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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忧宫时,里头传来的曼妙乐音令她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越过石阶,步上大厅。    眼前的景象令她霎时驻足不前,她不明白他叫她来的用意。    黑肱曦高坐在另一端的大椅上,底下两旁是乐官们忙着演奏,厅堂的中间是穿着薄纱衣裳的舞伶卖力地舞动着身于,妩媚的舞姿在在诱惑着观赏人的感官。    “朕的皇后来了,快来这儿坐下一起观赏。”他对着她招手,要她过去。    明晰玥面无表情地越过舞伶们,完全不理会自己是否打搅到她们。    她在他身边的空位坐定,他随即端起两只酒樽,将一只递到她的面前。    “喝了它!”他强迫她要喝下。    从没喝过酒的明晰玥根本就不想接过那杯酒,她无视于他高举的手,侧首将目光锁在舞伶的身上。    她不愿屈就自己去做她不想做的事,所以,即使他是皇上,对于他的胁迫,她完全采取视若无睹的方式。    见她不肯喝,他决定亲自喂她喝。    他将酒灌人口中,用力地扳过她的脸,以唇封住她的口,将浓烈的酒液渡到她的口中,直到确定她已吞下之后才肯与她分开。    她如果是喜欢他的,她应该会露出女儿家的娇羞。    “你做什么?”明晰玥恼怒地抹了抹唇。    这是她下意识的动作,不知是要抹去唇间刺鼻的酒液,还是要抹去他的味道及那份令人心悸的触感。    “不想怎么样,只是要请你喝酒罢了。”他不正经地望了她一眼,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樽,一口气喝光杯中物。    可恶!她不但没有羞涩的娇态,反而还嫌恶两人的碰触。    一想起她抹唇的动作,他知道测试的第一步失败了。    “无聊!”她起身想要离去。    他在发酒疯,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疯。    “要去哪里?”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过重的拉力令她一时站不稳,跌入他的怀里。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投入朕的怀抱啊!”他邪佞地调侃她。    一偎在他的怀里,明晰玥立即想起身,无奈身子被他紧紧地抱住,她根本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    “你再乱动下去,朕可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要了你喔!”他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他这可不是恶意威胁她,他的身体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怎样,竟然对她的碰触起了反应,要不是她现在目的、身分未明,他早就要了她。    “你…”明晰玥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她!    “要朕放了你也可以,你要答应为朕弹奏一曲。”他提出交换的条件。    “好!”为了自由,她接受这个条件。    “起来吧!”他敞开双臂,表示他现在没有抱她了。    明晰玥起身走向古筝,要那名乐官起来,她试了下声音,手指就开始在琴弦上滑动了起来。    “你们别跳了,全都上来。”黑肱曦要那些舞伶全都到他的身边。    这是他计画的第二步,要是她对他有意的话,见到他被女人包围,她应该会狠狠地吃上一大桶的酸醋。一得到命令,那些舞伶立即飞奔上了台阶,紧紧地挨在黑肱曦的身上,每个人都尽其所能地挑逗着他,就希望自己能得到侍寝的机会。    黑肱曦表面上是尽情地享受着美人恩,可双眼却一直盯着明晰玥,想将她的表情全看进眼里。    可他等了许久,她似乎陶醉在自己的乐曲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可恶!他不死心地和那些舞伶打情骂俏,声音还故意提高,就是希望她能够听见。    但,他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她仍然没有注意到他及那群女人。    直到明晰玥一曲弹毕,望向黑肱曦时,才发现他身边黏了不少的美女,他们只顾着嘻笑、打闹,完全没有听她弹奏。    顿时,她不悦地蹙眉,眼眸中有怒火不停地跳动。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下听她弹奏!    对于自己尽心所奏的一曲就这样被他们给糟蹋,与其说她是生气,倒不如说她是因为不舍而动怒。    见到她发怒的模样,黑肱曦暗喜自己的计谋成功了,终于触动了她的情绪,令她为他吃醋。    她平常装得冷淡无比,原来她是外冷内热的女人,一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还是忍不住地表露了自己的本性。    “朕的皇后,你是怎么了?怎么在生气呢?”他故意嘲弄她此刻的表情。    一想到她为他而大吃飞醋,他的心无比的快活。    “朕明白了,你定是为了朕而猛喝酸醋,别生气了,大不了,你也来加人大家。”他慷慨地想要揽过她。    对于他的话,明晰玥听得莫名其妙。    “什么吃醋?”什么是吃醋她根本就不懂。    黑肱曦以为她是在否认,所以,他就以了然的口气说:“联知道你是拉不下脸来承认。”    “到底什么是吃醋?”她字正腔圆地再问一次。    他因她的反问而感到惊讶,差点由椅子上摔落下来,幸好他的四周都是那群饥渴的女人,牢牢地撑住了他。    “你不懂什么是吃醋?”    明晰玥老实地点了点头。    天啊!他的皇后连这也不懂,她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以她痴傻的脑袋,她真的有办法当jianian细吗?    “那如果朕说要招她侍寝,你有没有什么感觉?”他随便拉了名女人问她。    这是最后一帖的猛葯,若是无效,那她真的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    “你高兴就好,反正我没什么感觉,我不在乎的。”她实话实说。    “真的不在乎?”    “我为什么要在乎?”她不解地反问。    敝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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