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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法移开目光。    “如果你再多看他一眼,我就得马上把他跟我老妹一起遣送出国。可是这样你又会怪我冷血无情,竟然赶走失明的meimei。”    岳乐舞破涕为笑,转过身抬头。“我一定要多看他几眼,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眼里将再也容不下别人。”    “我没办法闭上双眼,没办法在心里描绘你的样子,我这个人记忆力很差,非得要分分秒秒都望着你才能安心,我不管季节还是老天是否将我弃之不顾,我不能只在记忆中爱你,我无法超越失落。”他喃喃自语似地说着,可是声音却又大得令人无法忽略。周达非叹口气,哑然失笑。    “周达非先生,请跟着我念一次。”    “嗯。”“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算对方是个外星人也无所谓。”    “快念。”    “这应该是你要说的话,为什么我要跟着念呢?”    见她作势举手扁他,周达非连忙笑着开口:“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算对方是个外星人也无所谓。”    “虽然失恋可以锻炼一个人的心智,但我还是宁愿永远爱你。”    “虽然失恋也许可以锻炼一个人的心智,但我的确愿意永远爱你。”    灯光熄灭,歌声停了,世界也停了。    这是个永恒的承诺,他们紧紧相拥,以彼此的心跳做为见证。    门被打开,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阵阵冷风随之灌入。    她还在吧台前工作,细毫小楷端正摆在眼前。    斑跟鞋的脚步声响起,那声音是她绝不会错认的。    许久之前有个人说过:“穿上高跟鞋,世界就矮了三吋。”    LV的鞋款,行动时所发出的脆响极易分辨;每种鞋子行动时所发出的声音跟车子的引擎声一样,都是鞋子的灵魂之声。但是穿着鞋子的女人跟鞋子两者之间互相碰撞所演奏出来的灵魂之乐更是耐人寻味。    有些鞋天性柔软温顺,像Chanel,如果被性格坚毅、强壮的女人所穿着,就会发出喀拉喀拉的脆响,与原本圆融的响声大不相同,有人甚至戏嘻那是鞋子被虐待时所发出的哀嚎…    思绪飘得太远了,回过神时,那女子已经站在跟前,一双冷眸透露着极大的恨意与杀机。    “这个,你还记得吗?”    银亮的小刀呼地刺进原木桌面上,穿透了她正在临摹的宣纸,刺穿了王义之的心。    很漂亮的刀,手工极为精致,上头盘据着两条小龙,银亮的刀刀磨得光滑无比,任何东西靠近它都只能肝肠寸断。    抬起眸,两双美眸相遇,几乎迸出火花,一双极冷,一双极淡。    “我们已经打烊。”    “你为何不永远打烊?”    “你所认识的人的确已经永远打烊,你又何不转身离开永远不再回来?”    “如果真的已经永远打烊,又为什么出现在老六面前?你蓄意得太粗糙!”    想想也对。那天何必出现呢?只是,看他那邪恶的模样,她忍不住想刺探…真的太粗糙了。    叹口气,她低头磨墨。    这些日子以来她潜心养性一个字一个字慢慢修养着,她的暴戾、她的残酷、她的嗜血都需要慢慢修练…还有,她的爱…    “再给你一次机会,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    “我不需要你的机会。”敛眉垂眼,她说得很平淡。“我跟你早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的机会保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你会后悔…啊!”失声尖叫!女子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她的冷静冷绝瞬间消失,顿时拳打脚踢不断怪叫。“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门打开,她被人扔了出去。    “真碍眼,说了已经打烊还听不懂,比我还不如。”壮硕的男子喃喃自语,他关上玻璃门,看也不看外面的女子一眼,猛然将铁卷门也拉下。    墨汁已经太浓,这样的墨汁写不出好字,只会笨重、拖泥带水,就像她。    人想要切断过去是那么的难,就好像动脑部手术,怎么样也不能切断所有相连的神经,除非换一个脑袋。    叹口气,她有点沮丧,从柜子里拿出下午做的蛋糕切了两大块。    一块给他,一块给自己。她已经好久不曾吃蛋糕了。    “喏,赏你的。”    男人靠了过来,眸子微微发亮,露出一朵十足憨气的笑容。“多谢。”    “加啡?”    “难喝,我有酒。”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样品酒,模样精致可爱。“刚到手的。要不要来一点?”    “不用,你自己喝吧,吃蛋糕就要配咖啡。”    “谁说的?你做的蛋糕配什么都好吃,配酒尤其好。”    屋外冷风飕飕,他们一个拿着热咖啡,一个拿着样品酒,一人一口慢慢吃着蛋糕,完全忘了屋外还有个被扔出去的女人,正凝视着闪烁的霓虹灯,恨意高涨得几乎崩断牙根。    遗忘咖啡屋。霓虹灯上这么写着。    *********    “你还记得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吗?”    “啊?什么条件?”    她好整以暇地啜了口咖啡。“我那时候说过了,要我帮你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啊,我那时候也回答你,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啊,那不是指你要我穿那些恐怖的衣服、化妆、忍脾气忍到吐血之类的吗?”    这次她懒洋洋地回眸,眼皮只微微一张,她就吓得头皮发麻,马上直起身子。“好好好,你说你说。”    “帮我办一个葬礼。”    “葬礼?!”    “嗯,越大越好。”    “咳,请问…你说的是谁的葬礼?”    “我的。”    屋内顿时一片死寂。过了好几秒,她终于耙耙头皮。“你不用真的躺在棺材里吧?”    “…”她忍不住笑了笑。“我想应该不用吧。”    *********    两年后。    “欢迎欢迎!请这边参观!”周伯朗神采奕奕地招呼着客人,他神清气爽,而且健步如飞,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罹癌三年、早应该撒手人寰的病人。    “记者现在的位置就在『欢乐星球』的顶楼『星际总部』。这间卖场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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