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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道。”    “好啊!你不是在暗指我是你妈吧?”明仪佯怒道。    “妈…”小斑笑嘻嘻地喊。    一群人哄堂大笑。    “乖儿子,去给我盛饭孝敬、孝敬我吧!”明仪已将碗递了出去.    “娘啊…你好狠的心。”他哀号。    明仪也忍不住被他逗笑。    “明仪,给我一碗汤喝吧!”小斑高捧着碗,可怜兮兮地说。    “好。”明仪痛快的盛给他喝。    她没注意到在她右手边,方刚正一脸的阴晴不定,他闷哼一声,低头没有说话。    莫名其妙!她瞪他一眼。    她又和小斑高兴的说着,他正讲着当兵的奇遇,唱作俱佳的他,像个最好的说书先生。    吃完了饭,一群人就去外面玩牌了,餐厅里只剩下她和方刚两个人。    “我要喝汤。”他大声的说。    “汤不就在你前面而已,自己盛吧!”    他闷哼一声。    她不理睬他,忙着收拾餐盘。    “我要喝酸辣汤。”他强调。“现在。”    一时,明仪的火气被撩拨起来了,吃、吃、吃!他就只知道吃,不吃是会死还是怎样?    “好,我做给你吃行了吧!”    她气得牙痒痒的,锅子、铲子被她弄得乒乓作响,油烟味像她的怒火一样浓烟四起。    “好了,你慢慢吃,老板。”一碗酸辣汤端上了桌。    解下围裙,她走出去不想理他。    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神经质的男人!    直到她又走回来时,才发现他一人正坐在餐桌前,五分钟前煮的酸辣汤还是完整无缺的摆着,一盏微弱的小灯照着,他高大的身影孤单的投映在墙上,看来竟有些可怜的。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赢得了他的注视,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冰果汁喝着。    她把他当空气一样,至于他哀怨的目光…既然他是空气,那怎么会看得到。    “酸辣汤怎么不喝?”    他不吭声。    “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劲?”    他重重的闷哼了一声“你拿东西给小斑吃。”    什么?    “你对他好,”他又加了一句。“比对我好。”    噗哧!她用手掩唇,忍着不笑出声。    “人家是客人,又对海鲜过敏,我当然得对他照顾一点。”    “我讨厌吃洋葱,但你今天煮的都有洋葱。”以往他的地位独大,今天却哀怨的发现被她摆在最末位。    “那么多人,大家的胃口都不一样,而且有的菜也没有洋葱啊!”“你偏心!”他指控。    这哪是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分别是小鸡小肠的小表。    明仪又好气又好笑。“好啦!下次我不会再加洋葱了。”    他闷哼一声,显然还没有解气。    她站到他后面,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细嫩的脸蛋摩挲着他的脸,粗硬的胡渣刺得她的脸颊微微发痒。    “那些是你的朋友、是我的客人,你在闹什么别扭?一点都没有主人的风范。”    他的脸色看来和缓多了,仍是吶吶的说着:“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你对他比较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在吃什么飞醋?”    “我没有吃醋。”他微恼。    “好好,你没有吃醋,你只是受不了我对他好,是不是?”    谁说女人爱吃醋来着,男人吃起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才让人叹为观止呢!    他又哼了一声。    “我的老板,我的阿娜答…”她奉献数个热吻,来灭掉他的妒火。“我的小醋桶…”    “我没有吃醋。”他不悦的纠正。    “对、对、对,没有吃醋…只是看不惯我对别人比对你好,是吧?”    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嘘!小声点,给他点自尊吧!    ----    女人的战争早在有男人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最先按捺不住的人就先宣战。    当明仪看到蒂蒂向她走来,两眼闪着愤怒的火光,她已决定微笑迎敌。    “他是我男朋友。”蒂蒂开门见山的强调。    她一愣,但秀眉轻挑。“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知道他喜欢我。”    明仪暗暗咬牙,但逼自己还是得微笑,笑得美丽动人、笑得妩媚大方。“方刚说的?”    蒂蒂迟疑了一下。“我们交往过。”    “那是过去式了。”    蒂蒂更气恼了。“大家都怀疑他的时候,只有我相信他,只有我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你又是谁?凭什么跑出来!”    原来方刚以往未婚妻的传言也传到了公司,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已经还他清白了。    蒂蒂的眼眶红了,又委屈又不甘的咬紧了唇。    “别那样…”    同为女人,她怎会不了解蒂蒂所想的。但是,爱情是不能退让的。    “呜呜…呜呜…”她哽咽恸哭。“为什么是你,我不甘心…我都在他身边三年了,为什么他没有看到我…在工作上我帮助他,我为他加班出差、为他买衣服,全部的人都怀疑他,只有我相信他,为什么你后来先到…”    哎,如果蒂蒂又强悍又不讲理,她为了方刚也可以和她打一架。但是,她哭得楚楚可怜、哭得哀哀切切,让她的心软了,控制不住的偏向她。    “别这样…”明仪递过去面纸,她用力的擤鼻涕,脸上的妆已经花了。    “他平常看起来是不错,但是他不太爱干净,每次进屋都忘记换鞋,弄得地板都是沙子,衣服为让他换,他都懒得换…”    蒂蒂仍是抽噎。“他再脏我也喜欢他。”    明仪轻笑出声,招来了蒂蒂哀怨的一瞥。    她清了清喉咙。“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是因为我比你积极一点、比你热情一点、比你主动一点,所以,方刚才会选我的。”    明仪戏谑的说:“是我主动先摸他的,他只好对我负责了。”    蒂蒂的哭声止住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瞪着明仪。    明仪耸耸肩,两手一摊。“所以,你才会输给我。”    “那…”她可以如法炮制吗?    “他现在是我的了。”明仪打断她的念头。“他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三心两意的男人。”    蒂蒂气得咬紧了唇,临走前,仍不忘恨恨的赏了明仪一个白眼。    谁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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