跪在自己身边的望月,苦笑道:“望月,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也许这辈子我都离不开这把木轮椅了…”    “你住嘴!”望月觉得自己快被他气疯了。    这人是谁?竟然用宁致远的嘴在说泄气话。    不是这样,她所知道的宁致远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翩翩地坐在轮椅之中,脸上始终带著胸有成竹的笑意,彷佛天下都在他掌握之下;他应该理直气壮地和她争辩些无聊的问题,时而耍赖地欺负她一下,带著孩子般的顽皮。    这个唉声叹气的人,不是宁致远!    “够了!”望月忍无可忍地站起来“你给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我不要看见你这个样子!”这样的他,令她好难受。    这次,宁致远看见她眼中埋藏不住的情意。    知道自己不是自作多情的感觉真jianian!他在心中暗笑。    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他得知道,她瞻怯的原因是什么。    “好,望月,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也许就不会…”    “你说!”情急之下,望月竟然没有捕捉到他眼中那一抹精光。    突然,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顺势带人怀中。“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你!”望月惊觉自己又被骗了,顿时懊恼万分。    她真是笨死了,明知道宁致远演起戏来最是得心应手,她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    “你做什么?这里会有人看见的!”她希望能吓到他,毕竟在下人看来,他们始终足两个男人抱在一起。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一个时辰之内不许有人到池塘这边来。”她要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    “太子还在这里!”万不得已,望月搬出她最不想牵扯的人物。    “老五?”宁致远微怔“他要是还懂得思考的话,应该早就走了吧。”他不信他那个堂堂太子五弟会蠢到这个程度。    “乖,让四哥抱抱你,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呢。”虽然同在一座府邸,她却躲得精妙,害他连个影子也找不到。他心里其实不只一点想她呢。    “你正经一点好不好?”被强搂在怀里的望月被他说得有些哭笑不得。    “咦?原来你是嫌我不正经啊!”宁致远似是顿时了悟,他松开手,让她正对著他。    望月被他突来的严肃表情吓了一跳,不禁狐疑道:“你…那么看着我干嘛?”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眼中足藏不住的柔情。    “我们在一起吧。”    望月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宁致远难得地觉得不自在。    “你干嘛见鬼似的看着我?”是她要他正经一点的。    望月骤然自他怀里抽身,背对著他站到池边。    “你…不是认真的吧?”半晌,她回过头,不自然地笑道。    “当然…是!”他很认真,他再认真不过了。    事实上,他在她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曾经过任何计画和思虑,有些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他从不觉得后悔。    “不行!”她答得干脆。    “为什么?”他只要答案。如果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么他至少要先问出那个人是谁,然后再想方设法除掉他。    望月绝对想不到,在她这短暂的沉默中,宁致远已经暗暗思虑出了几步“夺爱”作战计画。    “因为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师父去修行。”    “你师父是…”莫非是敦她武功的那位高人?    “我师父你一定听过。”说起师父,望月眼中闪烁著得意的光彩“就是昆仑神尼上善师太。”    宁致远这辈子第一次觉得向来灵活的大脑有些停摆。    “等等…”他及时打断她“上善师太的弟子不都是小尼姑吗?”别告诉他她这一头乌丝是假的。    “我现在还不是,但早晚会是的。”望月认真地解答。    这是她两年前就认定了的事。她认定,世间的种种不平她不能一一化解,那么至少让她看破吧,至少让她可以心如止水。    无所求,自然不用再怕被伤害。    “你要出家?”他沉声问。    显然,他又失算了。    宁致远万万想不到,望月抗拒他的理由竟然是因为…她要出家。    望月正视宁致远,点了点头。“是,我要出家。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领悟还远远不够,但是我会跟著师父认真修行。”再不用被别人伤害,因为不会在乎了。    “你为什么执意要这么做?”宁致远注意到了她复杂的情绪,他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逼自己。    望月回首,笑意苍凉。“因为,我不希望自己厌恶这个人世。”    因为爱,所以失望、所以厌恶;那么,只要无情无爱,是不是就可以超脱了?    望着她眼底的坚定,宁致远知道她再认真不过。    半晌,他缓缓地笑了。    那熟悉不过的笑容令望月的警惕心骤起。    “你、休、想。”他一字一顿,像是在宣布她的命运。    她忽然觉得头皮发麻,也许这回她真的招惹上了她惹不起的麻烦角色。    *********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格子在屋内落下点点光圈。    望月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意识缓缓众拢。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清醒了后,她睁开双眼。    咦?    她想,自己一定还在作梦。于是,她再度闭上双眼,企图从梦境中醒来。    “望月,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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