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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这是纪小夜近来受到最大的惊吓了。    “什么…哦~~杂志…对了,杂志!我想跟你打声招呼再走,看你在讲电话,所以就拿本杂志随手翻翻。”她扬扬手中杂志,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是这样啊…”言骏愿眉一挑,轻吟道。    “不然是怎样?”纪小夜立刻跳起来反击;吼,什么态度嘛!他是指她故意偷听他讲电话吗?    “纪小夜。”瞧她老羞成怒的样子,向来以逗弄她为乐的他,又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干嘛?”    “原来…你习惯将杂志倒着看啊!”他慢条斯理道。    “…”无言以对。    义大利的番茄还没红,她纪小夜的脸已先绿了一半。    瞪着某人嚣张离去的背影,再瞧瞧犹被自己抓在手中的“证物”    纪小夜,你真是个猪头!    她不甘心的跟上前。“言、骏、愿!一个有教养的绅士是不会任意戳破一位淑女的谎言的。”    哼哼!亏他还在英国受过几年教育。    “这个味道…”言骏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浓眉狐疑的扬起。    “何、你干嘛?”纪小夜挟着愠怒来到他身旁,不料又因他的反应一惊,心跳顿时漏跳一拍。    “嗯哼,你用了我的洗发精和沐浴乳?”    “那又如何?我还睡了你的床咧!”她快人快语,语带挑衅。    “是啊!所以说,淑女是不会任由一位绅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夜的,你说是吧?”他从容不迫的态度,简直到了令人咬牙切齿的地步。    “任何一个还懂得一丝感激之情的人,是绝不会这么说的。”他还有没有良心啊?    也不想想是谁为他折腾了大半夜。    可恶,以后她要是再理他,她纪小夜就真的是猪头!    纪小夜转身就走。    “你去哪?”    “走人!”    “快中午了。”    “那又如何?”    “我下了面,两人份的。”    “不饿!”    “喜欢白酒蛤蜊义大利面吗?”    “不--”    正准备捞起包包走人去也的火爆佳人,听到“白酒蛤蜊义大利面”几个字,立刻感觉到肚皮发出一阵哀号!    她只迟疑几秒,便转过身,双手环胸望着眼前的男人:“这顿午餐有何意义吗?”她语带挑衅的问,肚皮虽然不争气,更少在嘴上非争口气不可。    言骏愿心知她爱极了义大利面,于是藏起得逞的笑容,轻轻一耸肩“当然有,至少我还是个懂得一丝感激之情的人,来吧!”    他帅气的招招手,率先走进厨房,    那是什么态度啊?纪小夜无法置信,杏眼圆睁。    她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以为她真的很希罕他这一餐吗?    怒气又被挑起,她这次很坚决的抓起包包。    哼!她要让他明白,他这次是大、错、特、错!    结果,错的人是她。    白酒洒在蛤蜊上的那股香气,一瞬间就令她改变主意,忘了志气这回事。    她乖乖的往餐桌旁一坐,等待着,鬼灵精怪的一双眼,不疾不徐的缓缓打量四周。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来他家,却是第一次将这开放式的厨房看得这么仔细…    嗯嗯,真干净,她下了评论。    干净得令人连打个喷嚏都深觉罪恶…    哈啾!…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发誓。    纪小夜揉着俏鼻,扮了个鬼脸,视线回到犹在流理台前忙碌的身影上。    这个男人啊~~    由于他俩的母亲是从园中时期就很麻吉的好朋友,因此她可以说是打出娘胎的那一刻起便已经认识言骏愿。    即使在他十四岁那年,因发生绑架事件,言家举家迁居国外,他们两家还是经常保持联系。    言氏集团做的是家具业,在加拿大有间大厂,事业版图之大,触角早已伸及欧洲各大都会,到处几乎都能瞧见烙有言氏图腾的产品--一条巨龙环抱着一个“言”字古体的图腾。    三年前,言爸爸准备反攻台湾市场。    而他唯一的独子言骏愿,理所当然便成了最佳的前锋指挥官。    而她纪小夜也从那一刻起便永无宁日。    “言骏愿,你为什么从慈善晚会上逃走?”她想起了这回事。    “我是光明正大走前门。”他在吧台里轻哼,不以为然。    “刻意将人甩脱就是不对。”还敢狡辩!    “总要有人收拾善后嘛!”李特助就是最佳人选。    “刻意隐瞒行踪更是不对。”哼!他明知李特助忠实得像条狗,找不到主人就会逢人乱咬。    “最重要的是,你明知最后倒楣的一定是我!”这才是重点,OK?    纪小夜鼻翼翕张,眼露杀气。    “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在弥补了。”他闲适的说。    哦?他指的是白酒蛤蜊义大利面吗?会不会太没诚意了?“总之,下次我不会再理你了,我若再理你就是猪头!”    “是。”言骏愿剑眉微扬,唇角浮笑。    他在考虑要不要提醒这健忘的女人,其实…她已经当过很多次猪头了。    乌溜溜水眸盯着他的背影,猜测着他话里的诚意到底有多少,突然,她发现一件事“喂,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基本上已经过了发育的年龄了。”低醇男嗓隐约带着笑意。    意思就是,她依然还是高出他一公分啰!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这简直是种罪过,一个女人长得这么高,绝对绝对是上天对她的处罚!    莫名的烦躁攫住了她。    她起身,踱到一旁为自己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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