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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3页)
不会吧?他这么没有魅力?    终于,在过了一分钟后,迟曦恩总算回过神来。    “你说真的?”她的声音多了点人性。    好吧,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迟钝,他只好让自己选择性失忆。    “当然,没有人说你很美吗?”他坏笑,没发现这话的确是出自他的内心。    长得不错没用,美人满街跑。    迟曦恩正想回答有时,李萍的话突然窜进脑中,使她顿了一下。    那几乎灵魂出窍的神态,让宋誉很想用力摇醒她…只怕还摇不醒。    “迟曦恩?”他的口气有点不好,不,简直已经快抓狂了。    他的人在这里,这女人到底要神游到哪里去?    “我真的是笨蛋、傻子吗?”好不容易,美人开口了,却是不相干的话题。    “谁这么跟你说的?”他沉着一张脸。    “我同事。”    “人家说什么你就信?那是假的,别理她!”他咬牙。奇怪,他干嘛要生气?一定是冷气不凉的缘故,让他烦躁起来,一定是!    “她说的都是假的?她为什么要骗我?”她不解。    “嗯…”这要教他如何解释人性的黑暗面。    再说,就算他解释了,以她迟钝的模样,也未必听得懂吧?    “反正你不用想太多,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    “左耳进右耳出是什么意思?”文字意义她懂,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要去在意…奇怪,我在干嘛?”他干嘛安慰她?    “我不知道,你压得我好不舒服,可以请你起来吗?”她推推他的胸膛,从一开始,他就跨坐在她的身上,这个看诊的姿势真的好奇怪喔!    她的态度让他想起他的“正事”胸中突然一把火。    “我不起来。”他气恼自己被她影响,决定取回掌控权。“这个姿势很方便接吻,你忘了我刚刚说想吻你的话吗?”他邪魅的一笑。    她顿了一下,才了解他的意思,盯了他好半晌,将他盯出一身鸡皮疙瘩。    “你也在骗我吗?”她皱眉。    “我骗你做什么?不要把我跟你同事相提并论。”他微恼。    至少,他的话中有真心,不像她那恶质的同事。    你这个样子,就算倒贴男人,男人也会倒胃口吧?    好不容易有人赞美她,还说想吻她,但方琳琳的话却让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那如果我倒贴你,你会想吐吗?”她试着询问。    这天外飞来一笔,让宋誉愕住。“啥?”怎么扯到这边来?“你在说什么?”    他自认天资聪颖,但怎么会听不懂她的话呢?    “我说如果我倒贴你,你会想吐吗?”她一向很有耐性。    他没回话,因为被吓呆了!    不不,这还不是让他吃惊的主因。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居然在未告知的情况下,探进他的医师袍内,直接抚上那匀称结实的胸肌,再滑到完美紧实的六块腹肌,最后更变本加厉往下摸…    他本来只想看她慌张的模样,没想到吃惊的却是自己!    妈呀,他他他…他被性騒扰了?!    头一次,宋誉落荒而逃。    *********    宋誉几乎是没命地奔逃到“绝色”来到聚会的包厢内,意外的,四天王中的三人全在。    “怎么跑得那么喘?后头有鬼怪追你?”韩尧好笑地问。    “八成是被誉毒过的人来报仇吧!”炎焱不客气地嘲弄。    至于寡言的靳卫什么也没表示,只是看着他以示关心。    “遇上怪女人了!”宋誉连毒气都懒得泄出,全身瘫软在沙发上,像一团发霉物。    哦哦,这景象可奇特了!一向只有宋誉让人无法招架,还没见过有人如此厉害可以让他吃瘪。    “风水终于轮流转了,看,某人不也踢到铁板。”炎焱可乐了。    谁教宋誉之前在他的爱人面前,不留情面地调侃了他一顿。这就叫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爽啊!    “你不觉得怪女人跟你是绝配吗?”韩尧慵懒地说,眸带笑意。    “恭喜。”靳卫扯出一抹淡笑。    “绝配?饶了我吧!”宋誉想吐血。他心情够低落了,别再挖苦他好吗?    “不不不,这就叫一物克一物,誉,你准备被降伏吧!”炎焱大笑,就像他这个情场狼子被某朵花给终结了一样。    厚厚厚,你自己甘心当奴隶,就不要拖人下水!宋誉想翻桌。    “很奇怪,该陪妻子的不快去陪,专在这边挖苦我干嘛!”他吼。“动怒了,果然有鬼,现在的誉就像那时候的焱一样。”韩尧觉得很新鲜。    那时的炎焱也是一说到某人,就控制不住脾气地发飙。    “一模一样。”靳卫点头。    “喂喂,别把我跟歇斯底里的宋誉扯在一块。”炎焱可不满了。    “你说谁歇斯底里?”宋誉铁青着一张脸,拳头紧握。    “当然是你…啊,怪女人在你后面!”炎焱大叫一声,害得宋誉惊跳了下,当真往后看。“哈哈哈,誉,你好没用,以后你一定会怕老婆。”爽呆了!    韩尧闷笑了几声,连忙以喝酒掩饰;靳卫则藉咳嗽遮掩笑声。    果然,毒气喷多了,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上。    宋誉干脆什么话也不说,省得又被揶揄。然而,想归想,他心里呕死了!早知道就不该去招惹那种女人,瞧,他替自己带来什么灾难?!    但又不可否认,那时的她,居然该死地挑起了他的性致。    结论就是…    他一定有病,还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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