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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当成一回事。    辛无欢回首望他,那双奇异的眸子中看不出情绪,他微微蹙起眉,算是回答。    淼森怔怔地与他对望,半晌之后终于叹口气。“公子喜怒不形于色,果非常人…”    “在下无悲无喜,也不明白淼先生所指为何。”    “你根本没在听我说话对吧?”    “有听,只是不觉得要紧。”辛无欢淡淡睇他一眼。“东海之国也好,桃花源也好,海上仙山也好,都与在下无关,在下只不过是应你们所邀,前往为公主治病的一介医者罢了。”    “公子对自己即将前往的地方没有半点兴趣?”    “没有。”    “公子对自己的未来也毫不关心?”    “未必尽然。只不过在下的未来与东海之国、海上仙山无涉。”他的未来必然在中土,这是毫无疑问的。    “既然公子即将前往我国,那么公子的未来无论如何都将会有巨大的转变。”淼森自信满满,傲然说道:“或许公子以为在下言过其实,但会被中土江湖人称为‘海上仙山’绝对不是狼得虚名。我东海之国物产丰隆、景致绝美,国中名人雅仕无数,学风鼎盛…”    他看起来还是一脸淡漠,淼森后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这是对牛弹琴…也许他所说的没对上这年轻人的胃口?    “东海之国之所以被称为‘海上仙山’也是因为国中美女如云,女孩们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个个婀娜多姿、美若天仙,无法言喻。”    还是没有反应。    “如果你能替公主治病,高官厚爵、金银财宝…”    辛无欢转身走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总之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绝世美女,要金银财宝、要武功、要墨宝、要美食,我们一应俱全…辛无欢!你到底要什么?”淼森朝著他的背影喊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出手救人?”    要什么?辛无欢抬头望着天,一轮明月高挂,闪亮又刺眼。    他要什么呢?他要的只不过是回到过去…    回到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从此绝不再放开meimei的手。    可是,谁能办到呢?    没有。所以,他依然没有回答。    ***    “糟了…”    船终于靠了岸,码头上孤单单地站著一条人影,他穿著一身墨黑长袍,头上扎著白布条。    淼森愣愣地望着那青年,他面无表情,抬头茫然地仰望着龙船;然而他的眼里没有龙船,只有两行清泪。    “糟了…糟了…”淼森喃喃自语似地说著,跌坐在甲板上,他的双肩无力地垮下,脖子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晚了…我们还是晚了…”    “不…”炽磊平躺在担架上由四名船工抬著,望见淼森的神态,努力想支撑起身子,却又乏力地躺回去。“不会的…不会的。”    然而码头上飘扬著白幡,远远望去,至善城内一片铺白。    马车有气无力地从龙船腹中慢慢驶了出来,码头上候著的青年默默接下马缰。    “疾风殿下,难道…”淼森颤巍巍地来到他身边,抬著脸,眼里还有一丝希望。“不是吧?对不对?”    “你们晚了。说好了是辰时要回来的,晚了好久。”青年有张俊逸出尘的脸孔,他说的话没头没脑,神态却是那么认真。    “是,我们晚了,昨儿个风狼格外的大,龙船驶不快…殿下,宗殿内出了什么事?怎么只有你来?”    “你们晚了很久很久…”青年自顾自地说著,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上不上车?不上车我就走了。”    青年掉转马车,此时他突然看到从船上下来的辛无欢,愣了一下,唇畔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你们把人带回来了…”    “是。但还是太迟了…”    “我得走了,肚子很饿,雪点雕它们正等著我。昨儿个地鸣,它们吓坏了。”青年依然认真地自言自语。“宗殿里头的老虎病了,模样虽然还威猛得很,不过却是病了。”    “宗主病了?!”淼森的眼眉透著惊慌,连忙跳上车。“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马鞭在半空中挥出脆响,青年呼喝一声,八匹骏马迈开马蹄往东海境内疾奔而去。    车内,淼森悲伤的脸显得憔悴、落寞,他出神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脸凶狠地望着辛无欢。    “辛先生,公主已经薨逝,但此刻宗主正病著,虽然我们当初是邀你来为公主治病,但此刻需要你的却是宗主,如果你识大体的话,就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耍花样!如果你用对待炽磊的方式对待宗主,在下可以保证用不著一时三刻,你的人头就会落地。”    辛无欢只是凝视著马车外的世界。淼森说的没错,这地方跟中土非常相似,同样的红瓦白墙,同样的远山绿野。    马车疾驶在偌大的道路上,出奇平稳,比在中土时还要舒适几倍。这里的路没有泥浆碎石,铺得光滑平整,简直就像有人镇日在细心呵护著。    放眼望去,随处可见花草扶疏,绿茵片片,路人清一色穿著暗色衣袍,头上别著白花…只不过是死了一个公主,他们却煞有其事地举国哀悼。    这里的确很像中土,但隐约中却有某些地方与中土浑然不同。    日近正午,辛无欢眼里落下两行泪水,他不由得闭上眼睛。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再怎么没有礼貌,再怎么孤高傲慢也该…你在哭?”淼森突然愣住了,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护骂又吞了回去,他沮丧地垮著肩。“原来你也在为我们的公主悲伤…是的,她真是个极好极好的孩子,虽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呜…呜…”    “我没有治脑袋的葯。”    淼森又是一愣。    辛无欢厌恶地冷哼。“我没有能治脑袋残废的葯。”    “你这家伙!”淼森的怒气终于爆发。这一路上他按捺著怒气,好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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