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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道。    “老大哥,我们老大也只要我们做做样子而已,随时可以停手啦!”穆鹰的部众也是边打边回答。    “是喔?我有好几年没打得这么过瘾了,小老弟你身手不错喔!不能继续较量下去虽然有点遗憾,但我要回家去了。”    “老大哥你也是宝刀未老,咱们一起收手吧!”    “没问题,我数到三就收,一、二、三!”    乾坤寨山贼依令撤退,再度群起呼啸而去,迅猛蹄步卷起的狂沙到处飘扬,直至尘埃落定,剽悍的人马也消失在地平线外。    “小姐!小姐…”从恩徒劳无功地追了几步,却只能伤心地远眺南方的地平线,豆大的眼泪融入泥土之中。    “有没有受伤?”    从恩闻声回头,看见穆鹰就站在她身后。    “怎么办…小姐被劫走了,求姑爷救救我家小姐--姑爷,你受伤了!”垂泪恳求的圆脸在乍见穆鹰手臂上渗出衣袖的血时,转为惊忧。    倒是穆鹰没把这点小伤看在眼里。    “你也看到了,我的人马寡不敌众,我不能冒险。”    这么说…姑爷的意思是无法去救小姐了?    “可小姐是你的妻呀!”    “今日之事不会传出去,我的妻,是你!”穆鹰盯住她,宣示道。    他真正想要的是这个女人。让众人以为他即将迎娶秦喜韵,完全是出自秦啸日的安排,为了配合秦啸日的技谋而挂彩,他也算还清欠秦啸日的人情了。    什么?!圆脸这会儿填满错愕!    * * * * * * * *    歧道上,奔驰中的骏马因前方来者而嘶然停下。    “就这么让你带走喜韵作你的压寨夫人,我愈想愈觉得不对。”    身穿雅白儒衫的俊美男子骑着马,嘴角噙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似是在原地等候多时,他身后跟了一名身穿藏青布衣、骑乘另一匹马的护卫,护卫一如往常的沉默。    大哥!莫言!快救我!    喜韵惊喜地瞪大明眸,想呼救却无法发声。可恶!    “秦啸日?”    雷朔从喜韵的男装扮相、和眼前与她容貌有几分神似的五官,揣测出这名陌人的身分。不过,教他感到刺眼的,是陌生人身后的男子,喜儿曾经奔入那个长相平凡的男人怀中!    “没错,正是秦某。”秦啸日光明正大打量起雷朔来。    好个魅惑沉睿、气势不凡的山贼头子,大概也只有这种不平凡的男人才能掳获meimei的芳心吧?如果没有雷朔,他都要以为韵儿这辈子只想和药草送做堆了!    他们想做什么,阻止他么?雷朔潜沉凝眉,戒慎以对。    不错,沉得住气!秦啸日赞赏一笑。    “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说来意了。你至少得给我聘礼,才好把我meimei娶走,对吧?”    在场惟独只能用眼睛说话的人儿,你出一记怒瞪。    大哥在胡扯什么啊?不是应该救她么!    雷朔先是一愣,随之会意过来,对他们的敌意逐渐收敛。    “只要我办得到,你尽管提。”    嘿,够大方!秦啸日是愈来愈欣赏这个“妹婿”了!    “念在我们即将成为亲戚,秦某要的不多,只要两样。第一样,乾坤山的药材必须供应给秦家药铺,采药的人每回上山,你也得派人确保他们安全。”秦啸日不改商人在商言商的本性。    “可以。”雷朔应允得毫不犹豫。“第二样?”    ?G?G?G!他们把她当成什么,竟然藉她谈起交易来?喜韵愤怒得浑身血气都要逆流了!    “第二样,跟你借乾坤山的『圣物』来看看。”人,总是有好奇心嘛!    不愧是亲兄妹,开口闭口都跟圣物沾上边,雷朔更加确定他们的血缘关系。    喜韵则是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大哥白提了,她用尽方法也无法让雷朔说出圣物所在,乾坤山的圣物说不定真只是个传说。    “送给你也行!”    谁料,就见雷朔解下挂在马鞍上的竹器你给大哥,她立刻瞠直了眼。    秦啸日打开竹筒,看见里头盛装的“圣物”眼神立刻流露出了然之色。    “成交了,『妹婿』!”秦啸日一派自若,转而对meimei道:“难得见你这么柔顺,一句话都没抗议,看来你对这桩婚事没有意见,你开心就好。穆鹰那边我会处理,不用担心。为兄有空会到乾坤寨探望你,记得好好善待妹婿啊!”语毕,他双腿潇洒一夹,座骑往来时路回奔,莫言也策马随之离去。    可恶!她又被大哥“卖”了!    什么嘛,有武功修为的人居然看不出她有口难言的苦衷,还叫她“好好善待妹婿”她是哪里对不起雷朔了?哼,胳膊往外弯的臭大哥!    喜韵气得想拧眉都没办法。    她心中这么咒骂的同时,雷朔突然抱她下马来到一棵大树后,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敦她又羞又怒得几乎吐血,他、他、他居然翻开她的衣袖、撩起她的裙子、拉高她的裤管!    乘人之危的大--色--狼!    对她燃烧着火光的怒眸无动于哀的雷朔,在她手脚发现几处愈合结痂的伤疤,确定伤势无碍,深埋在赤瞳中的不安才逐一散去。    “混帐雷朔,还不解开我的xue--”    这回,喜韵听见自己的声音,表示xue道已经被他解开了,正想继续破口大骂,却忽地被紧紧揽入一双铁臂间。    “以后没有我的陪伴,不准再到山里去。”雷朔在她头顶闷声嗄道。他知道她怕狼、怕痛、怕冷,他不会有机会再让她到山里冒险!    “你…”喜韵脸颊被迫紧贴他的胸膛,听见他急如擂鼓的心跳,他的声音恐慌似地隐隐发颤,她本有一连串的连珠炮打算轰击,却突然硬生生卡在喉咙,心头彷佛也有什么随他的恐慌融化了,溢满了整个胸口。    这样的拥抱,不知怎么的,让她好想哭。    是,她多想肆无忌惮地拥有他深情的拥抱,但是,这终归是奢侈的希冀,她不懂大哥为何这么做,雷朔的心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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