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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戏的,对不对?”    搭着丁儿戏无助的小肩膀,耿天游笑病安“地安慰道:“别担心,你是司空老爷和夫人万中选一的儿媳妇,他『不敢』不要你的…”    “真…真的吗?”认真而无辜的大眼像极了乞怜的小狈。    司空聚紧绷着脸,怒气冲冲地挥手“扫”掉耿天游“不规矩”的双手。面对好友的“幸灾乐祸”以及丁儿戏的泪眼汪汪,他不耐的情绪终于爆发…    “要与不要,都只是爹娘一厢情愿的想法,难道你还不明白?﹗”    “嗄?”    他睖瞪她,既恼且怒地说道…    “我何必要你?你有什幺能耐?跟你在一起又有什幺好处?你凭什幺认为我也该对你死心塌地?要知道这世上没有谁是不可以被取代的…”没有谁是不可以被取代的…    睁开眼,丁儿戏猛然从儿时旧梦中惊醒。    微弱的月光,从半掩的窗间轻洒,覆上她一脸湿凉。抬手轻轻摸着面颊,丁儿戏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湿枕巾。    雹天游的出现,不但勾起她蛰伏内心多年的记忆,更让她明白当年司空聚的一番话,是如何深烙在她心底,未曾褪去…    打从她踏进司空家的第一天开始,她便以成为聚哥哥的好妻子为她生命中的唯一。她喜欢聚哥哥!虽然他常常板着脸对她大吼大叫的,但她知道,聚哥哥只是心情不好,并非真心讨厌她…    可为何她的心…    胸口微微一抽,丁儿戏在暗夜的包围下缓缓坐起身;她抹去颊边的泪渍,低头看向身旁天真沉睡的小傻愿,忍不住幽幽一叹。    这几年来,她不但没有如愿成为聚哥哥的好妻子,甚至也不是个好母亲。    傻愿跟着她,成逃讷奔西跑、日晒雨淋的,亦没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唉…    靶伤的视线穿过昏暗的睡房,丁儿戏稳稳抓住司空聚侧卧的身影。    今晚,她以害怕野兽出没为由,没让司空聚和阿徒再去睡山洞。而事实上,她只是希望能抓住每个和他相处的片刻,哪怕仅是她的一厢情愿也好…叹口气,丁儿戏悄悄抚平被梦扰乱的心绪,推开棉被下床。在双脚触及地面的剎那,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凉!    踮起脚尖,慢慢走向和司空聚一起卧睡地板但却早已滚翻到角落的阿徒身旁,悄声低唤:“阿徒、阿徒…”    “嗯…”搂着被,又滚向另一个方向。    她趋上前又摇了摇他。“起来,这儿冷,到床上去睡。”    “嗯…”阿徒揉揉眼,在半梦半醒间被丁儿戏连哄带拉地爬上了床,和小傻愿同榜一个被窝。    天真、无忧,一夜好眠。    看着床上两张纯然的睡容,丁儿戏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涩。虽然他们四人彼此毫无血缘关系,但他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    如果能相守一辈子…    轻轻地替两个小家伙盖好棉被,丁儿戏蹑手蹑脚地来到司空聚身边,她蹲下身,定定凝视着他在月光拂照下熟睡的俊容。    一辈子…    可能吗?    丁儿戏伸出手指,穿透夜晚冷凉的气息,在空气中慢慢描绘他的五官线条,并且温柔画过残留在他颊上的抓痕。    她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喜欢上聚哥哥的?她自己也不甚清楚。    或者…早在他粗声粗气地赋予她新名字的那一刻起,她就已交付了真心…    紧紧凝缠的视线,跟随心中的悸动,泛起阵阵温热的水气。她鼓起勇气,轻轻掀开盖被,钻进他的被窝之中,挨靠着他健硕且温暖的身躯躺下。    “聚哥哥…”    主动环抱住他,她紧贴着他低喃:“你别不要儿戏…别…”    说着,在她眼中打转的泪水终于不试曝制地滑落面颊,滴落枕上。    地板硬邦邦、冰凉凉的,可属于聚哥哥的呼吸、聚哥哥的体热,正无声无息地渗入她的身、她的心。    她已恋他多年,深深地。    在她心中,聚哥哥绝对是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一辈子都是…    闭上眼,丁儿戏将脸埋进司空聚宽阔的胸膛之中,无声地流着泪,确认自己的真心。    迷蒙月光,如雾般笼罩着相倚偎的两人。    寂静中,泪水渐歇,儿时旧梦亦逐渐远离,她拥抱着他,倾听他沉稳的心跳,沉沉入睡。    无眠的,反而是另一双凝视暗夜的黑眸…    **    翌日早晨。    阿徒和小傻愿分坐桌前,各自面对一桌的包子陷入苦思。    “为什幺我会跑到床上和你一起睡?”    阿徒啃着包子,见鬼似地质问。他怎幺都想不通为何一早醒来会和小傻愿抱在一起睡?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你说爹爹今天会不会又赶傻愿和小娘下山呢?”傻愿则一边咬着包子,一边苦恼着自己的问题。    “为什幺呢?到底为什幺会跑到床上去呢?”    “会不会呢?爹爹会不会又赶咱们下山呢?”    阿徒猛翻白眼,拍桌道:“你别一直打岔嘛,先回答我的问题!”    小傻愿嘟起嘴,见他凶巴巴的,只好先放下自己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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