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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不必假好心。”他痛苦的双手抱头。“天…我的头好昏!”    “你要不要紧啊?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卓悦然最怕见血,腥红的血液让她全身发软、心脏没力。    “不!我偏要坐在这里,万一我流血致死…哼!你杀死我老爸唯一的命根子,他决不会放过你的,到时我在地下就有伴了。”    他疼痛呻吟,冷着嗓子威胁道:“哼!你啊,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不要装了!小小撞伤,不至于要人命吧?”    她咽了下口水,仔细观察他额头上的伤势。“还流血吗?很痛的话,去医院包扎消毒保险一点!”    “不要!”    禹仲嘉拧皱俊颜,捂住的伤口没有再流出大量血,确定不会致命。    “不管!你闯的祸自己负责!”他像耍赖的小男孩。    “我都已经道歉啦!你还要我怎样?”    卓悦然觉得这个男人很没风度,又不是金包银的身体,稍微碰伤一点就死人似鬼叫,她很不耐烦的说道:“我急着上去书房拿资料,懒得理你!”    “等等!”    他用力拐拉她的手臂。“伤是你打的,你要帮我包扎消毒!不然你今天不要想回去!”    “你…”她掼不开他铁箍似的硬掌。“你简直土匪嘛!好啦,楼上书房有葯箱,我扶你上去。”    拿出葯箱,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让卓悦然看傻了眼。“哎!怎么弄啊?”    除了工作,卓悦然不折不扣是个生活大白痴…今天算他倒大雪了!    “用碘酒消毒对吧?”    她拿起写着优碘的小红瓶,连棉花也没用,就直接往伤口倒下去…    “哇!我的妈!会痛啦,喔、拜托!你这个白痴,你以为自己在洗什么?会痛的人rou耶!”    卓悦然看他一脸红透的狼狈不堪,不以为意道:“警告过你,去医院比较保险,你自己不去,活该。”    “你还敢说!谁没人性拿鞋跟打人?喔!好痛耶,快点,拿食盐水冲洗一下!”    禹仲嘉没办法,干脆一一指挥她照做。“然后用棉花,拜托,请用棉花,沾点葯水擦在伤口,然后拿白色绷带贴好。”    “我最讨厌做这些事了。”    卓悦然边做边抱怨。“反正,我照你说的做喔,有事我不负责。”    “哼!谅你也没本事负责,万一把我打成傻子,你照顾我一辈子吗?”    “放心,就算被打成rou饼,只要还挂着鸿岱接班人的头衔,照样大把女人排队啦,我告诉你,现在的女人挑老公,哪管他长成圆形还是三角形?有钱最重要。噫,看起来伤口也不很大嘛?刚刚你叫得像杀猪似的,大夸张了。”    禹仲嘉听她叨叨念念,嗅闻她身上淡雅花香,她带着柔媚的体热充斥在两人相距不到十五公分的距离…    甚至那对高耸的胸部还有意无意擦过他的脸!    她不疾不徐说着话,软软懒懒的声调,她的手雪绵绵温柔地抚摸他脸部的皮肤。“嗯,快好了!喂,你头上贴绷带,明天怎么出门啊?好好笑喔?哈哈哈!”    银铃般笑语,如魔女吟唱的歌声,一寸寸、一丝丝渗入他耳中,蛊惑他的脑细胞!    认识她许久,总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时候多,却已不只一次对她产生强烈的渴望,被她出众的女性魅力吸引。    平常可以用理智严格规范,然此时,当她就在自己房里,甚至自己的臂弯里,任何先贤至圣也管不住了!    “卓悦然?”他低低唤着,抿了抿嘴:“你可不可以…”    带着伤的头昏了、晕了,分不清是伤口,还是惑于她的魅力?    “我包好了!没我的事了吧?”卓悦然推开他,转身要走。    他跟着起身,从背后环住她。“不要走…”    “喂!怎么了?你说要我包扎,我都照做了!你还想怎样?”    禹仲嘉的唇不知何时落在她颈间。“陪我一会儿。”    “禹、少爷,我、我有工作、呜、你…”蓦地,他拿掉她的眼镜,一个深吻落在她微翘红唇,那吻无疑是一道超强高压电,卓悦然只觉脑海一空,双腿顿时没力,整个人顺势倒在软软大床上。    “不!不行!你不可以这样!”    他帅皆啤朗的脸,抵着她笔挺的鼻尖。“为什么不?你真有爱滋?我不信!”    “你、你,对属下性騒扰,我、我去告你!”    卓悦然难以抗拒他挑情、惹火的吻,身体早已背叛她的心,忍不住扬起下颚,回应他的吻…    荒唐!荒唐!荒唐!真是大荒唐了!    “天啊地啊,我是被欲魔附身了吗?怎么会做出此等龌龊事?而且是和禹仲嘉?”    欧买尬!卓悦然突有一头去撞死的冲动。    半夜里猛然惊起,看见赤裸裸的禹仲嘉和自己,方才惊觉那一场激烈的云雨,并非春梦,而是真枪实弹的激烈rou搏。    “禹仲嘉,你?”她真想狠狠在他手臂咬一块rou。    匆匆穿妥衣服,她气急败坏想赶快拿了东西回家,离开这丑恶的地方。    “糟糕,现在淹水也不知退没?上哪儿去睡啊?”    “是啊,你就在这儿睡一晚吧?”    禹仲嘉也醒过来,一把揽紧她。“陪我睡。”    “去!谁要陪你睡?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居然敢侵犯你老娘…”    “我娘早死了。”    禹仲嘉不当一回事燃起烟。“卓小姐,你不要大惊小敝的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成人的需要,台北市每个夜里上演多少一夜情?你高龄二十七还保有处女!那是耻辱耶!小姐。”    “闭嘴!”她大吼:“我不要听你的歪理,今天晚上,我当是一场意外,出了这个门我就忘了,你最好也忘得干干净净,知道吗?”    “唉,悦然你何必?明明我们做得很愉快不是吗?”    “禹仲嘉!我再说一次,今天晚上,纯属意外!就这样,再见!”    “不要这样,明天一早我们还要一起开会。”    “不,这个会我开不下去!你自己想办法!”话说完,她扭头走人。    “完了,以后日子难过了。”禹仲嘉喃喃自语。    重新躺回被窝,鼻间口内留下的全是她的芳美…唉!    剩下来的半夜,禹仲嘉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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