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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5页)
声,事情怎么会走到这步田地。    …。。    “你是不是昏头啦你!”薛氏焦躁地在厅堂上来回走着。“怎么吻错人了呢?”    赢瑾萧微笑。“孩儿没昏头。”    “你不会是故意要给宗姑娘难堪吧!”倪彩鹃蹙起眉头,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实在是出乎她们的意料。    “不是。”他耸耸肩。“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你真喜欢葵月?”薛氏在儿子面前停下。    “孩儿还没细想这个问题。”他老实回答。    “什么叫你还没细想?”薛氏不悦地瞧着他。“我真是愈来愈不懂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如果你真喜欢葵月,就早点告诉娘,也不至于发生今天这样的事,都把宗姑娘请到家里了,你竟然当着她的面干出这样的事,那不是存心给她难堪吗?”    “是啊!宗夫人告辞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倪彩鹃也训道。“你若早点说,鹃姨也犯不着为你牵线,你真是…唉…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还答应呢?”    “外甥…”赢瑾萧顿觉一言难尽,当时他怎么晓得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更没料到母亲会把宗姑娘请到家里来。    “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还是想着现在该怎么做才是。”薛氏又开始踱步。“你若想娶葵月,母亲没意见,毕竟你祖母也是奴婢出身,再说娘也喜欢葵月这孩子…”    “葵月不想嫁孩儿。”赢瑾萧打断母亲的话。    “什么?”薛氏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她不嫁你?”    “她若不愿,孩儿也不想勉强。”    “天啊!”薛氏无力地瘫在椅上。“现在是反了吗?怎么你说的话我都不懂了。”    “这事有些复杂,孩儿会处理,母亲不用担心。”赢瑾萧说道。“我这就去跟她谈谈。”    “到底是怎么回事?”倪彩鹃一头雾水地目送外甥离开。“她不想嫁他,他不想勉强她,那他为什么亲她?”    葵月拿着铜镜,脸蛋左右转动,一会儿噘唇,一会儿抿唇。“痛痛的。”她抬手轻抓上唇。    “真是太可恶了。”想起赢瑾萧的无礼举动,她又恼又羞。“竟然咬人,跟狗有什么差别。”    她放下铜镜,右手托腮,赢瑾萧走进来时,就见她在坐榻上神游四海,三不五时还夹杂着几声叹息。    “想什么?”    葵月回过神,对他横眉竖眼。“你来做什么!”    他好笑道:“这是我的房间。”见她自在地吃着核桃,他摇摇头。“你倒愈来愈有大小姐的模样了,见了我还不起来。”    “反正你已经知道我是个冒牌奴婢,我还装模作样做什么!”她冷哼一声。    他在榻上坐下,两人中间隔着凭几,他顺势瞄了一眼几上的糕点,挑眉道:“你倒挺会享受的。”    她没说话,像是要故意气他似的,拿了糖李子就口。    “我已经跟惠文说我们择日就要成亲。”    她差点呛着。“你…你为什么…”    “我不过是在圆你的谎。”他自在地说着。    “我没要弄假成真。”她激动地说。“两个月后我就要回建州…”    “你还是能回去,回娘家。”他明理地说。    她瞪他。“你是在说笑吧!”    “不是。”    “我不要嫁你。”    “为什么?”    “我没想过要嫁给你。”她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只能说荒谬。    “现在想也不晚。”    “又不是想我要吃什么这种简单的事,这是我的终身大事。”    “你总会嫁人的。”他实事求是地说。“你舅舅总会替你安排婚姻大事,难道你要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他讲得愈是有理,她就愈不舒服,像要吃定她似的。    “至少你见过我,跟我相处过。”他继续说。    “我不会跟卖假茶的人结婚。”她回绝。    “你是说那天你在朝翠园喝的宝云茶?”    她点头。    “之前我以为你是jianian细。”    “jianian细?什么jianian细?”她疑问。    “记得惠文来找我那天,你走到我的院子吗?”    她颔首。“你那时在怀疑我对吗?”    他微笑。“之前就觉得你不对劲,那次更加深我的怀疑。”    “我哪里不对劲?”她好奇地问,她自认演得还不错。    “你根本没有下人的样子,眼神也不对。”    “眼神?”    “你若真要当奴婢,眼神得谦逊怯懦点,不能大剌剌地回视。”她的眼神是引起他怀疑的第一点。    “原来如此,”她顺手拿起铜镜,打算好好来练习一下。“谦逊点。”她顽皮地挤眉弄眼。    他让她逗笑。“现在学不嫌晚?”    她放下镜子。“也是,就因为这样,你怀疑我进赢府的目的?”    他点头。“后来你在茶行发现假茶,我以为是你策画的。”    “我?”她惊讶地指着自己。    “当然,还有个内应。”    “你是说朝翠园的伙计?”她马上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还不晓得是谁,我还在查。”他将话题就此打住。    “我帮你。”她马上道。“反正我在屋里也没事做,不如到朝翠园…”    “不用了。”他拒绝,她的个性这么莽撞,一定会惹麻烦。    她原想与他争辩,不过后来想到惠文,决定先谈这件事。“你到底跟惠先生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说我们会尽快完婚。”他甩开扇子。    “你为什么自作主张…”    “先自作主张的是你。”他不客气地指出。    她气得涨红脸。“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我的计画本来很完美的。”她起身踱步。“都是你害我摔下楼。”    他笑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她瞪他。    “过来。”他朝她摆手。    “做什么?”她立在原地。    “你的嘴肿肿的。”    她哼一声,双颊酡红。“假好心。”    他起身。“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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