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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5页)
    第六章    宝琳老大不情愿的坐在餐厅内,嘴翘得比鼻子还高,对这种应酬式的饭局实在感到厌烦。更气人的是,她是被经纪人骗来的,说什么要续约,结果却是陪一群老头子吃饭。    她越想越生气,脸色也就更加难看,她倾身对经纪人耳语“我不舒服,要先回旅馆休息。”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大哥林办的庆功宴,你敢中途离席,是不是不想混了?!”小斑的口气之差,令宝琳十分厌恶。    她用了几秒钟衡量得失轻重,这一次台中的服装秀是合约里最后一场,看样子AV冷冻她是在所难免。而且…唉,管他的!她背起了皮包,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不顾周围众人讶异的神情,她觉得自己潇洒极了。    “杨宝琳,你给我站住!”小斑追着她,在后面大喊。“你给我站住,不然我让你后悔一辈子!”他看宝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出口威胁。    宝琳闻言停了下来,不是怕小斑的威胁,而是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小斑气喘吁吁的站定在宝琳面前,宛如一头怒气冲冲的公牛直盯着场内的斗牛士,怨恨的目光几乎将她活活的剁成碎片。    “你想怎样?”宝琳毫不畏缩的迎着他僵冷的表情。    小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和一份合约交在宝琳手上“二十万过一夜,另外再加上明年度以你为主秀的合约。”    “如果我说不呢?”    “你也知道咱们的合约只到今天,从明天开始,你将再也没有机会走上你最喜欢的伸展台,我们已经召告所有的经纪公司,说你个性难缠又不可理喻,你若不接下这份合约,将会彻底从模特儿界消失。”小斑威胁完后,又用利诱哄劝着“你想看看,你的房子、车子都还要缴贷款,你若是不做事,绝对撑不了多久。”    如果先前没有认识杜宇,她会无所谓的接下这五十万酬金,可是杜宇的一切都围绕着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他的存在,她爱杜宇,真的爱他。    宝琳将手中的支票和合约丢回给小斑,嘲讽的说:“你竟然自贬身价,情愿做个拉皮条的。我真是后悔跟了你!I”    宝琳坐在车上暗自盘算着,如果真的还不了贷款,干脆就把房子、车子给卖了,大不了回到从前清贫的日子,只要杜宇能常伴她左右,再苦的日子她也不怕。这两天她想了很多,再绚烂的日子也终会归于平淡,只要能找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就好。    杜宇啊杜宇,我愿意放弃一切跟着你,你呢?    宝琳回到台北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杜宇。    “杜医生陪王小姐看婚纱去了。”诊所的女护士如是说。    她不死心的又找到杜宇位在阳明山的家“请问杜宇在吗?”    “杜宇去看婚纱了。”    宝琳匆忙的挂了电话,看来杜宇真的准备结婚了。    她颓然的倒坐在沙发上,泪水像是泉水般的涌出,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碎成千万个碎片。此刻,爱情没了,连工作也丢了,她该如何去面对明天?    她不安的在房内踱步,寂寞和空虚紧紧的围住她,那么的无助…她急着要找一个倚靠,来分担她越来越痛的心。    她踱步到酒柜前,突然想起酒能够帮助她忘却失恋的痛苦,可是她没忘记,上次胃出血住院时,医生说过她不能喝酒,否则…    到时候再说吧!身体的痛,哪比得上心里椎心的苦楚?    她拿出酒柜里的香槟,一杯接着一杯,喝到地几乎忘了杜宇,可是怎么搞的,心里还是有微微的酸楚。“杜宇…”她轻唤着他的名。    宝琳要去台中之前,曾嘱咐佩如一定要记得采喂她水簇箱里的宝贝。这几天工作一忙,硬是给忘记了,好在她现在想起来,特别趁宝琳要回来的的前夕,赶快来喂。    不料,雕花铜门内传来一阵阵低泣和呓语,令佩如加快了手上开门的动作。    “宝琳!”佩如很惊讶,因为宝琳从没有提前回来的纪录。    “嗨。”宝琳挥动已经不受控制的手“你来啦?”    宝琳的早归已经够让佩如惊讶了,现在看她又一副醉茫茫的样子。    “你不想活了?!医生早就告诫你:不准喝酒!你一定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佩如的低斥起了醒酒作用。    “我难过伤心嘛,你还骂我…”宝琳哽咽的泣诉。    “到底怎么回事?”佩如过去拥着宝琳。    宝琳欲声又止的瞧着佩如,眼角还残留着泪珠“佩如,我真的爱他,真的,没骗你。可是他伤透了我的心,他就要结婚了,他只是玩玩我、戏弄我而已,而我却这样笨、这么傻。佩如,我该怎么办?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佩如感同身受,她对迪凡的感情不也是这样?只是一向脆弱的宝琳经不起这样的伤害与打击。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就不应该鼓励你们交往。”    宝琳像突然找到自己伤痛的原因,愤怒的推开佩如温暖的怀抱“对!要不是你叫我打电话给他,他也不会认为我主动投怀送抱,是个低贱的女人,一切都是你害的。”无故被牵连的佩如怎么也不相信事情会转变成这样,她一向视宝琳为meimei一般疼爱,当然不会跟她计较。如果让她发泄过后,心能暂时得到平静,那自己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打定主意后,她不发一语,默默承受着宝琳毫无理智的指责。    然而她越是沉默,宝琳就越觉得自己是对的。两人交往那么多年,偶尔总会有些小摩擦,以前不在乎的冲突,现在都成了可判绞刑的罪名。    “你每次都睡在我这,吃我的、用我的,最后还害我,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若说话语能伤人,那宝琳这番话远比任何利刃都来得伤人,使得佩如不自主地向后退。她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一切全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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