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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说了什么?”她猛然回头问。    “他向我要柳大哥家的地址。姐,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我一直以为你很爱严堂,你会跟他走才对。”仲仪问出她的困惑。    秦仪终于知道严堂会在那个海岸等她,原来是仲仪在帮他。她摇摇头“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过去你爱他,都能够抛开拘谨的个性主动去追求,甚至还委屈自己任他予取予求,你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他也能够爱你。现在他真的爱上你,向你求婚,为什么你反而胆怯了?”仲仪实在不明白。    “以前那些事,我只需对自己负责,那是我个人的事;但是现在不同,轼晨救过我,而且他真心想娶我,我不能背恩忘情,害他遭人耻笑,更不能做出令爸、妈,还有柳家感到耻辱的事,如果我悔婚或者一走了之,所有的人都将为了我而痛苦…仲仪,你应该明白,我做不出这种事。”秦仪眸底有一层深切的凄怆。    “我认为…你的幸福比这些事更重要。”仲仪认真地看着她。    “仲仪…我知道你关心我,谢谢你。”秦仪掉下泪来。“是我答应了轼晨的婚事,可能一开始我就错了,但既然答应了,就没有让我后悔的余地…来不及了。”    “姐…严堂已经去找柳大哥,说不定柳大哥同意退婚,你不要绝望。”仲仪走下床安慰她。    “我没有绝望…轼晨…他会是一个好丈夫。”秦仪勉强牵起嘴角,很快转身走进浴室里。    那是对严堂不抱希望了?仲仪皱起眉头。    现在只好乞求迎亲大队不要来了。唉,这当真是新娘不急,急死她这个伴娘了!    杨小姐来为秦仪化妆了。    仲仪在一旁看着,一边在心里千祈万祷。    “哎呀,怎么胸前全是吻痕!新郎也太不小心了,这样怎么穿礼服呀!”杨小姐为秦仪换衣服时突然叫道。    秦仪骤然色变,由镜里看见自己的胸前、颈项呈现着一块块瘀青,简直羞愤欲死。她根本都没注意到…该怎么向轼晨说明?    秦仪顿时觉得自己好无耻!    “杨小姐,你技术好,遮掩的工作交给你我相信绝对没问题。”仲仪看见jiejie苍白的神色,马上说话为她解围,心里则在咒骂严堂。    “我看,只好多涂些粉盖过去,再遮上丝巾了。幸好这件白纱领子高,晚礼服又可以搭配丝巾,没什么问题。”杨小姐松了口气。    如果婚礼能够取消,那就更没问题了。仲仪在心里叹道。    然而,外面的鞭炮声响起,连带把秦仪心里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之光熄灭了。    仲仪呆呆望着jiejie出嫁,依然无法挽回。    “怎么突然决定回美国,而且这么匆忙?”严皇盯着严堂一副失魂落魄的神色,脸上若有所思。    严堂人在机场才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正要回美国。严皇马上就赶过来了。    “早该走了。”严堂淡淡地说。“堂哥,请你帮我转告奶奶还有家里的人一声。”他没有心情再向任何人解释他匆促离开台湾的原因;他知道,家里的人只有严皇能稍微了解,所以只通知他。    “那个女孩…你打算放弃了?”严皇皱起眉头。    “是我被放弃了。她…选择了别人。”严堂的眸底出现一抹难以言欲的酸楚。    “严堂…好好保重。”严皇是语重心长。他知道,现在说再多话,也安慰不了他心里的创伤。    “我走了。”严堂朝他点点头,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把一串钥匙丢给他“我的公寓…你帮我处理掉。”    从此,属于他和秦仪的一切回忆,都该消失了!    在所有的祝福声狼过后,寂静、浪漫的夜晚只留给新房里的一对新人。    “秦仪,你累了吧?要不要先洗澡?”柳轼晨很体贴地问。    “你也很累,你先洗吧。”秦仪坐在化妆台前卸妆,紧张得不敢看他一眼。    “好,那我先洗。”柳轼晨看她在卸妆,于是说道。    他脱下西装、长裤时,秦仪尴尬得连气都憋住了,直到他走进浴室,秦仪僵硬的肩膀才松垮下来。    她拿着化妆棉的手慢慢停止擦拭,镜子里照映出一张苍白而带忧虑的容颜。    严堂找过轼晨了吗?他是不是把昨晚的事都说了?怎么办?她怎么问轼晨?怎么向他解释?秦仪忧心忡忡地陷入沉思中。    “秦仪,该去洗澡了。”柳轼晨走出浴室。    秦仪怔了一下才回神,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她不敢回头看他,由镜子里偷偷瞄他一眼,发觉他整整齐齐地穿着睡衣,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严堂有裸睡的习惯,她还以为每个男人都一样。    “秦仪,怎么了?”柳轼晨终于注意到她的神色不对劲,走近化妆台。    “没什么事,我去洗澡。”秦仪连忙站起来,拿着睡衣进入浴室。    过了将近四十分钟,秦仪才出来。    “洗好了?”柳轼晨由书本抬起头,回给她一个笑脸,并没有因为在床上等她太久而不悦。    “嗯。”秦仪低垂着头,身上是一件红色的丝质睡袍,她一手有意无意地遮掩颈项的瘀痕,又坐回化妆台前。    柳轼晨放下书本下床。秦仪感觉到他走近自己,顿时全身紧绷。    “秦仪…”柳轼晨把手搭上她的香肩,俯下身靠近她的脸颊…    “轼晨!”秦仪一颗心害怕得都快跳出来了!在意识还来不及反应前,已经出声唤住他的接近。    柳轼晨抬起头,由镜子里接触到秦仪一双透着惧意的视线。他温柔而尽诉着情意的眸子,在瞬间下沉,化为若有所思的无言凝视。    秦仪想打破这一刻快令人窒息的沉默,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棒了好半晌,她才终于提起勇气“轼晨,我…有话想跟你说。”    “如果是昨晚的事,严堂都已经说了,你不用再提。”柳轼晨转身走回床上。    “他都说了!”秦仪倏地回头望住他。    柳轼晨面无表情,秦仪看不出他是气或怒,她的心里升上了恐惧,四肢也因为不知所措而颤抖。    “秦仪,你放心,我知道那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不会追究这件事,更不会责怪你。把它忘了吧。”柳轼晨强压下满心的妒意,温柔地安慰秦仪。    “轼晨…对不起,我…谢谢你。”秦仪感动得想哭,心里也更加愧疚。    只有她自己知道,昨晚不管严堂是否强迫她,她都无法坚决地抗拒他的诱惑,甚至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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