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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幽冥漂亮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幽合的瞳眸中亮起一簇光芒。    停机坪上空有一架飞机正缓缓着陆。    韩役展自机舱内大跨步地走下来,浑身四处流窜的气如同炙人的火焰,让人退避三舍。幽冥懒洋洋地笑笑,迎了上去“来找四少。”他用的是肯定句。    要猜出韩役展如此生气的原因并不难,肯定是因为那个像只八爪章鱼巴着四少不放的小丫头!    “嗯!”他点点头。    这倒有趣极了!难得看到韩役展打翻醋坛子,他当然不能错失良机了。幽冥暗忖。    尼古拉斯上前一步“算少爷,我来替役展少爷带路。”这一向是他的职责。    “不必了,我陪他过去,”幽冥漾着笑。    “是。”尼古拉斯没有异议。    幽冥须着韩役展穿过曲折的走道,来到火夕和沉由恩的房门外。    “就是这儿,四少在里面。”幽冥斜倚着石墙,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    “谢谢你的带路。”他言下之意就是说幽冥可以闪人了,别再待在远儿碍眼。    “不客气。”幽冥依然故我地斜倚着石墙,摆明了要留下来着热闹。    韩役展懒得再浪费时间,抬手敲了敲门。    “叩叩。”    “请进。”是沉由恩的声音。    韩役展推门而入。    “你…”她怔了证,没有料到开门进来的人竟然会是他!他不是应该还在台湾吗?    幽冥换了一个视野佳的位置。    不待沉由恩反应过来,韩役展立即疾步走向她,像拎小鸡似地揪起她,重回门口,将她塞给等着看好戏的幽冥,把两人一并推出门外,然后将门关上,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幽冥大概没料到好戏还没着,倒先接了个烫手的山芋。    这叫偷鸡不着蚀把米!    “放开我,听到没有!”沉由恩大叫。    “闭上你的嘴。”幽冥森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彷佛来自地狱让人毛骨悚然。    **    外面再无一丝声响,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韩役展干脆就往床边一坐,好整以暇地等着火夕出来。    不一会儿,水声停止,火夕跨出浴室,又是一贯的俊美绝伦。    看见他坐在床沿,她一点也不意外“小由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冥大概带她在岛上四处逛逛吧!”虽然不是冥自愿的,不过无妨。    “席拉没和你一起来吗。”火夕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闻言,韩役展的眉头拧了起来“那个女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跟来做什么?”连听见她的名字都会让他的心情变恶劣。见识过他的怒气之后,席拉大概不会再和他纠缠不清了吧!    “我以为你们的交情非比寻常”她随口说。    “不可能。”他一口否决掉她的以为,低沉的嗓音满是压抑的愤懑。    他不允许任何人意图破坏他和夕的婚姻。    “自始至终,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他又道,抑郁的心情无以复加。    “而席拉却半裸的出现在你的房里!”火夕睨了他一眼,语调温和。    “然后又无巧不巧的被你撞见,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肯定有鬼。    她淡淡地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以预见的,他大概会气得跳脚。    “该死!我什么也没做…”他终于吼了出来,有些气急败坏的。    不对劲!在瞧见她唇畔淡淡的笑意时,他先是一怔,而后幡然醒悟出一项事实…    夕是了然于胸的。    火夕的优闲自适和韩役展的气急败坏成对比。    “我被人陷害了!”他心中的怀疑成了事实。“是小由搞的鬼?”除了她不作第二人想。    火夕没有否认。    “席拉会半裸地出现在我的房里是她的计划?”他怒火窜起。    “嗯!”他的怒火开始闷烧“她到底想干什么?”    “让我们产生误会、猜忌,然后离婚。”她的语气依然云淡风轻。    “离婚!”胸腔里的怒火在狂烧中,韩役展有点忍无可忍了“而你一直是知情的,却任由她胡作非为?”他却被蒙在鼓里,夕究竟将他置于何地?    难道夕不在乎他们的婚姻?    火夕淡然的嗓音柔柔地响起,不带一丝火气“那并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我相信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言词中是全然的信任。    夕的信任像水一般浇熄了他胸腔中狂炽的怒火“够了,该是她认清事实的时候了。”韩役展努力隐忍着杀人的欲望。    再让她这么死缠着夕下去,届时,在她闹自杀之前,他会先宰了她。    “有必要这么急吗?”她一向很有耐心。    “她霸着你已经够久了。”他的耐心所剩无几。“你是我的老婆。”    他无法忍受她的注意力在其它人身上。    韩役展长手一伸,立即将火夕拥入怀中,霸道地说:“我憎恨被忽视的感觉。”    火夕微微笑,回眸看他“你这是在吃醋吗?”带笑的容颜更令人心醉。    “对,”他坦承“其它琐碎的事情占去你大多的时间让我无法忍受。”    “好吧!我会找个时间和小由谈一谈。”她沉吟了一下,作出决定。    “什么时候?”他不放松。    “就这几天。”行了吧!    他哼了哼,勉强同意。    火夕想要起身,却被拉了回去。    韩役展翻转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抵着她的唇道:“难得有这个不受打搅的机会,不善加利用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在说话的同时,他灵活地解下火夕颈上刚打好不久的领带,—一地挑开了她衬衫上的扣子。    “现在是大白天的…”她其余的话全都没入韩役展挑情的吻里。    他已经受够苦难了。今天不论再有谁来,他都要定夕了。    丈夫渴望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啊!渴望的感觉。    **    两天过去了。    沉由恩照旧缠着火夕,一会儿陪她散步,一会儿陪她参观古堡,就是不让韩役展有机会和火夕单独相处或谈话。    这天,火夕起了个大早,来到马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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