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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的次数逐渐增加,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难保有一次无法幸运的逃过,周遭不知情的人都开始猜测内情不简单。    不过大家都有默契地绝口不谈,默默地在背后付出关心,期盼这件事早点过去。    杜小眉甚至去庙里求了二十张平安符,非常诚心地又跪又拜,要老板好好保重身体,台湾的熊已经不多了,列为保育类。    虽然是可笑的说法但令人窝心,让大家紧张的神情为之一松。    黑玫儿握起父亲长满粗茧的手。“生命不在于长短,而是有无意义,我会尽一切力量保全你。”    还有他。    其实,唐君然更可怜,他的生命中只有恨,将永远失去阳光。    “乖女儿。”他不知该说什么,这一生逞凶斗恶,好勇要狠的,上天仍待他不薄的给了他一个好女儿。    “答应我,别傻傻地和他玩命,有南杰在他奈何不了你。”现在只能仰赖白龙帮的势力。    “那你呢!你身在虎xue我可不放心,有时我觉得你实在太独立、太有主见了,我只要一个女儿而非女强人。”她让所有当父亲的人骄傲,同时也灰心不已。    因为她是个不需要父亲的女儿,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并勇往向前去实现,大目标抓住了就不悔改,没做出一件让父母担心、忧虑的事。    小时候自己早起,自己弄早餐,自己带便当,自己缴学费,自己读书拿奖状,几乎做什么事都自己来不假手他人,初经来临时她也是自己上商店买生理用品。    完全不用父母cao心的女儿或许是件好事,那时他根本没时间陪她,整天和兄弟们在一起和人厮杀。    等他有空了,女儿已在不知不觉中长大,更加成视诶立地有自己的生活圈,还有能力反过来为他分担陈年血债,他不认老都不成。    “爸,不管是女儿也好,或是女强人也罢,都不能改变我们的父女天性,我爱我的父亲。”黑玫儿感性的说。    “爸爸也爱你…啊!我的脚…”黑新本来感动地想拥抱女儿,可是忘了断了一条腿。    她哭笑不得地将他的脚挪正。“爸,你别耍宝了好不好,一条腿伤了还不够,打算凑一双呀!”    “不孝女,老爸受伤了还说风凉话。”他没好气的一瞪。    “你刚说我是乖女儿呢!”她取笑地轻拍他的石膏腿,意思是口不对心。    “我收回,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你是大水冲来的。”他故作一表正经地说着大部份父母会和儿女开的玩笑。    她笑了笑,开始发牌。    一走出门口没多久,黑玫儿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路灯下,她扬起一抹自在的笑脸定向前,头一抬充满自信。    “怎么了,南哥,要请我喝茶吗?”她刚好也有事要找他商量。    “喝茶不是问题,只要你有空。”最近很难找得到她,像是失了踪。    两人找了间雅致、隐密的小茶坊,叫了一壶东方美人对坐饮着。    “我父亲…”    “你父亲…”    两人顿了一下,随即相视一笑。    “南哥,你先说吧!小妹时间空得很。”礼让是一种美德。    南杰喝了口茶润润喉。“你们父女俩真要任姓唐的为所欲为?”    “他有名有姓,叫唐君然。”她故作俏皮地纠正他的用词。    “我晓得他叫唐君然,但你肯定不知道黑老今天差点难逃一劫。”这对父女根本不把命当命地准备玩掉。    她心口一紧。“是吗?”    “你还能心平气和地说句『是吗』,若是你到了现场绝对不敢相信对方居然狠到那种地步…”    一辆加速的卡车似乎早等在讨债公司门口不远处,一见黑老走出门口就往前冲,非要他命丧车轮下下可,公司的大门撞得无一处完好。    “黑老命大,翻了个身痹篇迎面的一撞只伤了脚,但是见黑老没死那车又快速地倒车,若非我有事路过赶紧下车抱着他一滚,恐怕他早已脑浆爆裂死于非命。”    当时的情况太危急,他尚未掏出枪,对面的分局已有员警鸣枪示警,卡车上的人才匆忙驾车逃逸,留下一地的碎玻璃。    谤据事后他命手下调查的结果得知,对方是受人煽动的黑龙帮份子,目标自然是前白龙帮帮主黑新。    而主使者用不着明说,她心里应该有数。    口中苦涩的黑玫儿笑得飘怱。“我代我父亲向你说一声谢。”    “我要的不是你的谢意,你就像我自己的meimei,黑老如同我的父亲,我不要你们任何一人受到伤害。”他激动地捶着桌面。    “别这样,克制一下你的脾气,小心颉洁受不了。”她端出他青梅竹马的小未婚妻要他约束脾气。    一提到心上人,南杰明显温柔了几分。“你和黑老能不能不要那么固执,我希望你们当我的家人,来参加我和颉洁的婚礼。”    “她的父母点头了吗?”他们这一对也拖得满久了,早该有结果。    “我会让他们同意。”他语气转硬目露凶光。“等等,你别故意转移话题,学心理的就爱玩心机。”    他的抱怨声换来她开心的笑。“不要太沮丧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让我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    “即使看着你去送死?”他做不到,真的不行。    “欠了债就要还,一条命算什么,我相信你会把我风光下葬。”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他。    “黑玫儿…你敢比我早死试试。”他无法不生气的低吼。黑道人的作风,威胁有用吗?“请跟上帝沟通好,生死并非由我掌控。”    “你…”他无奈的将手覆在她手背上。“让我去杀了他一了百了。”    什么烦恼、什么危险都没有了。    黑玫儿反握他的手坚定说道:“我爱他,杀了他等于杀了我。”    两人暧昧的画面落于一双冷骛的眸,愤怒的冷光如同地狱的冰,一波一波的穿透宾士车的车窗,而他甚至没有权利嫉妒。    因为,她不属于他。    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新买的沙发上交缠不清,女子娇柔的身躯不断往男人身上磨蹭,急切且饥渴地要扯掉他的上衣。    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像是蛇魔女的长指,刺痛黑玫儿的心,她听见血的呜咽声。    如果他要她痛苦,那么他成功了。    痛得无法言语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女人交欢,把对她的热情发泄在另一个人身体,她能闭上眼当作是一场梦吗?入耳的呻吟声是那么yin秽,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自大的认为已拥有他的爱,其实只是自欺的假象,她从来不曾得到他的心。    学心理的盲点吧!总认为能看透别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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