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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刀就往他奋勇的杀了过去;没料到被他一个闪身躲过,还在腹间补上一刀,当场痛得他晕了过去。    “找死。”赵敬瑞了他一脚后继续忙着找金子。    果然,就在轿底挖出一小箱的金块。    “找到了。”他兴奋地大叫。    “找到什么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猛一回身“你?”    “臭小子,你还敢自己送上门来。”刚才他搜刮了那堆财物已让他忿忿不平了;没想到这会儿又自动来报到。    “臭小子?我叫阚亍。”阚亍老大不高兴地纠正他“至于我回来嘛…”他瞄着赵敬手中沉甸甸的箱子“当然是来拿我的黄金啰!”    “休想!”他还没讨回方才被他夺去的财宝呢!这小子居然敢狂妄的开口要搬他的金子。    “你坏了我对她的约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阚亍对着浑身染血的妇人摇头叹息。    “你这土匪还讲什么信用!”赵敬自然明白他意指对夫人的承诺。    “啧啧啧!你太不了解我这个土匪有多讲信用了。”阚亍使了一个眼,马上有把刀架在赵敬的脖子上。    “你!”要不是他光顾着这箱黄金,也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    “杀了他…”阚亍冷笑着对拿刀的手下命令。    “慢着。”这时风尘仆仆的陆费乜夏赶到了。    “你是谁?”阚亍看着威风凛凛的他蹙眉。    “陆费乜夏。”看着自傲的阚亍,他说。    “这名字好生耳熟。”阚亍皴着眉头回忆着。    “哎呀!是以前老当家收留的那对母子嘛!”一个年纪稍大的壮汉马上忆起这号人物来。    “没印象。”阚亍摇了摇头,直接下手宰了赵敬。    “啊!”赵敬没料到他会这么突然取他性命,哀叫了一声就倒了下去,怀中还紧抱着那一箱黄金不放。    “人为财死。”阚亍收回染血的武器,在身上胡乱抹了下。    “你应该让他受审判的。”这样私了的行为实在不对。    “多事。”阚亍瞟了他一眼后,示意手下走人。    “喂!你的黄金还没搬呢!”陆费乜夏不忘提醒他。    “送你吧!”他现在不想要了。    “可那个小女婴呢?”陆费乜夏又一次叫住他。    “送你当老婆。”阚亍想也不想地回道。    “阚爹应该不是这样教你的吧?”他突然叫出个几乎要被众人遗忘的称谓。    阚亍顿了顿,他怎么会这般亲呢叫着死去的爹?他狐疑地回过头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陆费乜夏,我和娘受过阚爹的恩,有一阵子住饼寨子,还常和你打架、玩泥巴。”陆费乜夏一再地提醒他。    “是你!”他这才忆起多年前的儿时印象“你就是那个跟我争着当老大的人。”    “现在你是老大了,阚爹将当家位传给你了。”陆费乜夏笑着拍了他肩膀一记。    “爹走了,我只得接下他的棒子。”阚亍无奈地表示。    “阙爹走了?”没想到他还是没能见着他的面。    “你娘呢?”那时他们,孤儿寡母在山林遇难,幸亏他爹好心救下他们,还收留了他们住下。    “也走了。”陆费乜夏感伤地说。    “走,咱们哥儿俩回寨子里聚聚。”说着,便强押他跟着回天目岭。    …    “那女婴呢?”季诩好心酸地听着。    “小如还活得好好的。”陆费乜夏替她抹去眼泪。    “菟裘如是唯一的生还者吗?”没想到那个看来颇为天真的小女娃儿有着堪怜的身世。    “当然不是,邢冰也在这寨子里呢!”那么忠心的一个人老天怎么舍得就这样收走他的命?    “那你们怎么不带小如去找他亲爹呢?”邢冰应该知道小如的亲生父亲在哪儿吧!    “寻过,但那贼子早有安排,那头在一出发时就出了事,至今毫无下落。”陆费乜夏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真糟糕,幸亏有你们。”季诩心疼着女婴。    “阚亍那人没多大变化,一样是跋扈横行。”做任何事都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    “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其实阚亍人挺不错的,季诩对他多少有些了解。    “最想不到的是,阚爹居然晚年又生了个阚泽,当时我见到他时还真吓了一跳,”陆费乜夏想起那时进到寨里碰上六、七岁男孩的情景“差点以为阚亍太早熟了,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呵!”真会幻想。“那他们为何叫你老大?”季诩不懂。    “还不是阚泽。”陆费乜夏对于小大人似的阚泽只有摇头的份。    “他怎么了?”阚泽跟这事儿有关?    “他说,虽然我们小时候抢着当老大,谁也不服谁,可今日看来我的成就在阚亍之上,很明显要是由我来领导,天目岭将不可同日而语。”陆费乜夏好笑地复述阚泽的言论“他认为天目岭的老大应该换人做做看。”    “所以你就摇身一变,成了这儿的老大?”季诩猜想。    “不,天目岭还是阚亍在当家的。”虽然阚亍当时十分豪爽的答应把重责大任转交给他。    “哦?”季诩偏着头不解。    “因为阚泽又说,我已经是堂堂大将军了,怎么可以接下这烫手山芋,辱没我的名声?于是理所当然,天目岭的当家大哥还是阚亍,但阚亍偏要兄弟们叫我老大。”于是就叫到了现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山贼挂勾呢!    “你们的渊源还真深。”季诩羡慕地表示。    她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对于这样无拘束的童年好生羡慕,这样自在的乡野生活和她离得好远。    “阚爹对我们母子有恩,保全他的心血是我义不容辞的事。”陆费乜夏牵着她来到一旁的石凳上,抱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知道他怕会因为她而大动干戈,季诩只好不再那么坚持。    “我可以先捎封信回家,这样就不会动太多人。”也不至于危害天目岭上的众人。    “你准备写些什么?告诉他们我们在这儿恩爱快活吗?”陆费乜夏揶揄着她。“还是说,这里的土匪都对你很好,请他们不要烦恼?”    “你笑话我?”她当然听得出他的讽意。    “本来就是,我们的恩爱快活是违背礼教的,而且你认为他们会相信土匪是好人吗?”陆费乜夏道出他的考量。    “好嘛!但让我多留两天,行吗?”她好想就这样和他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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