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  (第2/4页)
书法苍劲的“秋剑山庄”四个大字的匾额。    这是前前前前前…他也记不清有几个“前”字的先人第一次荣登武林盟主宝座时,某家门派送来的贺礼。    他不是不明白父亲的殷殷期盼,也晓得父亲一直希望能有个儿子在华山论剑时抢下武林盟主名号,光宗耀祖,也替父亲争一口气。    可惜,一向独善其身的他实在兴趣缺缺。就像父亲一心在“武林盟主”上头,他的心思也只在钻研更深强的武学上。    还好他有两名弟弟,虽然武功均未及他,但也不差,若肯精进个几年,再加上运气好一点,出马华山论剑那年来参加的高手都不入流的话,也许可以幸运捞得一个宝座。    嗯,幸运的话。    打了个呵欠,他转身就走。    “少爷!”一名小厮拉开大门,急匆匆的追了上来。    那是负责照料他的小厮,今年十七,名唤秋风,在十岁那年被卖入府中,当了他的随侍小厮。    “干啥?”秋睿武眉头一皱,一脸不耐。    秋风个子在男人中算娇小,却有点驼背,行径常让秋睿武有种贼头贼脑的不光明感,胆子又小,不过他手脚还挺伶俐,虽然偶尔啰唆了点,喜欢自作聪明了点,他还是勉为其难将其放在身边。    “您要出门怎没叫上奴才?”秋风一副被抛弃的哀怨样。    他是秋睿武的随身小厮,也就是主子去哪他就得跟着去哪,若主子出门他未跟上,被单独留在庄内,绝对是要受惩处的哪!    “你听说过上山习武身旁还带奴才的吗?”岂不笑掉旁人大牙。    “可少爷除了武功高强以外,其他都不怎样啊,怎能不带奴才一起?”    秋睿武眉头重重一蹙,nongnong杀气传出。    秋风在秋睿武身边伺候多年,深知少爷习性,他毫不畏惧凌厉杀气的上前一步,睁大了一双比女孩子还要水汪汪的大眼。    不要以为像只狗一样对他摆出无辜可爱的模样,他就不会对他怎样!    十七岁的男人了,搞得像个娘儿们!秋睿武轻蔑的一撇嘴角。    “少爷,您不让奴才在旁边伺候您,谁帮您提行囊?”    “这小小包袱,我一根手指就提得动。”说罢,秋睿武当真将包袱勾在指上转,一脸轻松。    “那谁帮您洗衣呢?”    “…”这的确有难度,话说衣服该怎么洗,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谁煮饭给您吃?”    “饭这东西,上街买不就得了。”别以为他当真除了武功以外的事都一无所知的跟个白痴一样。    “若露宿荒郊野外时呢?谁生火,谁煮饭?少爷是能猎食啦,但您不想吃生rou吧?”    “…”的确,他连火怎么生都不瞭。    “您晓得那动物猎下后,还得拔毛吧?”    “拔毛?”所有的rou,不是一开始就全身光溜溜的?    “这种与武学无关的小事,无怪乎少爷不知了。”秋风装模作样轻叹口气“少爷啊,小的没跟在您身边,不放心啊。”    秋睿武当机立断“走。”将手上的包袱丢给秋风。    “是的,少爷!”秋风欣喜跟上。    ※※※    主仆俩走了个把月,终于走到霁云山脚下。    环绕着霁云山的是茂密的树海,其中,有座小村子坐落于树林生长较为稀疏,并有两道溪流经过之处。    才进了林内,秋风的脚就不听使唤了。    “少爷,歇息一下吧。”秋风弯腰搥搥一双疲累的大腿。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只要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在走路,活像霁云山有哪个亲人挂了似的马不停蹄,要求骑马或坐个马车,少爷却说仅用双腿可顺便训练腿力,真是把他给累坏了。    “霁云山就在眼前,我哪有心思休息。”而且他一进入林子里,就察觉到树上有什么对他们虎视眈眈。    林子里有不少动物,秋睿武猜测也许是猴子,而且还是两只猴子,利落的跟着他们的脚步在树上跳跃、飞腾,随时想找机会,抢夺他们身上的物品。    “虽是在眼前,但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小的不行了,求少爷歇息一会儿吧。”秋风央求道。    虽说身为秋剑山庄的奴才,少爷的贴身小厮,多少也是要学点武艺,不过也只是学来防防身,或者在主子遇到危险时可以以身当屏障,抵挡一段时间让主子有逃跑的机会。但这点武艺不过是三脚猫功夫,他不像少爷专精武学,体力自然比不上。    真是没用!秋睿武暗啐。    想到霁云山就在眼前,更高深的武功绝学就在唾手可得之处,要他半途歇息,实在满心不愿。    “少爷,求求您…”秋风张着一双无辜的眼,殷殷期盼的凝视秋睿武。    “好啦,就歇息…”有杀气!    秋睿武头也不抬,拔剑出鞘,锐利刀锋划破从上撒下的麻绳网子。    树上撒网之人惊见网子被破,心知遇上的不是泛泛之辈,连忙朝另一端使了眼色,抓住藤蔓,欲凌空飞荡而去。    “是谁?竟敢偷袭!”秋睿武轻盈一跃,对准目标,伸长手。    偷袭者尚未就着藤蔓荡开去,人就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像个布袋一样摔扔在地上。    “唉唷!”那人哀嚎。    细细的嗓音明显来自女孩的嘴里。    秋睿武接着再纵身一跃,抓下另一名躲在树上,明显惊呆不知所措,说不定早尿湿裤子的小子。    “姊!”男孩惊慌的爬到女孩身边,紧紧抓着尚爬不起身的女孩。    “是小孩子啊!”秋风喊。    “谁是小孩子!”女孩忍着疼痛,愤怒起身,朝秋风狂吠“我十六岁,是大人了。”    “妳这身形跟个孩子没两样,说妳十三我都信。”秋风很是故意的以眼角斜睨,上下打量。    “十三的是我。”男孩回道。    女孩气恼的拿起被割破的网子“混账家伙,割破了我的网子…”一道冷锋闪过她的眼。    “说!”冰冷剑锋抵上她的额心,女孩感觉到微微的刺痛,猜想那儿说不定已经破皮了。“谁派妳来的?”    “我自己派我自己来的!”女孩毫不畏惧的怒目迎视“你割破了我的网子,赔钱!”    好个无理刁蛮的骄纵少女!    “妳刚撒网不就是想偷袭我,趁我被网子困住动弹不得时,强夺我的钱财或者性命?”秋睿武一语道破她的目的。    被说中的女孩脸不红气不喘道“我只是要抢钱,没有要夺你性命!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做不出来。”    “抢钱亦是伤天害理。”这女子的标准可真与众不同!    “你钱不让我抢,我饿死了,是性命一条,你说,哪样严重?”女孩理直气壮与之辩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