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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2页)
是一面墙。那面墙似乎全部都是玻璃,外面则是星光灿烂的夜色。    这是一间很大、很有品味的卧室,由钢铁跟玻璃构筑出高贵品味,加上以蓝色调为主的昂贵家具,在这设计感十足又别具个性的房间里,漾着一股叫人无法忽略、纯属男性的阳刚味。    她甚至不用完全恢复思考能力,就能猜到这是谁的房间…    裘德·Z·韩特!    恶…难道她正躺在他跟那些大胸部女人干那件事的床上吗?    她连忙想下床,但才把屁股挪到床边,突然…    “醒了?”    低沉醇厚的熟悉嗓音伴随着轻微的水声,在黑夜中突然响起。    她愣了下,转头看向那片她本来以为有一大片玻璃的空间,这才发现,那玻璃墙外的空间有点奇怪,似乎有着反射着星光的粼粼水面,像一条河。    “韩特先生?”    “等等,我先上来。”    “上来?”    她正在困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终于看清楚房间外的空间。    原来刚才那个她以为是星空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非常高耸的,起码有三四层楼高的弧形天花板,连结到墙面,建构出一个宛如体育馆般的大空间,但这空间又奢华好看到不可思议,尤其是在整个空间正中央的地面上,她本来以为是河的地方,竟然是个游泳池!    游泳池的周围,直接就看得到如客厅、书房等起居空间,这些空间竟然就这样跟游泳池连结在一起!?!?这真是好奇怪,又好有个性的地方啊!    突然,一阵哗啦的水声打断她的观察,接着,一个性感到无以复加的男性躯体,仅穿着一条薄薄的泳裤,从泳池里冒了出来。    顿时,白以蕊再度屏住了呼吸。    这男人,就跟这空间一样的不可思议。    他的身材好到几乎无懈可击,不过分夸张的肌rou结实又精壮,彷佛每一分肌理都带着无穷的精力,随时准备爆发而出。    她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个长得好看,没啥内容的公子哥儿,但现在看来,他那俊逸的容貌下,果然更是有把女人吃得死死的本钱。    他抓起放在阅读椅上的浴袍,随手披上肩头,然后大步走向他。    “啊…”她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只好看着他身后那条奇怪的小河,然后突然想到不对“你穿墙…”她小手突然指着他刚出现的地方。    “什么墙?”他皱眉,回眸看了一眼。    “玻璃墙啊…”“哪来的玻璃墙?那里是空的。”    他走到她面前,大手覆上她的额头。    她慌忙的闭上眼,只因为他那带着水滴、肌理完美的性感腹部,就在她眼前不到半公尺的地方闪闪发亮。    “好像已经没烧了,但怎么还在胡言乱语?是肚子太饿了吗?”    “我不…”    本噜!好大的一声,顿时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他挑眉低头,就看到一双可爱的晶亮眼儿无辜的眨啊眨的,粉嫩的娃娃脸上还浮起了两抹红晕。    心,莫名一动,他有点不自在的撇开眸光。    “我去楼下冲个澡,这里的浴室给你用。我会叫人准备好东西给你吃,餐厅在前面楼下。”说罢,他转身离开。    “喔…”    她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一片汗湿,甚至连胸型都在白色背心上透了出来。    一发现这窘状,她连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向浴室方向。真是丢脸死了!竟然让裘德看到她没穿内衣的模样!    裘德站在卧室的另一头,隐藏在黯淡的灯光下,看着她关上浴室门,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奇怪!他怎么会对那么小的胸部还有那嫩红的娃娃脸产生欲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洗好澡,白以蕊终于觉得自己正常一点了。    “喜欢这地方吗?”坐在对着泳池的开放式厨房空间,两人吃着刚才霍华送下来的餐点。    他吃的是一大盘拌着各种海鲜的色拉,她的则是清淡的粥品。    “很特别!”她老实说“但是却缺乏了自然的感觉。”    “尽头。”裘德比着泳池的尽头“那里有个瞭望室,通道上面的瞭望望远镜可以看到星云,这样够自然了吧?”    她耸肩,不予置评。    这男人对动物的偏见跟喜欢把自己跟个土拨鼠一样藏起来的个性,都跟她无关。    看她这样不在乎,裘德莫名的感到闷怒。    他三两下解决自己盘中的食物,起身离开吧台“吃饱有力气,就快上楼去帮我把那几只死鸟解决掉。”    他使用的字眼让白以蕊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汤匙,她抬头瞪着他。    这男人…真是浪费他的帅模样跟好声音,说出来的话,实在有够差劲!    “什么死鸟?牠们是陪伴你奶奶的重要家人。再说,干嘛要解决牠们?”    “白以蕊,牠们只是会飞会叫的小敝物,不过,现在好像有点问题,所以我才会要你去解决牠们的毛病。”    “请叫我白医师。牠们是八哥跟鹦鹉,在你奶奶的精心调教下,才会说话的。牠们有什么问题?”    “白以蕊,对我来说,那些都是令人厌恶的鬼东西,牠们爱怎么鬼叫也不关我的事。”    “我是兽医,对我来说,牠们都是值得敬重跟保护的生命。”    “以蕊,我们真得谈动物这么恶心的话题吗?”    白以蕊忍不住瞪着他,他对她的称呼故意越叫越过分,还说我们咧?    “恶心的是你,别忘记你在楼上干过的好事。韩特先生,牠们都比你自然多了。”    他身子一顿,正想讥讽回去时,却看到她似乎很累的,慢慢倒向吧台上。    他连忙冲了过去,拿开那原本在她面前的碗,大掌托住了她柔软又略微发烫的脸颊。    浓眉皱起“你又发烧了。”    大手毫不犹豫的伸出来抱起她。    虚弱的白以蕊轻微的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去你的床…”    “不然你想躺游泳池里吗?”他恼怒的瞪着怀中这个轻得不象话,又固执得惹人厌的她。    “给我张干净的床,那种…恶心…女人躺过的…我不要…我要…沙发就好。”    “那很干净,唯一躺过的女人只有你。”    “嗯?”    在他温暖的怀里,她愣了下,却又感觉到莫名的舒服。    只有地躺过吗?听起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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