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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4页)
已然被逼急,定会答应要合作的,那么她手上的东西,也会成了南宫辅的囊中之物。    冶冬阳两片薄唇抿得死紧。    这丫头真不听话!    “你想怎么做?”他直截了当的问南宫辅。    他冷笑“帮助太子阻止武惠妃当上皇后。”    “哼,这事是你与谨儿的交易,直接找她就成了,何必透过我?”    南宫辅脸色也不太好看“她说先让你知情一下,其余的她自会处置。”这公孙谨明明贪玩,偏又忌讳冶冬阳,这点让他很恼,却又无可奈何。    冶冬阳脸色更沉。知情?她只是要告知他一声罢了吗?    “嗯,我知道了。”    太子猴急的插话“这意思是冬阳你会帮我吗?”    “不会。”    “啊?!那意思是?”太子吃惊,心浮气躁。    一旦武惠妃被立为后,一定会利用皇后的权势削弱他太子的地位,然后聚议改立自己的儿子寿王为太子,他太清楚自己险恶的境况,所以一定得在父王答应立她为后前阻止这件事,而放眼天下,除了闇帝能左右圣意外,就只剩他的女儿有这个能耐,因此他才厚着脸皮来求人,但这冶冬阳似乎想见死不救,让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意思是我不会阻挠你们,也不会帮助你们。”就依照游戏规则走,只是这回换那丫头走在前头。    “这是什么意思啊?”太子还是听不懂。    一旁的南宫辅可是明白得很,一阵冷笑。“太子,咱们走吧,这武惠妃注定当不了皇后的,你不用担心。”    “是吗?”太子闻言大喜,也不想搞清楚这两人难懂的对话了,只要结果如他意就可。    两人又一夜一后离开冶府,冶冬阳随即冷着一张睑,穿过几道回廊,途经小桥流水,终于在花园的凉亭里找着那忙着斗蟋蟀的娇小身影。    她可惬意了,看那小脸多开心,再斜睨一眼桌上那一小堆蟋蟀尸体,看来不斗兽也没好到哪去,往后他家的蟋蟀,天然的可能不够用,得用人工养了。    真是天性难改吗?不让她斗兽,她斗蟋蟀也能一样“惨烈”;教她以夫为天,原以为能教她放弃血书之事,不料她对以夫为天的定义却是记得“开跑”前要通知他。    “你真要弄垮这份安乐?”严肃着脸,他走近。    “这个嘛…做事要有始有终嘛。”公孙谨吐着小舌头装无辜。嗯,看来南宫辅有听话。    “你有没想过他是个好皇帝?”    “有啊…”她心虚的低下头。    他勾起她的下巴,不许她逃避。“有没有想过他待你不错?”    “是待我不错…”她眼儿滴溜溜的转。    冶冬阳干脆把脸凑得更近。“有没有想过掀开这事的后果?”    “嗯…”“那你还执意要这么做?”    “其实我也想帮杨贵嫔啊,你不觉得她很可怜,随时可能送命。”她随口找了个理由,顺便偷偷移开他的手,继续她的“小娱乐”    “你要太子去帮她,这是帮她还害她?”太子若不知秘密,也只是暂时帮着杨贵嫔,等弄垮武惠妃迟早会清帐,若知秘密,就更不可能像某人一样看在情意的份上心软,绝对会斩草除根的。    “我这是帮她,若没有透过太子,以德贻公主的身分去不是更不好?”公孙谨的眼神闪着聪慧的光芒,这可是说真的。    她原先也是打算既然都公开身分了,那就自己来,所以才会上某人那要通行宫内的承诺,但转念一想,草嬷嬷一死,对方便应该已经把目标转向杨贵嫔,她这德贻公主的身分太招摇,这一去自然会引起疑心,但太子跟南宫辅不一样,就算他们找上杨贵嫔,也只是让某人猜想是为了拉拢杨贵嫔的儿子李嗣升,而不会直接联想到那件事。    至于冶冬阳的顾虑她也知道,但太子这人短视近利,要等他对杨贵嫔出手,那也得过些时候,她不认为以他这副脑袋,玄宗会让他安坐太子之位多久,她个人看好李嗣升,未来鹿死谁手还有得瞧呢,现在找太子帮忙,纯粹是不想让某人猜到已经有其他人看上那样东西。    “没想到你脑袋里拐的弯比我多。”冶冬阳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这丫头不简单啊,是没错,如果她以自身的身分去会让人起疑,莫怪乎…    “你也想到啦?所以我说这是保护她啊,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明明可以玩得更大,我却得这么顾东顾西。”小嘴嘟起,满是埋怨,她真是超委屈的。    “要真的想对大家好,那干脆我们都别玩了,你也不必这么委曲求全。”他一把抽起她的逗蟀草。这丫头就是跟他说话,也不忘催促她的蟋蟀上场杀敌,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我…好嘛,我就是贪玩,想瞧瞧这秘密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我答应你,只是瞧瞧,绝不作怪使坏,也不会将秘密公诸于世,绝不会让事情搞大。”    “你真这样就能满足?”他的口气满是怀疑,分神拿着逗蟀草戳戳另一只蟋蟀,让它发动攻击。    “我发誓。”她立即指天立誓,为了这男人,她是愿意这么牺牲的,也因此她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爱将”正面临生死大关。    “嗯,姑且信之。”他抬头瞄了她一眼。以这丫头对他的心意,他愿意相信她,但南宫辅这个人…他有点意见,这不听话的丫头一旦扯上南宫辅,事情就不会受到控制。他纠着眉心,看着自己戳的蟋蟀被刚才她不住逗弄的那只斗败。    “哇,又赢一只了!它很厉害对吧?桌上这堆尸体是它的能力证明喔,它是我的爱将呢!说到这儿,木头你仔细瞧,有没有觉得它有些邪气,跟南宫辅很神似,所以我为它取名小皑,是不是很贴切?”她兴奋的为两“人”引荐,没看见冶冬阳的表情倏地变沉。    爱将?南宫辅?“谨儿,它这种瘦弱身子,斗斗花园里的蟋蟀还可以,真要遇上高手,必死无疑,改明儿我为你找只更强壮的当你的爱将、”语末,还瞪了那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爱将”一眼。    “喔,好啊,那我要不要先为它取名?”这死暮春还说小皑是他见过最强壮的蟋蟀,看来主子跟仆人的见识果然有差。    “就叫小阳吧。”冶冬阳没注意到为虫子取苞自己一样的名字有多可笑,就这么脱口而出。    闻言,公孙谨说不出话来,只能捣着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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