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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4页)
    第六章    在何教授的办公室,本才诉苦:“送来送去,叫你去何处便去何处,一点自由也没有。”    何世坤微笑“许多女子梦寐以求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本才用手捧着头“从前,我也有社交生活,现在,那些人都跑到哪去了?”    “你不在,便找别人,有什么稀奇。”    本才抱怨:“太没有人情味。”    何教授说:“我在你家取了电话录音带来。”    “让我听。”    “可以。”    教授将录音带放进机器。    “本才,明早一起吃早餐游泳。”是马柏亮的声音。    “本才,”又是他“廖家打算在农历年到碧绿海岸度假,邀我们同去,自费,但有伴。”    “杨本才小姐,我们是惠丰银行.你的支票户口超支,请尽快与我们联络。”    “杨本才,”是罗允恭极不耐烦的声音:“你如此花费,不到二十八岁就得睡到街上去,速速复我。”    本才笑出眼泪,忽尔觉得像是听着前生的事,不禁又悲凉起来。    接着,是一把温柔肯定的声音:“才才,这是殷可勤,我的封面画得怎么样了,十五号是死线,书即将出版,作者想看你的设计。”    “本才,有什么困难吗,大家可以商量,等着你交稿。”    “本才,为何避而不见?请复。”    然后,阿殷的声音不再出现,大概已经知道了噩耗。    本才用手掩着脸。    “我这就去找殷编辑。”    “且慢,一个小孩子,独自走街上,多么危险。”    “我欠她习作。”    “太迟了,看到没有,凡事拖到无可再拖,一定会有遗憾,你为什么不早做妥?”    录音带上忽然传来一把陌生的男声。    “本才,我应该早些与你联络,现在,太迟了,我懊恼到极点。”    这是谁?    声音中的哀伤真实感人。    “本才,今天我到医院看你,你不认得我,你完全没有反应。”    本才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这时,何世坤微笑“看样子是你某个秘密仰慕者。”    本才脱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打这个电话,目的是再听听你在录音机上的声音:‘请留言,我会尽快复你’。”    这人是谁?    本才忽然想起来,会是那个留下诗集,叫执成的人吗?    “我叫刘执成,醒来的话,请电三五四七八。”    本才嚷:“我并不认识这个刘执成。”    “没想到你那么粗心,身边有那么一个人,都不加以注意。”    本才不语。    教授咳嗽一声“本才,我有一事与你商量。”    本才不疑心地顺口说:“请讲。”    “你见过罗允恭律师了。”    “是,她认出是我。”    “那多好,本才,我与她商量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必须你百分百同意才可行。”    本才开始觉得事情有严重性“是什么事?”    “本才,我们联手做一件事可好?”    语气刻意地温柔,一听就知道有特别要求,她是心理学家,一开口,自然有分寸。    可是本才也有第六感,她忽然之间警惕起来,全神贯注应付。    “本才,我与罗允恭商量过,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如果可以公开,可真的会震惊社会。”    本才一听,一阵凉意自头顶传到背脊骨。    “罗律师有足够专业知识帮你处理往后事务,我将全力证明你的个案百分百真实。”    本才双手颤抖,连忙藏到身后。    是要把她当怪物展览吧,像马戏班中的胡须美女、双头怪婴、侏儒矮人。    “本才,我已有理论,一公布当可扬名国际。”    何教授的声音开始有点激动。    本才表面上不露声色。    她不能再吃眼前亏。    不久之前,还以为何与罗都是她的朋友,会陪伴着她度过难关。    她呆着一张脸,动都不敢动。    原来都只想伤害她来图利。    “本才,你觉得怎么样,公开后说不定会找到医治还原的方法。”    本才逼不得已嗯了一声。    “女人不帮女人,那还怎么说得过去,与其静静蹲在一个幼童的身体内,不如做些新闻。”    本才知道情况凶险,非得沉着应付不可。    她清清喉咙说:“这件事,还需从详计议。”    讲了这句话之后,自己都吃一惊,声线清晰,较以前进步得多。    可是何世坤紧张过度,竟没有发觉。    “本才,我会把计划书给你参考。”    她想借杨本才出名,因渴望过度,唇焦舌燥。    “我累了。”    “明天再说吧。”她故作轻松。    这时翁丽间推门进来“加乐,今天怎么样?”    本才如看到救星一般,马上走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你想回家?”    本才点点头。    翁丽间本来就对何教授冷淡,即时带着加乐离去。    何世坤还在身后说:“加乐,明天见。”    走到电梯大堂,本才已经呜咽。    翁丽间问:“加乐,是怎么一回事?”    本才又惊又怒,号啕大哭。    “有人欺侮你?”    本才忙不迭点头。    翁丽间紧紧拥抱女儿“不怕,我们以后永远不来这个地方就是了。”    没想到原先的头号敌人反而是她庇护神。    本才觉得非常失望,世人完全不值得信任。    她的神情呆滞,坐在车中,不知如何挨过这个童年。    好不容易到了家,王振波似有预感,早站在门口等她们。    离了婚反而比从前接近,真是异数。    翁丽间马上把加乐哭诉的事告诉他。    “说,加乐,谁欺侮你,是谁欺侮你还是打你?”    本才为着保护自己,连忙做了一个推的手势,跟着,她很害怕地钻到角落。    是,撒了谎,可是实在是逼不得已。    翁丽间说:“振波,你去问个究竟。”    王振波沉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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