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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声音。“我看到一张他的照片。”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你在睡梦中?”他笑。    “不不,我睡不着,看到那照片就一直找你,”她再深深吸气。“他…我是说董恺令的亡夫,我看到他的照片。”    “那又怎样?”    “司烈,那人像你,起码有百分之七十像你。”她说得孩子气。    “像我?”他忍不住笑。“怎么可能?恺令从来没提过…”    “她不提不表示她没觉察,司烈。”    “你是什么意思?”他沉声问;    “我只觉得奇怪,明明你像她亡夫,她为什么从来不提?”她说:“你不觉这其中有些什么不对?”    “她知道我对她的心意,她不想鼓励我。”他说得理直气壮。    “不。我觉得不是这样。”她固执得非常特别。    “还有,她并没见过我剃光胡子的模样。”他说得更孩子气。    “有没有胡子你的分别不是大得认不出,轮廓没变。”她坚持。    “你…想说什么?”他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古怪,”她说:“你的梦、董灵的死都仿佛和董恺令有关,而且你对她的感情…那是没什么理由的,你怎可能对她好得那样。我不会解释,但看到她亡夫的照片时,我仿佛…仿佛遭雷殛。”    “是不是你太敏感?”    “如果只是以前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没有怀疑处,就是那张照片…”    “你可以Fax给我看看吗?”    “当然。我会。我已借来照片,董恺令那时和董灵真像一个人。”    “啊…也别Fax来,我可能离开香港…哎,我是说今夜我打算走,我怕收不到。”    “去纽约?”    “不不…哎我…”他不愿说出去伦敦。“我接了一单工作,要马上去。”    “哪儿呢?我不能知道?”她叫。“或是陪董恺令去度假?”    “不!”他吸一口气。“好吧!我晚上十点班机飞伦敦,原本要你惊喜的。”    “我仍然惊喜,你不可能为我长途跋涉,不可能。”她又叫又跳又笑。    “事实上是。”他再吸一口气。“我喜欢有你在身边的感觉,真话。”    “太棒了。”她有点忘形。“什么时候到,我到机场接你。哪一班机?”    “在机场我只想见你一个人。”他说。    “小心眼儿。我带一个足球队来。”    “最好一队车队…啊,等等,有人按门铃,你等等…”    “收线吧!我会在机场接你。”她笑。“奇怪的是,除我之外,你家还有其他客人?”    “为什么不能。见面告诉你客人是谁。”他笑得好愉快。“必然大大出乎你意料之外。”    二十四小时后,璞玉在希望路机场接不到司烈,他那班机的客人都走光了仍不见他的影子。绝对没有错,是这班机,她记得很清楚。    她问柜台,那个英国女孩涸仆气。    “我们旅客名单没有庄司烈先生。”她答。    “但是他是订了这班机的,是不是?他在电话里这么告诉我。”    “是。电脑上有他订机票的记录,但他没有上飞机。一定是这样。所以旅客名单没有他。”那女孩很有耐性。    “怎么可能?他让我来接。”璞玉叫。    “很抱歉帮不到你忙,或者你可以打个长途电话问问?”    一言惊醒。    但是司烈家电话长响,根本没有人接,他一定已离开家。他说好来伦敦的,没有理由变卦,就算变封也该有消息。    他怎么了?他去了哪里?    璞玉开始不安,会不会出了意外?现在她该怎么办?    从机场跋回酒店,找到在另一层楼的阿尊。她要人帮忙,她觉得自己有点六神无主。    “找香港的朋友帮忙。”阿尊说。    “没有熟他又熟我的,何况我很少朋友。”她摇头。“甚至没带任何朋友的电话。”    “一个共同的朋友也没有?”    “董恺令。”她叫。“我记得她家电话。”    恺令家只有工人留守。    “夫人去元朗避静,短时间不回来。”    “有元朗的电话吗?”璞玉着急。    “没有。夫人不曾告诉我们。”    “庄司烈来过吗?”    “没有?没有任何人来过。”    璞玉又失望又担心,简直坐立不安。    “他可能搭另班机来,他知道我们住在这儿,不是吗?”阿尊说。    “会吗?他该先通知我们。”    “可能临时有急事,来不及。”他安慰着。“深夜了,睡一觉,说不定明天一起床他已经站在你面前。”    璞玉想想也有道理,否则凭她—个人干着急也没有用。    她是睡着了,一夜怪梦,全是与司烈有关的。清晨她还是被噩梦惊醒,她梦到司烈的那班机失事,司烈在天空里飘着…    惊醒坐起来,剧烈的心跳令她益发不宁。    找着阿尊,她再也沉不住气。    “即使换机也该到了,迟了十二小时,”她说:“我不能再等。”    “我们去机场,查每一班香港来的飞机。”阿尊比她更有傻劲。    但是,一天一夜过去了,司烈全无音讯。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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