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七章  (第1/4页)
    第七章    “什么,白血症?”    那是什么病,听都未曾听过,还说血小板太少是什么意思,没有凝血功能,血会一直从伤口流出,造成贫血。    他们说这在二十一世纪是癌症的一种,除了骨髓移植别无他法,死亡率极高。    萨塞尔不能接受,他脸色阴鸶地瞪着解说病情的医官,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两眼充血地握着拳头,非常愤怒地想拆了所有仪器。    他不相信自己费尽心血留下来的人儿,上苍竟和他开个大玩笑,在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她的时候,却笑说她不能留下。    这是在嘲笑他为情痴狂吗?在他好不容易了解什么是爱后,命运无形的巨掌又想夺走,活生生地撕裂他的心,让他痛得几欲疯狂。    不,他不会就此认输,一定有办法救她,当初他可以让她由休眠期苏醒,现在想除掉她的小病小痛有何困难,穷其一生他也要她再展笑靥,开心地对他说:“我又回来了。”    他想到低温冷冻舱,若是努力的结果令人失望,他会修复它,亲手将她送入舱内,让几十、甚至百年后的医学救活她。    纵使不舍,纵使心痛,他也会咬牙硬撑住这椎心之苦,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也许他垂垂老矣还能见到她睁开眼,一偿所愿。    “当初你们注入她体内的血液就有瑕疵,未经筛选的基因多少会有影响,你们在输血时没发现血小板的数量本来就偏低吗?”这是一个疏忽。    “说重点。”他不想知道自己有多愚蠢,那时的确是太过急进激切,只想将人救醒。    “嗯!在血小板本就不足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又出现排斥现象,也就是说这些血根本不能用,必须再换上合适的新血。”过程繁复而危险。    “我只问可不可以救。”其他的不要告诉他。    医官迟疑了一下,微微叹了一口气。“救是没问题,可是很麻烦,一个环节没拿捏好,一切又得重来。”    反复地抽′血,对病人的身体来说是一种伤害,血液的功能是负责输送氧气,要是没能及时送氧到脑部,缺氧太久,她活着也等于死了,不可能再有清醒的一天。    “我不怕麻烦,只要能救她,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会应允。”不计代价,只为挽救他爱的女人。    医官闻言愕然,随即苦笑。“御首,你晓得一具人体需要多少血量吗?而且必须是纯种的鲜血,才能根治她的病,混种血不行,仍有可能产生排斥而复发。    “你想以橘城的纯种人来说,他们若非位高权重拥有一定政治地位,便是家底丰厚的商人,有谁愿意一命抵一命救人,啊!特别要强调一点,必须是同一个人的血,若加入第三人血液容易相斥,反而更加危险。”    “我。”    “嗄?”没听清楚,医官以笔搔耳后的痒处。    “你可以用我的血,没人比我的血更纯正。”萨塞尔伸直手臂,表明他的血尽可取用。    “什么,你…你的血…”他吓得口齿不清,脸白了一半。    “医官,我命令你立即执行。”怕来不及,他要医官马上进行换血手术。    “不…不行啦!御首,你们血型不符,你是A她是B,这样反而会害死她的。”幸好不一样,不然他的麻烦就大了。    “什么,血型不同?”萨塞尔顿时僵直了四肢,神色为之一恸。    一抹绝望浮现脸上,他以大掌覆盖住,不让别人瞧见他的哀伤,属于男儿的泪水湿润眼眶,由指缝流出。    短短几个月的相处怎能教他满足,他起码要上五十年的时间,他们说好了,要在刚浮起的陆地种下第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要亲手建造自己的屋子,在阳光底下流着汗,笑谈绿树成荫的未来。    他们什么梦想都还没做到,他许下的承诺也未实现,她不应该背弃他,独自走向没有他的世界,她很害怕寂寞的,孤零零的,她一定泣不成声,到时候谁带她回家?    一间小木屋,三两只小鸡,小溪流过门前,溪边开满他们亲手种植的花,水鸭在溪里游,孩子们的笑声在身畔响起…    萨塞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之,他空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人人所称羡的聪明才智,可是却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救不了,御首之位有什么值得争取,根本只是虚名而已,不要也罢。    “用我的血救她,我是纯种人,我的血型跟她一样是B。”    一声偏冷的女音扬起,重燃希望的萨塞尔立即挺起背,放下覆面的手,循声望去。    意外地,他怔了一下,来人竟是——安雅。    “你不怕死?”    她回道:“我的职责是用生命来保护她,我是一名优秀的女军官,誓死达成使命。”    “我要听实话。”而非场面话。    安雅顿了顿,眼神中多了一丝什么。“她不该死,好不容易活过最艰难的冰河时期,她比谁都更有资格活下去,她是人类历史的见证者。”    “人类历史的见证者…”他苦笑。    “我喜欢她,她有我们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坚韧性格,以及开朗乐观的天性,我们需要她…”她咬了咬唇,挤回眼角滚动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