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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5页)
正短缺,人手不足呢?院长,你是不是钱赚得太多了,脑筋伤了?”    巫奇不耐烦转过身地瞪着她。“对,我钱赚太多了,不想赚了,行不行?”    “当然可以。”她小声地说,又问“院长…”    “还有什么事?”他干脆停下来,让她一次问个够。    “你别那么大声,我只是想问你,医院真的有淡旺季之分吗?”她怯怯地问。    巫奇拍拍额头。“你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她摇摇头。    “那么我告诉你,我是院长!不是你的疑难专家,以后别净问些没营养的话,回去做事。”他命令道。    护士不服气地走开,边走边念:“什么没营养的话,也不想想那些是出自谁口,不问就不问,谁希罕!”    巫奇摇摇头,现在的院长真是越来越不好混了。    …。。    死巫奇!我的女人也敢泡!下回让我碰着,非给他好看个可,高斐祥在痫房内咒骂道。    门外的对活,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谢云自称是他的未婚妻,嘴角不禁往上弯,他决定暂时先放过巫奇。    一声开门声,吓得他赶紧闭上眼。    谢云走到他床边,看到他浑身裹着纱布,苍白着脸,泪水不由自主地滑下脸颊,虽然明白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仍在他身旁道:“你真傻、真笨、真蠢,为什么要救我嘛!我又不是真的讨厌你。”她已哭得泣不成声。    斑斐祥的心紧揪在一块,他并不是要她内疚,为他哭泣,只是希望她给他一次帆会,不要无情地拒绝他。    但现在搞成这样,他装不下去了,张开眼,看到她趴在床边,被单早已被哭湿了一大片,他举手正准备安慰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的,你救了我的命,我竟还这么不知感恩。但是我真的太担心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恨死我自己的,你放心地养伤吧,我会照顾你,直至你康复为止。”    他悄悄放下手,重新闭上眼,要内疚,大家一起来吧!    …。。    “你说什么?”雨儿对话筒尖声大叫,忽又笑着摇头。“云,我明白你不喜欢他,但也不必这么诅咒他吧!人家又没有得罪你,就算真得罪了,你骂他白痴、智障的,也未免太严重了。”    “雨儿,我不是开玩笑,也没有咒骂他,是真的,你快告诉白亚谦,要他通知高斐祥的家人,说他出车祸了,医生说非常严重,但也有可能没事…唉!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快告诉白亚谦,我得回去照顾他了。”    嘟…嘟…    雨儿望着话筒,这是怎么回事?高斐祥出车祸了!很严重!又可能没事!到底是怎么样?    “雨儿,是谁打来的?”白亚谦看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禁问道。    她转向他,放下话筒。“云打来的,他说高斐祥出车祸了,现在人在医院。”    “什么?”白亚谦惊叫,急忙问:“伤得如何?”    “不知道,云一会儿说很严重,会变成白痴;一会儿又说可能没事。语无伦次,我也搞不清楚。”    “在哪家医院?”他紧皱双眉。    雨儿看他一眼“不知道。”    他瞪大眼。“不知道!是哪一家医院?”    “不知院名,是真的不知道。”雨儿还正经八百地解释。    “你没记起来?”他又皱起眉头。    “我想记。可是云说她要回去照顾高斐祥,二话不说就挂了线,我根本无从记起。”她抬手抹去他眉头的皱纹。    他抓住她的尹。“她有没有提到他怎么出车祸的,在什么地方?”    雨儿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他叹门气,看来只得派人一家家查起了。    …。。    “可真巧!香港虽然才一点大,但认真算起来,大小医院也不少,为什么他偏偏送到你的医院,而你也不通知我?”白亚谦眯起眼睛,日露寒光。“说,这回你们又玩什么把戏?”    “别这样说嘛,多伤感情!他在附近出车祸,当然往最近的医院送,难道还送回台湾吗?”巫奇笑嘻嘻地说,满不在乎坐在他的院长位置上。    “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你当然不信了,谁教我们是有前科的人。”他叹口气。    白亚谦给他一个“算你有自知之明”的眼神。    “那么,另外一点呢?”    “哪一点?”    “少装蒜!我就看那些纱布瞒不了我。”    巫奇惊讶地道:“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如果你指的是你的化妆技术,的确没有。”    “那么是斐祥…”    “你该清楚,要他演死人,他连气也不会喘一声。”    “这么说来,问题出在我了。”    白亚谦看看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反正你也没打算瞒我,何不爽快些!”    “说得是,我若要瞒你你也不会知道了。”    “未必。”他自信地说。    “好吧!知道你行。”他摇摇头。“好友面临死亡,仍能冷静洞察别人的一举一动的,非你莫属。”    “何不直接说我冷血无情!”他盯住他。“少说废活。”    “好吧!“其实很简单。斐祥出了车祸,进了我的医院,遗憾的是他虽有多处外伤,却无内伤,也就成不了什么重伤,但为子要令救她的女孩感动,且日夜陪伴,以求能长相厮守,他逼我与他狼狈为jianian,要我骗那小姐他可能重伤不治,或有失忆之险。为免遭他日后的报复,我只有泯灭良心地答应他了。”他白怜地叹气摇头。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想不到你竟是让别人所害,可悲!可悲!”白亚谦同情地说。    “唉!多谢兄台能够谅解。”    “哪里,相信兄弟定难安枕,为减汝之痛苦,吾倒有可治之法。”    “愿闻其详。”    “简单!将他住院其间的医疗费用全数捐出。”他笑笑。    “开玩笑!”他瞪大眼,这可是难得有的敲诈机会。    “这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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