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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被害的人是我爹,再怎么小的事我都有权利知道!”    他两手一摊,有点无奈的说:“我只是不确定这花岗岩石是哪产的,刚刚仔细一看才明白,这样的大小、纹路一定是云南原产,再没别的地方了。”    “你…”名杰又吼了一声,似乎是想骂人,但又硬生生的忍下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而名绝则是对他怒目而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名雄伸手在弟弟肩上一搭,对他说道:“没错,景捕头好眼力,祭剑台长有六尺、宽四尺、高一尺,的确是名家两代祖从云南耗费大量人力、费时三年运回来的。”    “我就说嘛,一定是云南来的。”他为自己看对了而觉得沾沾自喜。    名豪冷冷的说:“景捕头,你是来查案子的,请你不要忘记。”    “对对。”景泽遥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呀。现在言归正传,那天大庄主有什么不寻常的举止吗?”    “没有。”名杰没好气的说。    他搔着头,一脸的不解“毫无异状?”    “没有,那天我大哥跟平常没两样。”名雄确定的说:“如果有的话我们会察觉的。”    “喔。”景泽遥想到什么的又问:“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见大庄主房里的北窗下有个葯炉,他病啦?”    谤据这些人的说法,他们只移动过尸体,其它的一切全都跟案发时一样,没有任何人碰过。    “没错。”名剑哼道:“我爹那日染了风寒,剑试大会结束之后我请大夫人庄,那葯炉是婢女准备煎葯用的。”    名雄也道:“是了,那日我大哥是抱病出席大会,没有下场点拨徒弟。”    “咳成那个样子就该休息了,大哥就是这么固执,坚持要进场臂看。”名杰摇摇头说。    景泽遥笑咪咪的说道:“有意思了。大庄主那天身体不适,还是出席了剑试大会,但是没下场,对吗?”    “对。”    他突然冲着他们一笑“好吧,我知道了。上去吧,不知道王仵作尸格写好了没?去看看尸体也好。”    这几天天气冷,尸体应该不会太快腐坏,不然那味道可有得他受了,每次都非得吐上一场不可,严重影响了他的威风。    …。。    “景捕头,你没事吧?”    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杯子,景泽遥多漱了几次口才把嘴里的酸味和若味冲掉。    尴尬的一笑也掩饰不了他的狼狈,他并不是胆小或是害伯尸体什么的,只是受不了东西腐烂的味道。    就连水果烂掉也会害他吐个半死。    “没事、没事。”擦擦嘴角的水渍,他赶走苍白的脸色,换上镇定的表情“请接着说。”    “事情发生之后,这名原本在我爹房里煎葯的婢女就失去了消息,这是画师照众人描述所画的。”名绝将一张画像放到桌上。    “是个小美人。”景泽遥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啧啧有声的称赞着“画得像不像?真有这么漂亮?”    “你到底是来查案的,还是来找粉头的?”脾气一向火爆冲动的名英二子名世桌子一拍,喝道。    “二哥,景捕头是开玩笑的。”名剑好声好气的说,把他拉着坐了下来。    “一点都不好笑。”名世忿忿的说:“那丫头听说是我机关房里的,叫做叮当。”    他醉心于打造机关和各种暗器,因此总是埋首在工作房做事,压根没注意到何时多了或是少了一个人。    “机关房的?”景泽遥一笑。    那就是说,如果那丫头有办法神鬼不知的拿到钥匙,随时都能再复制几支喽?    “山庄里人多,我们光是清查下人就花了三天。”大总管似乎怕被牵扯,连忙说道:“那个叮当不是我引进来的,问也没人承认,奇怪的是,山庄里的下人全部都留有身家资料和职务分派,以及月俸多少这些记载,就是她没有。”    “这就奇怪了,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又莫名其妙少了一个人。”景泽遥嘿嘿一笑“贵庄在用人上面似乎太过草率。”    名绝哼了一声“三位叔叔已经派人去找了。”    “看样子不把她找出来不行了。”他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身上根本没有的灰尘“找到她的时候,再通知我过来吧。”    “这是一定要的。”名绝虽然不愿,但来者是客又是官府里的人,怎么说也要亲自送出门去。    他虽然在送客,却是端着一张臭脸。    “对了,”景泽遥走出庄门几步,又回身道:“忘了恭喜大少爷,听说上个月刚刚娶媳妇。”    “家父刚过世,也没什么值得恭喜的。”名绝冷冷的说。    “新娘子美得很吧?”他笑嘻嘻的问:“我听说七巧门门主的小女儿,是三姐妹中最美的,真的?”    “拙荆容貌的确不恶。”一提到美丽的妻子,他终于露出了微笑。    “小心哪,你不怕她那张脸是假的?”他又是一笑。    名绝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开玩笑而已啦!大家都知道七巧门善变,尤其是易容术更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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