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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3页)
   “哈哈。”她不是故意展现她洁白的贝齿,可是真的太好笑了。    “原本我是一个等待点上戒疤的小尼…”她几乎上气不接下气“被厉天擎强占成了厉家妇,怎么可能成为太子妃呢?你真的是胡言乱语…”    “如果小主子是当今太子呢?”他低叫。    “如果他是当今太子,我自然就是太子妃了是不?即使我不愿意…”    “是的。”贺飞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干么说得像真的一样!想逗我开心也不必用这一奇招呀。厉天擎是个妓院和赌坊的经营人,他要成为太子,下一世重新投胎吧。”    “不必下一世…”贺飞喃喃低语。“只要小主子点个头…”    ***。--转载整理***请支持凤鸣轩***    喜房之中,班娃于屏风后更衣,然后径自上榻,预备歇下了。    今夜,她一定不让他再碰她分毫,虽然他的亲吻和爱抚使她心醉神颠。    她怕她被他所迷惑住!她才不要臣服于他呢。    “明日,我带你回菩提寺。”厉天擎道。    闻言,她差点从榻上跌滚而下。他要抛弃她了是不?要撵她回“娘”家了?    “我有腿,我自己可以走,只要别庄的人别挡路…”她几乎赌气的喊道。    “不!我们一道!”    “不必,谢了。”都要休了她,还做什么礼数?哼,负心汉。    开设妓院和赌坊的男人果然是个坏胚子!他的坏一定是天生的…    “知道你的母亲为什么在菩提寺生下你吗?”他忽然问道。    “住持说因为我的阿爹病笔,阿娘无依无靠才到庵里…”    “你的母亲原本要被砍头,就在临盆之前!”厉天擎猛然道出真相。    “啊?你说啥?我怎么不晓得?还有,阿娘她为什么要被砍头?”    “所以我们往菩提寺走一趟,由悟真住持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你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可你为何晓…”    “我有数不清的奴才供我使唤…”    “为什么要回菩提寺了解一切?你打啥坏主意,是不?”    他吊儿郎当的微笑之有些无聊,想找些刺激丰富一下乏味的日子。”    他的事业都有专人司职,除非是解决不了的难题或是困扰才需要劳他的驾,但这难以解决的事情顶多是一年一日吧。    所以基本上他是个悠哉游哉的闲人。    “就算我不要回菩提寺,你也会把我劈昏了之后扛着我去吧。”    “聪明。”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哼,现在才晓得。”他以为她很笨吗?    ***。--转载整理***请支持凤鸣轩***    耗费三日时间才到达菩提寺,他们并骑的宝马是厉家所买卖的,所乘坐的船舫是厉家所铸造的,轿子嘛,也属于厉家的事业体之一!    可惜班娃不爱抹脂涂粉,也不喜大鱼大rou,更不要累赘的珠宝首饰,所以丈夫的富可敌国对她而言没啥作用。    原本以为各位师父晓得她已嫁为人妻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可是现下的阵仗却是叫她摸不着边。    “各位师父,你们‘庆祝’完毕了没?”居然可以笑上一炷香的时刻,嘴巴不酸吗?    “哎。为师的应该给个礼…”悟道转身便往里间厢房走去。    还给礼呀!“你们不骂骂悟心吗?悟心还俗了耶,悟心的佛心不坚定耶。”    “你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出家尼僧,哪来的还俗之说?”    “悟空师父…”班娃好诧异,转问悟真“住持!你不是总是叮咛我要好好修行,要背诵经文,要发宏愿,救渡世人!”    悟真笑得眼睛眯成一直线“那是指待你二十岁,点戒之后的出家规则。”    “可我…”她被迫成亲了呀。    觉理笑叹了一口气“傻孩子,各人有各人的路子,无论是出家修或是在家居都无妨!”    “是呵。你才十六岁,还有大好岁月!不像我们是经过风狼之后,看破、看透了才长伴青灯古佛!”觉彻双手合十。    “娃儿!为师之所以一直不为你烧燃戒疤就是要给你一个自主的人生。”悟真慈祥的笑着,这女娃可是她接生的啊。    自主?哼,班娃努皱了鼻尖。有那个人的存在,她的人生怎么可能自主?他自以为他是她的神哩。    圆融好奇的往屋外瞥瞄,老半天她忍不住问道:“他真的是那个据说十分顽劣的无心啊?”    “不是‘据说’!是十分、百分、千千万万分!”    “好奇妙!当时你让三个大汉掳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已遭不测了,没料到你安然无恙,而且头发也留到耳下了,像个美丽的俏女人。”    下意识的摸摸未曾里包布巾的脑袋,班娃也不禁憨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瞧见我长头发的模样…似乎还挺可爱的。”    众僧尼都笑了。    “你的丈夫怎么不进寺来?”圆谐问道。    “他说他懒得和一堆尼姑说话聊天…”如果对象换成妓女,厉天擎大概就变个样子了。    悟真没有动气,她笑问:“小娃儿啊,你们夫妻俩是特地来告知师父们,你们即将白头到老的鸳盟吗?”    “这是其一…”她的身子都已经给了他了。    “其二呢?”众人出声。    “嗯…想…班娃想弄明白我的阿娘为什么差点被砍头,差点儿生不出我来。”    “你全知道了?”正拿着金锁片进屋的悟空即刻骇叫道。    她凝眉“原来真有我不晓得的仇恨…”    “唉…”悟真垂下眉睫“自作孽,自承受。班娃,纵有血海深仇,也该放下。人生在世,转眼成空。”    “我阿娘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我阿爹的病笔有何蹊跷?住持、师父,请让班娃知悉一切,我不是要血债血偿,可我一定要弄明白!”    “这…”悟空看向他人。    “诚如来说非微尘是…”悟道敛眉,轻念经文。    悟真抿唇,半晌,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沉重的道:“娃儿!十六年前的一场劫难…”    佛前,烛光闪闪飘飘,四周漫溢着宁静的檀香气味。    班娃的双手攒成拳,又放了开,反反复覆的…泪水已经模糊她的视线,她的心感到泣血。    “阿爹!阿娘!娃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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