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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情世故的女人,余姊简直就像是完美无缺的女神,我以为你在会了她之后,会彻底打消对我的念头,改变心意去追她。”这次她又错了。    “你以为她好伺候吗?”简伟帆嘲弄道:“两个字,难搞!”    她吁出一声长长的叹气。    “爱我吧!我不会让你这么痛苦的。”    “你为什么不晚出生个十年?”    “展妮,我没那么老。”现在想要打人的是他。“十八岁的差距而已。”    “如果你在高中时和你的女友偷尝禁果,而且很不幸的中了大奖,小孩若生下来的话,也差不多是我现在这个岁数。你现在了解我是怎么想的吗?”展妮一直克制不了这种想法。    “我改变心意了,我们去喝酒。”说完,简伟帆率先起身,一张脸气到泛红。    “我想回去了。”她清醒了。    “展妮,是你找我要去喝酒的。”    “我还是回去陪那些孩子好了,现在要重建的那块地出了点问题,那些小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回到属于他们的窝,我哪有心情去喝酒,我要回去告诉余姊这个消息。”她亦起身。    “我真是自作自受,一开始带你去喝酒就是了。”    “你是好人,简伟帆。”她一直知道,只是没说。    “好男人没女人爱的。”    “错,那个会爱你的女人,搞不好已经出现了。”    “是你吗?”简伟帆带着期望的问。    “当然不是我。”    * * * * * * * *    余昱璇和倪柏翰约了共进午餐,由展妮那里听到的消息她早已知晓,但不知道到现在仍未解决。    “柏翰,这事你为什么不说?”    “说了也只多增加你的烦恼。”    余昱璇把吃味的程度降到了最低。“那你就不怕展妮烦恼?”    “我就是要她不要再来烦我,因为我要烦的事已经够多了,她不需要再来掺上一脚。”倪柏翰自然有说给她知道的原因。    “她很想帮忙。”    “那好,我派她代表我去和对方谈判好了。”他没好气的说。她以为是像拍电影吗?她以为只要她一出面,对方就会乖乖的不再抢那块地?那她未免天真到无知的境界。    “你要这么做?!”余昱璇当真。    “当然是随便说说。”    “吓了我一跳。”    “昱璇,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过你出入还有那些院童都要小心,那批人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大好人。”倪柏翰叮咛。    “那你自己的安全?”    “我当然也会注意。”    “你没想过换个地方吗?”    “在我的想法里,那块地就是要让育幼院重建的。”他在某些方面亦是非常的顽固。    “但是对方哪会这么想?”毕竟是女人,胆子比较小,她很怕对方会对他有所不利。    “顶多找两个随身的保镖。”    “我本来以为一切很顺利的。”    “昱璇,天底下没有一定顺利的事,通常都会一波三折,要不就困难重重,一定得被折磨得身心俱疲之后,才会有曙光出现。”倪柏翰半开玩笑的说。    “这是你的人生体验?”她幽默的问。    “你以为我有今天是靠运气?”    “柏翰,谈谈维也纳。”余昱璇突然转移话题兴致勃勃的道:“我想了解一下那个城市。”    “维也纳…”他微笑的回想,平静的叙说:“音乐之都、艺术之都、历史之都,这些都是维也纳的代名词。在二○○二、二○○三年的维也纳以艺术融合游乐为主轴,如古典音乐的『名人步道』(Walk of Fame)、维也纳华尔滋秀、艺术历史博物馆内的美食…在在让玩家们在玩乐中去体验维也纳的艺术、音乐面面观。”    “听起来很有意思。”闻言她向往不已。    “我住在萨尔斯堡(Salzburg),它位于奥地利西部,人口不过十五万,但城市的建筑非常的整齐、风格多样,这里曾是天主教管区,后又成为枢机主教驻在地,建有彼得教堂和米拉贝拉教堂。”倪柏翰介绍自己的第二故乡。    “一定很美。”    “这还用说,萨尔斯堡地处阿尔卑斯山北麓,阿尔卑斯山的秀丽风光与丰富多采的建筑艺术浑然一体,而萨尔斯堡被誉为全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之一。”他与有荣焉的说,表情非常的骄傲。    “我能去吗?”余昱璇的心已飞到那了。    “为什么不可以?”    “我…”她激动到有些说不出话。    “因为是音乐神童莫札特的故乡,因此也成为一连串著名音乐节的所在地,八月份的音乐季与一月的莫札特周,以及十月文化日,十一、十二月耶稣降临的圣诗节,都让萨尔斯堡的观光人潮不断。”    她只是猛点头。    “除了小巷内到处可见的莫札特纪念品、巧克力外,恐怕来往的游客要比当地的居民还要多!”倪柏翰笑道。    “柏翰,我羡慕你。”余昱璇一语道出心中感受。    “我曾说过,如果当年去的是你──”    “问题是当年去的并不是我。”    “昱璇,你还是可以去维也纳深造。”    她幽幽道:“现在?我快三十了。”    他支持的看着她“学习永远不嫌晚。”    “除非我不打算嫁了,我才有可能去维也纳深造。”她一半是在探他的口风。    “结了婚就不能深造吗?”他纯以男人的角度来思考,不知道身为女性的顾虑与考量。    “如果有小孩呢?”    “小孩也可以带去,顶多找个保母。”    “柏翰,你的行事作风一向都这么干脆?”余昱璇失笑。“每一件事都这么容易?”    “到维也纳的第一年,语言不通又加上思乡病,我真想马上飞回台湾,宁可一辈子平庸,也不想学什么音乐,但我不得不撑下去,我没有资格退缩,所以我学到了一件事,困难、麻烦、挫折随时有,解决的办法就是面对,然后想办法解决。”    她笑而不语。    “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他自信道。    “或许。对了,对展妮好一点吧!”    “她在你面前扮小可怜?”    “柏翰,给她一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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