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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    “一个星期。”    “应该可以。”    “通知周先生,还有,问一问邵子贵女士,她可否来做七天替工?”    秘书跟他久了,十分了解他脾气“你舍得孩子们?”    “就是因为不舍得,所以一年来寸步不离。”    秘书说:“你也该放几天假了。”    “谢谢你表示同情。”    他花一个下午调查贝秀月的下落。    她仍住在伦敦,不过常常出去度假,如果想见她,还真得预约。    许开明先把母亲接来监管孩子。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出发旅游。    他事先没有与她联络,想碰碰运气。    到了伦敦,他找上门去按铃。    女佣人前来开门“啊,”她说:“小姐在,请进来稍候,我去通知她。”    开明心中一阵喜悦,进客厅坐下。    白色沙发上搭着一件桃子色丝浴袍,开明伸手过去,想触摸一下,又把手缩回来。    浴袍角落镶着极宽极薄的花边,半透明,轻且柔,开明终于握住一角,他似闻到一阵香气。    这时走廊门打开,有人走出来,开明抬起头,呆住。    出来的也是一个丽人,但不是秀月,她皮肤微褐、棕色大眼,漆黑头发,分明是个印度西施。    笑着坐下来问:“我们认识吗?”    开明怔住,半晌才说:“我找秀月。”    “呵,她在公园。”    开明温和地说:“那是一个极大的公园。”    “近人工湖处,她去写生,试试去找她。”    开明问:“你是哪一位?”    “我是她朋友慕莲,前来借住,”她看到了浴袍“瞧我,把东西乱扔。”    开明站起来“我去找一找。”    “与我们一起吃中饭好了。”    开明欠欠身,不置可否。    二月的欧洲春寒料峭,开明拉了拉衣襟,走到公园去,越走近人工湖他的步伐越是急,站定了,喘口气。    大清早,湖畔并没有太多人,他用目光搜索,不一会便看到秀月。    她独自坐在一张小小帆布椅上,身前架着画架,看得出是在画水彩,身上穿一件黑色大衣,离远看,衣上有一点点银光闪闪,像雨珠,开明莞尔,这秀月,无论怎么样不肯穿老老实实的衣裳。    他全身渐渐活转来,凝视她侧面,喜悦充满他的心,只要看见她已经足够,他轻轻在树根上坐下来,下巴搁膝盖上,静静在远处看她。    此际,秀月只需一回头便可看见他,可是她全神贯注在为对岸的湖光山色着色,对四周环境不加留神。    终于,她停了笔,搓一搓冰冷的手指,取饼一只扁银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    开明笑,那当然是酒,用来暖身,笑着笑着开明渐渐眼眶润湿,落下泪来。    一位老太太牵着狗走过来,看到他在哽咽,十分讶异“年轻人你可是触景伤情。”    开明点点头“我想是。”    老太太朝她的方向着了看“是个美女。”    开明完全同意“你说得正确。”    老太太端详开明的脸“她令你流泪?”    “不不,是我神经脆弱。”    “那是因为爱得太深的缘故吧?”    “你又猜对了。”    老太太忽然很高兴“谢谢天我已经过了恋爱季节。”    开明抬起头来“你也经过此苦吧?”    老太太点头,她身边的小狈跳了一跳,吠数声。    可是秀月并没有因杂声而回头张望。    “我不打搅你了。”老太太拖着狗往前走。    雾气渐渐下降,这个二月比任何一个冬季还冷,开明怕秀月吃不消,但是她兴致盎然,决意要完成那张水彩。    开明觉得十分满足,他根本不需要与秀月讲话,心中已经充满喜乐,他站起来离开人工湖。    他叫部车子直接到飞机场。    周家信十分诧异“这么快回来了?”    “不舍得孩子。”    “我们还以为你终于提起勇气去见那第三者。”    开明微笑低下头。    “她还在等你?”    “不,她从不等人。”    “呵,那你岂非两头不到岸?”周家信揶揄他。    开明并不愠恼“我又不想上岸。”    “你到底想怎么样?”    “等孩子大一点再说,起码五六岁,上幼稚园,有话讲得通,现在,我不在家,晚上他们会找我。”    周家信叹口气“说得真可怜。”    “光华园那些图册出来没有?”    “我叫人取出给你看。”    周家信结婚两周年纪念,请开明吃饭,子贵也来了。    开明到场之后才发觉只得他们四人。    “没有其他客人?”    “不关他们的事。”    子贵胖了一点,气质雍容,非常漂亮,戴着珍珠项链,可是这一串较大较圆,不是旧时那一串,想必是她新置的。    “祝周家信与邵令仪永远相敬如宾。”    子贵说:“真没想到大姐是那样一位好妻子。”    老周笑“我早就看好,她思想成熟,生活经验丰富,对人对事不存幻想,而且经济独立,这样的人怎会不是好妻子。”    开明笑:“真是佳偶天成。”    子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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