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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她向耿昂求救,但见平常不怎么样的耿昂目光如炬,激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芒,令她为之一震。    那与平常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轻佻又不正经的耿昂,简直判若两人。    “北极星,乌奇是不是你杀的?”来人正是拉克,他cao着一口俄语。    北极星是耿昂的暗号。这三个字在国际上所代表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杀手。    “不关她的事。”耿昂以同样的语言回答,低沉的语调中,充满不可违逆的威严。    他的全身充满戒备,任何人都无法伤他一根寒毛,同时,他也不希望伤及无事。    “喂,你在搞什么?快叫他放开我!”原来是找耿昂的。    找他就找他,为什么要拿她当人质?    “把东西交出来。”拉克严峻的吼。他是来要东西的——乌奇的最后一件交易物。    “先放人。”没错,东西在他这儿,只可惜他们这行,没有物归原主的先例。    唉,那笨女人,他刚刚才助她避过一劫,怎么转眼又自动送入恶人手中?    “先交东西。”拉克加重力道。    “呃…”钟荷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就算再怎么讨厌耿昂那无赖,她还是无法不将求助的双眼投向他。唉,谁教方圆百公尺内,只有他一个人?    “不交,就等着替她收尸。”拉克没有别的方法,只好出此下策。    耿昂的眉心拧起。    现在的情况是,她渺小的命换这大恶人一命,死后搞不好会被盖国旗、策封英勇战亡,但话说回来,说不定她并不喜欢被盖国旗。    得问问她才行。    “钟荷,你仔细考虑清楚,想不想被盖国旗?”耿昂用中文问。    “盖什么国旗?我还不想死!”钟荷用尽全身的力量朝他吼。说那什么话,她才二十三岁,还想见到以后每一天的太阳。    “唔。”耿昂点头,算是听到答案了。    “既然她不想死,你就不能杀她。”    话声才落,耿昂大手一挥,两道冷光迅速射向拉克,他随即放开双手,痛苦的捂住眼睛,连声哀嚎。    “我不会罢手的。北极星!”甩掉钟荷,落败的拉克在黑暗中失去了踪影。    “咳咳咳…”新鲜空气再度灌入肺部,钟荷咳个不停。    “不知道消防水能不能?ⅲ俊惫?河只指茨锹?痪?牡牡鞯鳌?br />    “咳…闭嘴!”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受苦还被他讥讽。    “你的运气实在很背,说不定他把你当成我的谁了。”耿昂一贯轻佻的口吻。    那些人也真是的,以为每个在他身边的人,都可以拿来当作筹码。    “他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你有瓜葛?”钟荷这辈子最不想有瓜葛的,就是这个大色狼兼纵火犯!    “我也怀疑他有透视能力。”耿昂耸耸肩“不过,你好像被卷进来了。”    恐怖组织的逻辑是很可怖的,他们可以毫不眨眼地毁掉一座岛,只为杀一个人。    “去叫他把眼睛擦亮一点,本小姐跟你非亲非故。”气死人,什么透视能力…钟荷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被弄得气也不是,笑也不足。    “我也想建议他别乱看水晶球。”耿昂其实也懒得跟人有关系,    “再见!”钟荷头也不回的走人。再跟他搅和下去,她只会气死。    他那是什么态度嘛,一下子透视能力,一下子水晶球的,好像在逼她回想起她最不愿提起的那件事。    被无端扯入奇怪的案件,钟荷真是气歪了。她打算到警署去备案,请刑事局多派些人手保护她。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那个人叫拉克,想活命的话,最好请打不死的机器人保护你。”耿昂随口提醒。    “叫他快走就没事了,他是来找你的,是你的责任。”钟荷没好气的回答。    对了!她想到一件事,走开的步伐又转了回来。    “他来找你做什么?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可怕的人?”还有,他刚刚变得和平常完全不一样,是怎么回事?    想起方才那威棱四射的强烈气势,钟荷忍不住心颤。    “这就是我的事了。”耿昂毫无破绽地露出亲和的微笑“还是,你已经开始爱上我了?”    耿昂知道这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臭美,谁会爱上你!”钟荷跳脚,擦着腰走开“麻烦你清楚的告诉他,我跟你不熟!”    开玩笑,她可不想为这个自恋的痞子被暗杀。    “慢走喽,钟监定长。”耿昂朝她气愤的背影挥手。    她果然是世上最有趣的生物,才挑弄两句,就把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耿昂目送消防车离开后,立即迅捷地消失在黑暗中。    烧掉一栋别墅,他一点也不在意。    真正重要的是——他的任务又完成了。    呵,九位数字的美金。    第二天,钟荷去警局寻求保护,警察答应对她住的地方加强巡逻。    也许是这个缘故,这几个礼拜来相安无事,她也就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渐渐松懈到几乎忘了那天差点丧命的恐惧。    奇怪的是,耿昂从那天起,也没再闹出火灾。    虽然没人惹她生气使日子好过不少,但,好像也有些无聊…唉,老实说,她其实有点想他…    况且,她心中还有疑惑,关于耿昂是否有多重人格——玩火其一,精练的总裁其二,冷酷的杀手其三,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其四…    对了,她还忘记问他,那天拉克怎么会突然痛苦得夹着尾巴逃掉?他拿什么对付他?    对她来说,那天像场混乱的梦境。    她怎样也忘不了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精练、冷酷。他变得气势凌人、身手俐落,像个高深莫测的男人。    他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面貌?    唉,想到他,就会想到那个吻,想到自己从非常气他,变得有点想念他。    唉,如果说她对初吻的追悼变成了回味,会不会显得太轻浮?当然啦,这种念头是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    “嘿,钟荷在发呆。”消防队员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钟荷才发现自己居然失神了半天。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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