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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点头。    “那我在这里等他。”温雷华说道,马上往大厅四周找能够坐下的地方。    “小姐,不行。”接待小姐马上阻止。“你还是离开吧,总经理不会见你的。”    “他总会下楼的,我一定要见他。”只要他一下楼,她就有机会堵到他。    “小姐,你不能留在这里。”开玩笑,如果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守在公司大楼底下等,那总经理不是烦都烦死了。    “我只是想当面见到贺先生,跟他说几句话而已。请你帮帮忙,就让我在这里等吧!”    “不行。”接待小姐摇头。“除非总经理许可,否则任何在这栋大楼办公以外的人,都不能在这里停留。”    “拜托啦。”温雷华恳求道。    “你那么想见总经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是候选人陈长德先生的助选员,我想请贺先生…”    “这位小姐,请你马上离开。”接待小姐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面无私。    “为什么?”怎么她变脸的速度跟翻书一样快!    “前几天也有一位刘先生不断来打搅总经理,但是总经理已经明白拒绝过,请你不要来这里制造混乱。”    “我没有,我只是想见贺先生而已,我发誓绝对不会干扰到你,请你让我在这里等嘛。”    “不行。这位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真的想见总经理,请先和总经理的秘书预约。”    “那要怎么跟秘书联络?”温雷华马上问。    “这要你自己想办法了,请离开吧。”    “我…”    “小姐,我不想请警卫来,请你自己离开。”    看着接待小姐一脸坚决样,温雷华只好踏出大厅门口。不过,她要是就这么走,岂不枉费她来这一趟?所以,她决定在大楼外的人行道上等,只要贺刚走出大楼,她就一定能见到他。    温雷华很坚持的在大楼外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见一个男人在两位助理的簇拥下走出大楼门口。    她眯起眼,    这个男人很高,一袭合身剪裁的西装将他颀长的身形衬得更加挺拔,他没有戴墨镜故作神秘,但眼神里的锐利足以看透任何人,而均匀的古铜色皮肤使他如刀刻般鲜明的五官看起来更为严峻。    他一定不常笑。    身后的助理似乎在跟他说些什么,他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点头或摇头;而另一位助理则拿着手机与人通电中。    他是贺刚!    一认知到这点,还来不及细想什么,她已经冲向前。    贺刚瞪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她正好挡住了他要上车的路。    “你是‘钜’企业的总经理,贺先生?”她一口气全问了。    “我是。”他低沉的回应。    “我叫温雷华,是陈长德先生的助选员,可不可以借用你几分钟的时间,我想跟你谈一件事?”    陈长德?他原本带着趣味的眼神转为冷淡。    “陈长德的竞选团队已经穷到连一个像样的人都请不起了吗?”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轻蔑。    “不是,我是自愿来的,跟陈先生没有关系。”她解释。    他脸上的嘲弄笑意扩大。    “前几天来一个刘开修不够,现在又是你,难道陈长德以为换了个小女孩,我就会大发善心的捐钱给他!”    “贺先生,我…”    “我没有兴趣和任何一个政治人物打交道,”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决。“也没有时间听一个小女孩说废话,失陪。”    越过她,他直接走进司机开好门的车子里。    “等一下,贺先生。”温雷华连忙跟上。开玩笑,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怎么可以让他随便走掉。不过她还没拉住贺刚,人已经被贺刚的助理给拦住。    “这位小姐,贺先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请你不要继续纠缠。”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贺刚已经坐着车跑掉。    “贺先生!”温雷华推开他想追,结果根本来不及,她懊恼的望着轿车的背影。    “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贺先生,否则我只好让警卫请你离开。”说完,贺刚的助理也不等她回答就转身回办公大楼。    “可恶!”    温雷华的回应是朝他背影扮了个鬼脸。她要是这么就放弃,怎么配作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温家人?贺刚,走着瞧,我缠定你了。    ··················    第一天、第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第二天,那个可恶的助理拦住她,连一句话都不让她说,就赶她走。    第三天,更可恶,看到她,他们直接让警卫“请”她走!    第四天,连门口都不让她待,看到她出现,直接请警卫来跟她谈话,把她赶离公司方圆五十公尺。    可恶、可恶加三级!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真面目吗?叫警卫来对付她这种善良无辜、可爱单纯的小meimei,真过分。    第五天,她躲起来自粕以吧!    哼哼,她就不相信,那个体积大、智商却不大的警卫真的可以“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贺刚愈不想让她见到,她就愈要见到。    从一早八点,还不到上班时间,温雷华就到“钜”大楼报到,躲在大楼与人造树之间。    八点半,瞄到贺刚乘着那台专用轿车,直接开入地下停车场。在门口连停都没停,害她错失一个拦截的机会。    不过话又说回来,贺刚真是个认真的总经理。原本以为职阶愈高的人,就愈会在上班时间不务正业,可是贺刚却没有。根据她这几天看下来,贺刚不但没摸过鱼,甚至称得上是个工作狂。    难怪“钜”的获利每年有增无减,有这么认真的头头在上面盯着,下面的人谁敢摸鱼呀!    可是,他那么认真工作,她就哀怨了。    因为他不摸鱼,就代表不会随便出来踩街;他不出来踩街,她就得在这里一直等、一直等。    呼呼的冷风一直吹,吹的她整片白皙的脸颊都冻红了,外套穿的再暖,也盖不住流落在外的脸颊和双手,她搓搓手,希望自己的双手不会因为吹太久的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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