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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另有他意再作打算。    她丁媚雪走过的桥墩可比他们夫妻俩吃的盐巴粒多过许多。    小儿小女,不足挂齿,不必当一回事!她可是班府里当家做主的夫人。    班君双也连忙附和“姐,姐夫,明儿个咱一家人聚聚,顺道为你俩洗尘。”    只要给她时日,她相信她的姐夫很快的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转载整理***请支持凤鸣轩***    “騒女!”班君艳杀至班君双的闺房。双胞胎的她们看起来完全不像孪生姐妹。    班君双依然撑着两颊,连睬也不睬她这亲妹。    “少算计了!是不是又要勾引班娃的床头人?”说到这个,班君艳的火气便陡然升起,熊熊燃烧。    君双的人尽可夫是出了名的,这县府里条件优好的,或是色欲薰心的全成了君双的入幕之宾,太难堪了。    这一回她绝不允许君双再任性了。    “吃了炸葯了吗?咱的娘都不管我了,你这做meimei的起哪一门子的忧虑啊。”    “一句话,打消你的恶念。他是班娃的丈夫,你若胡来,岂不成了违逆人伦。”    奇哉,怪哉。班君双痴痴的笑着“艳妹,你也被厉公子的魅力勾魂摄魄了,害怕我出手诱他上我的榻?”    “瞎说。”虽然脸面泛热,班君艳硬是逞强的不予以承认。    她的确是为他引动情潮,并且澎湃汹涌,难以克制。但是表面上她必须假装,必须压抑,更得克制她的恋慕之心啊。    班君双倒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气,她笑眄着“不如咱同胞姐妹来个良性竞争,如何?”    “怎说?”    “看谁的本领大喽。”对于使媚耍妖之术,她班君双谦称第二,没人胆敢自居第一!    班君艳忐忑的小心问声“赌物是厉公子?”    “没错,他是我所下过最棒的赌了!”    “但是他和班娃已经是…”    “那又如何?男人啊,三妻四妾本是应当,况且他是个贵气的人,你仔细想想,他身上的衣料子不是有钱便能买到的织造品哩,可见得他是个有钱有权的第一流之人。”    “别说啥,光是他那微笑,呵,即使他是乞丐的低下出身,我也愿意委身于他!妹,踌躇个什么,班娃不过是和咱同一父亲所出,何况十六年来不相闻问,咱俩和她根本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她也不见得打从心眼里接受咱这庶出的姐妹。”    jiejie之言令她动摇,厉公子的风流飘逸的确是难能一见的…    “娥皇和女英共侍一夫,你就当班娃是娥皇,咱俩是女英嘛,不也是佳话流传,何况你当真能够用理智来浇熄你的情衷吗?”    不,不能!她一闭上眼即瞧见他深邃不见底的笑眸!    “好!咱俩来个良性竞争!厉公子选了谁,谁便是胜利者!”    “成!”等着成为她班君双的手下败将吧。    只要他上了她的榻,她不但要拥有他的日日夜夜,还要设法使他休离那个清丽有余、媚騒不足的乏味班娃!    ***。--转载整理***请支持凤鸣轩***    奉上三灶清香,班娃的心情好激动,她看着祠堂上的灵位,泪水滑了满腮。    班鸿,她的生身之父。    “爹,阿爹!不孝女来拜见你了。”她声嘶力竭的痛呼。善恶终须报,但是毒害阿爹和阿娘的恶人却依然是个享乐的官、依然锦衣玉食的做着班二夫人。    她哭倒在厉天擎的怀里。    身旁的三个班家女,一个满含妒恨的狠瞪着,另一个心怀羡慕的看着男人的伟岸。    至于风姿绰约的班二夫人则是端出心哀哀的模样,还拿起手绢儿拭泪。    “哎呀!瞧瞧你,哭成核桃眼啦,姨娘可是会心疼哪。”    “谢谢关怀。”班娃也跟着作戏。    “jiejie的牌位不如移回班家祠堂吧,也好让我这做meimei的每日三灶清香和三盏清茶供奉着。”    “阿娘的灵位和骨灰安置在菩提寺的百家小祠堂,师父们会诵经回向。”    “哎,哎。”用手绢儿按按眼角,丁媚雪佯装心伤。    班君艳羞赧的开口“姐夫,你们这趟来…预计住下多少时日?”    唇边轻逸着讽笑,厉天擎极不正经的答说:“小姨子你希望我叨扰多久呢?”灼热的眸光底下却是冷意十足。    被他睇得小鹿乱撞的班君艳臊红了粉面,他的亲狎之语使她昏昏晕晕,她已经莫可奈何的爱上他了。    班君双暗气,强挤出柔柔的浅笑,温言道:“今晚,我们这两个小姨子为姐夫你洗风去尘吧。薄酒几盅,务必赏光。”    “恭敬不如从命。”厉天擎邪肆的笑了,完全不似十八郎君的神态。    班娃偷偷的掐捏他的臂膀子,他却无所知觉似的继续勾人魂魄的魅笑着。    这风流胚!“掌管”了上千名妓女的他仍嫌不足吗?哼,依他这狼荡不羁的神气恐怕得纳上九十九名的姬妾。    可恼的是,他竟然当着她这妻子的面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的,而且对象还是她的异母meimei!    他是存心恼她的吗?    可是她不该恼呀!她是被他强娶的受害者…    ***。--转载整理***请支持凤鸣轩***    心悦客栈的上等客房里正发出喘呼呻吟的叫床声。    过了会儿,一个满足的男声低低斥骂着…    “你这小蹄子!居然非要本官与你上这儿来!不是说好每月初一、十五,趁我家婆娘到庙寺里烧香祈福的时候我们再相好的吗?”    “人家想念爷儿你的强壮嘛!你就只怕那醋桶子。”    “不是怕!那肥婆说到底是我艾邬八十花轿迎娶进门的,况且我这七品官帽可是我岳父大人说项得来的!”    “不就是个捐官嘛,不靠你的肖书岳父你也做得稳官位!”    “朝中有人。好威风、好依恃啊。”    系妥肚兜,丁媚雪斜瞟撇笑“别忘了我的人和我的银子,你可是用得十分畅快。”    “我们合作无间嘛。”说白点是各取所需,他要她的rou体和班家产业,她巴的是他的权势。    一个狼,一个狈,正好为jianian作歹。    “咱俩也相好十六年了,别太计较。明的,你是班家寡妇,是我的义妹,暗地里嘛,你可以骑在本官身上。嘿嘿。”    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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