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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这么多的泪水可以挥霍。    就在这时候,兀自垂泪的康韶樱后方,有个不明物体悄悄接近…    此物高大庞然,风尘仆仆的迷彩军服,褴褛斑斓,似是历经沧桑。大包小包的模样更是可疑,活像刚从哪个遥远的第三世界国家卷了铺盖回来,把全部家当都带在身上了。    包不用说那挂在鼻上的大墨镜,以及那顶已分不出颜色的牛仔帽、凌乱披散的褐发,还有行进间不时发出沉重声响的老皮靴…    “喂,你哭屁啊?”庞然大物忽而停下脚步,对着康韶樱说道。    康韶樱抬起汪汪泪眼,随便一瞥。    “时兰!”这不是meimei吗?    康时兰也吓了一大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怎么是你?”    她本来只是想教训这个没事只知道哭的娘儿们,没想到…    这娘儿们居然是韶樱!    “时兰…”康韶樱站了起来“我真高兴见到你!”“高兴”得涕泪纵横的她,作势要抱住meimei…    “喂,别靠过来!”她康时兰的jiejie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恐怖生物?“我叫你别靠过来啦!”    “时兰…”别这么无情“我真的好难过啊!”康韶樱简直是肝肠寸断。    在康家姐妹的推拉纠缠中,列车飞快地驶向终点。    …。。    “…于是,在那位真命天女现身后,你就哭着跑回来了?”    回到家后,洗去了一身仆仆风尘的康时兰,拿着大浴巾擦拭头发,一边听着jiejie诉苦。    “可以这么说。”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了。    “哼,”康时兰翻了个大白眼“没用!要是真的喜欢,为什么不正面迎战?认真地和她竞争,看看到底谁是最后赢家!”    “不都说了阿绅他就是忘不了那个何孟渠?况且…我们根本没在一起。”争?她拿什么眼人家争?    “我相信他多少对你也有一些感觉吧?”就算是假的关系,没人敢说不会有真的感情。    “…搞不好他只是同情我。”    哦?“你问过他了?”    康韶樱摇摇头。    “那你还敢瞎说!”呿!“自艾自怜的女人最是可厌!这句话是谁说的?”    …“我。”康韶樱的头愈垂愈低。    以前,每当mama为一些琐碎小事计较发愁的时候,康韶樱总是会说这句话。“言犹在耳呢,没想到现在你也跟mama一样了?”    康韶樱不禁有些惭愧。“可是…面对爱情,谁能有自信?”    “就一个感情上的新手来说,你倒是很懂得拿爱情这两个字作文章。”了不起。“说得很好,面对爱情,没人能真的有自信,但是,幸福是属于那些勇于争取的人的,这一点你也不要忘记。”    康韶樱被meimei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撇过脸。    “况且,你不为自己的幸福努力倒也罢了,你不担心你亲爱的阿绅吗?”康时兰伸展着一双无人能敌的蜜色长腿,慵懒低吟。    即便她说得随意,康韶樱仍是上钩了。“你是什么意思?”    “那个何孟渠摆明了是想吃回头草,但谁知道她这回会待多久?不要忘记了,她六年前可是曾经为了另一个男人,狠狠甩掉你的阿绅的。”    是呀…时兰说得有道理。    谁知道何孟渠这次回来是安什么心?也许她只是想解解闷…    “但,那又怎样?”忽然地,康韶樱的态度又软了下来“阿绅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能力选择自己的生活。”    包括他感情托付的对象。    “是吗?那就算他打算再让自己被那母夜叉躇蹋一次,你也无所谓?”    “时兰,”康韶樱无奈睇望“我知道你想激励我冲上去跟何孟渠斗个你死我活,把阿绅抢到手,但是…我知道阿绅是不喜欢这样的。如果我真的蛮干到底,反而会让他讨厌。况且,我也没有这么做的立场。”    “你又知道了?”一堆假设。    “时兰,恋爱不是比赛,更不是战争,没有输赢之分的。”    “但是你起码要有点动作吧?只会坐在这里唠叨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豁出去尝试…”    “我试了!我不知道试了几次了,之前不管他怎么排斥我,我就是努力地想要靠近他,就算头破血流也不怕。结果…努力了半天,那个不知打哪冒出来何孟渠一出现,阿绅就跟着她跑了。”    呜呼哀哉,一切都成了笑话。    她的苦心和她的真心,都不及何孟渠脚边的一点尘埃。    康时兰见jiejie伤心,只得开口安慰“…既然如此,这种只知道沉溺过往的男人,干脆把他、还有那何孟渠当成废柴一样,抓起来拦腰折断就算了,别理他们。”    “如果真可以像你所说的这么轻松就好了,”康韶樱不住叹息“假设我真能选择,我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    “但偏偏就是没办法,对吧?”    爱神是毫无道理又极其暴力的,它完全不给人说不的机会,哪怕对象再怎么不适合,感情路是多么艰辛,一旦爱上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要有爱情这种东西?为什么不让大家都是无忧无虑的?”    为什么要有为爱神伤这种事?    “或许,其实人人基本上都是无忧无虑的,但就是因为想得太多,要的也太多,所以才会凭添烦恼吧。”知足持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么,我会这么伤心,也是因为我要的太多了?”康韶樱像个哭累的孩子似的躺在床杨,模糊地咕哝着。    “不,”康时兰摇摇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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