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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2  (第2/2页)
阎晨的目光灼热,不似以往的邪恶及刚刚那股怒火,她有些莫名的慌。“二爷…”    那一声二爷让他更确定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以楚天凤的行事作风,万万不可能这么柔顺及谦卑。    “你的手,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他起身,绕过小圆桌,坐到她身边。    她起身想逃,无奈她的左手腕倏地被他扫住,害她全身僵住,就怕他再有进一步动作。    他知道她怕他。在洞房之夜给她吃足苦头之后,已达成他欺凌她的目的;可是这会他的心头却很不舒畅,甚至气恼她对他的惧意。    他拉起她袖子,摸上那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那时你几岁?”    她战战兢兢地答道:“十岁吧。”    “你好歹也是楚家庄的大小姐,怎么被油灯烧伤却没有医治?”    “有…有呀。”    “有怎么会留下这么丑陋的疤痕?”    “…”她想缩回手,他却没有如她的意。    “你还叫我二爷?”    她不明白他突然的柔情是怎么回事。“我…”    “你可以唤我一声晨哥哥。”    “你…”她十足受惊样。    他目光灼灼。“为什么要救我?”    “那是我应该做的。”她暗忖,原来是因为她救了他,他才会对她这般柔情细语。    “原来我这个夫君比猛虎还要令你害怕。”    “没有!你千万不要误会。”她不是怕他,而是不习惯他的亲近,就怕自己的心会从此沉沦。    他忽然放开她的柔荑,蹲到她身前,瞬间撩高她的裤脚。    “你别这样!”她窘困,却无法阻止他。    为了方便骑马,她穿着宽松的棉裤,他执意将她双脚的裤管都卷高,直到她双膝露出皮破血流的惨状。    “这还没事?”他抬首,看着红着一张脸的她。    “我自己会抹药…”她结巴了。    “然后过没多久伤口就自动会结疤,是吗?”    “嗯。”她频频颔首。    他失笑。兜了一圈,原来她确实是那个穿着一身补丁的小丫头,因为她这性子可说丝毫没变。    他支手从怀里挑出一瓶药罐。    “你要干什么?”她急了。    “杜大夫配的外伤药,可以消炎止痛。”他以尾指挑起一些药粉,洒在她双膝的伤口上。    她的双眼泛起一层水雾,不懂他为何突然对她这么好,这让她受宠若惊,但更多的是惶惶不安。“为什么?”    “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垂低视线,想遮掩那分感动。    “等药粉干了,才可以放下裤管。”他看见她眼里的泪水,不喊苦、不喊痛的她,只有眼泪要泄露她心里的脆弱。    “吃完早点歇息,明早还要赶路。”阎晨放开她的手,没再多说什么,收拾完药瓶就走出房间。    直到阎晨走出房间,她才吁出一大口气。    幸好他没有执意要看她的手肘,要不然她真的不该如何自处。    想像着夜的来临,她开始提心吊胆。    她得早点入睡,那么他就不会来打扰她,这才是上上之策,就像那时在病榻上时。    她快速坐在床上,看着撩高的裤管,对于他这样轻轻的碰触,她居然感到脸红心热、全身燥热?    洞房之夜被他折磨的情形似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他才对她有一丁点的好,她就已不受控制的想跟他接近,看来她真的无药可救了。    想着想着,原本只是假装睡着,没料到这一整天的惊骇加奔波,让她体力严重透支,就这么靠在床头,不久便沉沉睡去。    阎晨轻推开房门,脚下几近无声,来到床边看着那张熟睡的玉容,脸上有着连自己都不懂的笑意。    他轻柔地将她放躺在床里内侧,替她将裤管放下,自己再脱下外袍,在她身边躺上,小心翼翼地替两人盖妥被子。    她虽然不是楚天凤,却还是楚家庄的人。是楚天凤安排要对付丽谷的棋子?还是楚天凤用以牺牲的对象?    想起年少时的记忆,想起娇弱的她不顾一切从虎口下救了他。    他是否可以期待他的妻子只是万般不由己的当上楚天凤?那他是否可以释放自己的感情,以真心真情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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