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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滋味甜爽、鲜嫩多汁…    奇怪,他应该是没有味觉的啊!    他又咬了一口,随着一次次咀嚼、吞咽的动作,他明显的感觉到疼痛渐渐消失,吃完了整颗蟠桃后,他身体的病痛不仅痊愈,身体状况甚至比六年前好。    “怎样?”侯逃邬笑望着他。    “逃邬,这…”真是太神奇了!    “如果你早让我知道你的病情,也不用多受这些苦了。”她有点不满的说。    李齐坐了起来,轻抚她微鼓的脸颊。    “抱歉,逃邬,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那段日子是他病后活得最轻松快乐的,而那全是因为她的笑容,与其要看她愁苦的面容,他宁可什么都不说。    “算了啦!大家都很担心,你还是赶紧出去让大家看看吧!”    “不行,还不可以。”李齐摇头。    “为什么?”她不解。    “逃邬,你想想,我们要怎么解释这种奇迹?”    “这…不能老实说,对吧?”她点点头。    “是不能老实说。”说出去肯定会引起大騒动,会为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你已经好了呀!韩允和段文希是大夫,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所以只能让他们知道,我相信他们,你呢?”    “我相信你。”侯逃邬粲笑。    “逃邬,”他忍不住将她拥进怀里“告诉我,这么珍贵的宝物,你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让我吃下?”他痊愈了,可以毫无顾忌的爱她,所以,他想要知道她的心意。    “因为你快死了啊。”她理所当然的说。    李齐一愣,轻轻将她推开,认真的望着她。    “就这样?”不是因为她喜欢他…爱他吗?    “要不然呢?”她偏头疑惑地望着他“卧龙当时也是快死了,所以我也拿一颗蟠桃给它吃啊!物尽其用,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呀!”    卧龙…也吃了一颗?    她竟然将这么宝贵的仙物给一只狗吃!    李齐突然抚额低笑了起来。是啊!他不应该觉得意外的,这就是他所认识的逃邬,纯真、善良、毫无心机,在她心里,他和卧龙是没有差别的。    “李齐,你怎么了?”侯逃邬疑惑地看他。    李齐笑着摇摇头,看来他想要抱得美人归,还需要更努力些。    不急,反正他现在身强体健,可以全力研究怎么偷她的心,倒是有件事,得赶紧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逃邬,你出去帮我请允和文希进来,只请他们两个就好,你也要进来,别留在外头,知道吗?”得先跟他们两人解释清楚、套好话,其他的之后再说。    …    “你说…你好了?”韩允讶异地审视着李齐。的确,面色红润、眼睛有神,明明胸骨断了数根,却还能起身。    韩允上前解开缠在李齐胸前的布条,发现大片瘀血不见了,他再小心翼翼的进行触诊,发现骨折也好了,就连他身上的大大小小伤疤也全不见了,他的肌肤宛如新生儿般无瑕。    不信邪的又拉起他的手腕把脉,脉象显示他的身体状况好得不得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眨眼间你就全好了?”真令人难以置信啊!    “是侯逃邬,对不对?”段文希立即道,热切的视线紧盯着她不放。他就知道,所以他才不想出去的嘛!可恨啊!    “文希,你怎么会知道?”李齐讶问,一边穿回衣裳。    “因为我看过她在眨眼间让快死的卧龙活蹦乱跳,可是没看见她是怎么做到的。”段文希解释。    “所以你才会追着她跑?”李齐恍然大悟。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我很闲吗?”段文希没有察觉他的心思,很直率的回答“说!侯逃邬,你是怎么办到的?是不是有什么灵葯?”    “你自己跟他们说。”侯逃邬将发言权交给李齐,因为她无法拿捏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    “我可以告诉你们真相,不过你们必须答应我,所听到的一切,绝对不可以传出去。”    “好,我们答应。”两人都回答得干脆。    李齐便将侯逃邬的来历都告诉他们。    两人先是惊愕、不信,接着惊奇,接受,然后便争相想要看蟠桃长什么模样。    于是侯逃邬将荷包拿出来,递给他们。    “原来就是这个。”段文希一看见那个荷包,恍然大悟的说。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将这种宝物给狗吃!你疯啦!”韩允摇头,拿着那颗仅剩的蟠桃,无法接受她的愚蠢。    “可是卧龙快死啦,我当然要给它吃啊。”    “它只是一只狗!”韩允声音拔高。    “允,这就是逃邬啊。”李齐微笑,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韩允一顿。是啊,这就是侯逃邬,蠢到了极点!    “反正吃都吃了,总不能叫卧龙把蟠桃给吐出来吧。”韩允无奈,将蟠桃收进荷包里,还给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有何打算了吧?”    “暂且将我已痊愈的消息压下。”    “压下?连王爷和王妃都要隐瞒?”    “没错,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其他人全都隐瞒。”    “为什么?如果你担心的是逃邬,我想你的顾虑是多余的,王爷和王妃感激她都来不及呢!”    “你是担心逃邬的来历被发现吗?”段文希猜测道。    “如果担心这点,最多,瞒下她的来历便成了。”韩允看了她一眼。    “逃邬的来历只是其一,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其他。”李齐沉下脸,眼神精锐。    韩允和段文希相视,不解他话里的意思。“说来听听。”    “那匹马明明已经累垮了,却又突然发狂失控,难道你们不觉得事有蹊跷?”    “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动手脚?”韩允讶问,旋即想起方才馨平公主对他提及的事。“等等,李齐,刚刚馨平公主说在鞠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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