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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3页)
可是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就算是傻,她也甘愿。    “你难道都没有想过,我也可能爱上你吗?”敖齐含着笑,半是叹息地问道。    “不可能的。”她很确定地摇着头。    这就令敖齐很不服了。“为什么?”    “我…不够资格…”她的脸愈垂愈低。    “不够资格?”她这是哪门子的想法?    “身分配不上…”而且她的右耳…    敖齐抓住她不由自主抚上右耳的手“因为你的右耳听不见?”    “我…”    “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嫌弃你的人,会因为你在耳聪不见,就认为你低人一等,就认为你不如别人?”他语气凝重的问道。    “我…”    “那为什么肯把身子给我,只是报恩吗?”他打断她的吞吞吐吐,语气愈来愈冷。    “不是!”她马上否认。不全是为了报恩…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她低叫着。“我愿意让你拥有我,只要你偶尔记得我…”    然后,她可以不害怕一个人的孤单,只要记忆里有他…    敖齐揉揉额角,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该哭,还是该生气。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女人对情爱不也是要求同等封待的吗?为什么她却求一味的付出,半点也不求他回应?    如果这是所谓的“痴心”那他总算见识到了,也十分确定自己不能认同。    “海儿,你听好,我没有把你当成meimei,至少在我们有了亲密关系后,我就不再那么想了。如果我只把你当meimei,是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否则,那岂不是跟luanlun没两样了?”    试问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对自己的meimei产生欲望的?    虞海儿听得一怔,呆呆地望着他。    “再者,我的工作与一般的工作性质不同,有很多事、甚至是隐私,都无法确实保有,之前一直没坚持要带你回欧洲,是因为我不想你平静的生活受到打搅,也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媒体的伤害,但我没想到,这样会让你把我想成不专情,把你丢在台湾,偶尔才回来看你,好似你一点也不重要。”    “我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    “听我说完。”他捂住她的唇。“一开始,我的确只想帮你,但不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时候被你偷走的,我只知道,我愈来愈常想到你,愈来愈喜欢和你相处的感觉,甚至想你想到每次一重逢,都只想狠狠、彻底地占有你,不浪费任何一分一秒我们能相处的时间。”他看着虞海儿的脸颊飞快烧红。“海儿,这样你能明白我的心了吗?你一向都很了解我,你懂我要告诉你的话吗?”    “我懂。”她拉下他的手,哽声点头。    敖齐靠近她的左耳,低幽地倾诉“我爱你。”    “齐…”虞海儿好不容易稍止的泪水,再度涌进眼眶。    他拉开一点距离,望着她的眼,再说一次。    “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不必有理由,不必什么原因,就是爱她而已,简单而明了。    “嗯…”答不出话,她只能不断点头。    “你不需要为你右耳听不见而自卑,我的感情不会因为一个人是不是听障而改变;你的好,也不会因为右耳的听障就被人否定;而你对我的爱,也不会因为你右耳听不见就消失,不是吗?”    “我爱你…”她点着头,渐渐感受到他的认真。“不会变。”    她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也知道,他一旦承认自己的感情,就绝对是真实的,不是说谎,也不是安慰。    他是真的在对她示爱。    “那就是了,你不需要因此而自卑。”敖齐吻了她右耳垂一下。“我只要你那颗爱我的心,和你的人跟我走,这样就行了。”    “可是你的家人…”    “不要想别人,只要回答我,愿不愿意跟我走?”    她望着他,良久,才点点头。“愿意。”    “那就够了。”敖齐将戴在右手上的戒指拔了下来,然后拆开,将较小的那只戴进她左手的无名指,调成适合她的大小。    “这是…”两只指圈相合,可以合成一个弧形,而脸部的眼睛,是用一种绿晶镶成,这形之奇特,全世界大概仅有这么一组了。    “这是我们的婚戒,戴上它,也代表你是我选中的伴侣。”敖齐解释道,然后退开一步,看着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感觉。    嗯,非常完美。    “伴侣?”虞海儿是珠宝设计师,对制作珠宝的材质当然也有所研究,所以她看得出这只戒指的价值,只是这一切有点不真实,好像是一场梦。    突然间,他说爱她,突然间,她成了他的伴侣!    “戴上它,你就是属于我的女人,跑也胞不掉。”他充满占有欲地道。    “那…”她抬起眼看着他“你也会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吗?”    “当然。”他张开双臂“欢迎你在我身上贴上属于你的标箴。”    “齐!”她低喊一声,扑进他怀抱。    “这表示你愿意嫁给我了?”他低声笑问。    “愿意、我愿意。”她迭声回着,紧紧地抱住他。    “那很好。”他右手执着她的左手,与她十指交握,语调温柔不已。“陪我比翼双飞。”    “好。”既惶恐、又虔诚,她应允了。    从相遇开始,顺从他的安排,成为他的女人,她一直很依赖他,从来不敢想像会有失去他的一天。而何其幸运地,他却拿出真心来待她,为了这份情,她付出一切也甘愿。    “等回到欧洲,我们就开始准备婚礼,大哥把婚期定在年底,那我们就在明年初…”敖齐开始做计画。    闭到她的承诺、拐到她的心,这还不够,要等真正行过婚椎,让她的配偶栏写上他的名宇,这才算敷。    要相守一生,就得要做到名正言顺才行,他可是很传统的,古人的智慧,多少捡着听绝对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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