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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中心挖空,然后戴在头顶上,旁边还插两枝水草的?    她这模样真的是…行刀不记得自己曾经笑得这么大声过。    金兔真想直接把那壶水泼过去,好给他“消消暑、降降气”可是她只能站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    “笑够了没?”她翻翻白眼,勉强把那壶水放在一旁的树荫下。    她知道弄成这样的确挺好笑的,可是她怕晒到太阳呀,而且这样戴起来多么凉快啊!    行刀笑了半天,突然神色一凛,指着她头上的荷叶问道:“镇南侯府不曾种植荷花,你这荷叶是哪儿来的?”    “这还不简单,我是变…”她话尾梗住了“呃,变…变…骗来的。”    他神色更加深沉“打哪儿骗来的?”    镇南侯府治下最严,有谁敢横行乡里仗势欺人,必会被处以严酷的惩罚并逐出侯府、永不录用。    虽然她是新进的丫头,身分特别,可是只要犯了过,一样严惩不贷。    她被他的脸色吓坏了,急忙解释“其实也不是骗,应该说是换…对对对,是换来的。”    “你跟谁换?用什么换?”他追问,不太相信她的理不直气不壮。    这小妮子鲜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其中必定有诈。    金兔真被问住了,她既怕泄漏身分,又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正在着急的时候,她眼珠子一转,一计跃上心头来。    她若有其事地叹了口气,一脸忧郁地说:“还能用什么换?我通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个锦囊了,我也不瞒你,我是把锦囊拿去跟后门那个叫卖莲藕的大婶换的。她以为我要买莲藕,其实我要的是垫在下头的荷叶,所以我说是骗来的也没错,只不过将错就错,那大婶也被我骗得挺高兴的。”    她一副很忧郁、很忧郁的样子,还长钦短叹的,行刀心窝一紧,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    “对不起,误会你了。”见她头低得更低,肩头微微耸动着,料想是哭了,他更加手忙脚乱,一双大手简直不知该往哪里摆才好?“呃,别哭了,你…你下回要帽子、要东西跟我说就行了,何必把身上的私物换给人家呢?”    她低着头扮鬼脸,声音却愈发可怜“我是什么东西?怎么敢跟主子要东西呢?我知道我的身分…锦囊换了就算了,虽然那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他不由得大为焦急,就要差人去找回来。    金兔愣了一愣,他要追回锦囊?那怎么行?这样一来她就被拆穿露馅儿啦!    “不用了,那个大婶已经走远了,”她死拖活拖地拉住他,哀求道:“不要紧的,我也很喜欢这顶帽子,这是我自个儿编的,你说好看不好看?”    “好看,可是你的锦囊…”他为她舍不得。    她有些感动,抬头仰视着他“侯爷,你舍不得我的舍不得吗?”    这话听来拗口,却是形容得再真切不过,行刀脸庞倏然红了,顾左右而言他的轻咳了咳“你怕热吗?否则为什么要戴顶荷叶帽?”    她点点头“我是有一点点怕热,可是我更怕大太阳,每回被大太阳晒久了,我就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头晕晕、脚虚虚,尤其跟你站在一起晒的时候,吁!真是受不了呢!”    他顿时大起心有戚戚焉之感“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被太阳晒昏头。”    “你也是?”    他重重点头,否则他就不会在看到她的时候胸口闷疼,又燥热又晕眩了。    “我做顶荷叶帽送给你好不好?”她热心地说道“戴着很凉呢,你也试试。”    行刀愣了一下,满睑敬谢不敏“谢了,你自个儿戴吧,我堂堂一个大男人”    她叹了一口气“大男人又怎的?戴这荷叶帽又不丢脸啊!”他呛到,不丢脸?戴了才大大丢脸呢!想他叱咤战场多年,铁臂金戈血汗厮杀,什么大场面没瞧过?曾经身受十数刀还冲入千军万马中取敌人主将的首级,曾经在烈日烘烤下三天没有半滴水入口,他何需这小小荷叶帽来遮阳?    何况这滑稽的荷叶帽一戴,他多年英名就等着毁于一旦吧!    见他头摇得好似博狼鼓,一睑退避三舍的表情,金兔困惑地拿下帽儿来,好心地踮高脚尖想为他戴上。    “来嘛来嘛,很凉的,一下子就习惯了。”她努力伸长手臂踮高脚趾头。    行刀是拚命闪躲。“别开玩笑了,待会儿摔了…”    他不说还好,话才刚说完,金兔脚下一滑,整个人捧进了他怀里。    “咚”地一声,他yingying的胸膛被她软嫩嫩的脸颊给贴住,他连忙拥住了她失去平衡的身子。    荷叶帽翩然落地,金兔的鼻尖不偏不倚地顶在他扁平的rutou上,她尖叫了一声,像被烫着一样往后仰…    行刀小肮一热,胸膛也酥痒guntang了起来,他硬生生压下倏然窜升的欲望,急忙揽紧了她的小柳腰。    “你是怎么回事?跟小孩子一样摇摇晃晃的?”他面有悸色,低吼着“你要把我吓死吗?”    她拍着砰砰跳的心儿,脸红得跟兔儿眼睛似的。“你…你才要把我吓死呢,怎么不…不穿衣裳?”    他低头看着自己因敏感而竖立起来的rutou,眉眼闪过一丝羞色,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了?没看过男人打赤膊?刚刚你不是看半天,怎么现在才想到要叫嚷?”    “刚刚…刚刚…”看得到又摸不到,可是她刚刚…碰到了呀!    他故意揶揄道:“难不成你刚刚眼睛都没瞟到我英挺结实的胸膛?”    “刚刚…没注意…”她吞着口水,艰难地说:“到小豆豆…”    他捂着额头,想大笑“老天!”    小豆豆?这算什么形容词?太侮辱他胸前的“男儿气概”了吧?    金兔窘然地推着他的手臂。“先放开我,丢死人了,男女授受不亲,给人知道了我以后还要不要做兔…呃,人啊?”    “有什么要紧?”他紧箍着不肯放。“他们派你来,不就为了要制造这样的机会吗?”    “你在说什么呀?我的任务只是拿回瑰玛,可没附加〖献身〗这一条的。”她红着脸“你不要想歪了,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行刀轻轻放开了她,笑容一敛,正经地说。    她虽然得以自由了,可是却有一丝嗒然若失,好象有种空虚的感觉。    哎呀…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她敲敲脑袋,试图恢复冷静“既然如此,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喝水吧!”    “你担心什么?”行刀接过她倒的清水,啜饮了一口后直觉地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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