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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5页)
    上了岸后,他把船在岸边下锚,生起火,阿丝蓝则清理他之前抓上来的鱼。    “巴狼哥哥,为什么你的船上没鸟啊?”小梦好奇的蹲在他身旁“你不用鸟捕鱼吗?”    “嗯。”他点头“我不是专门捕鱼的渔夫,我没有养鸟。”    “那你怎么抓鱼?”听到他们的对话,澪也蹲了过来。    他还没回答,小舞就抢着说:“用竹矛吧?对不对?”    没被人这么和善的对待过,他不自在的看向阿丝蓝,她却只是在旁看着他笑。    瞧她没要帮他的模样,他只得清了清喉咙,看着那三个好奇的姑娘,回道:“对,我是用竹矛抓的。”    “你可不可以教我?”    小舞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教她?    “你放心,我和父亲习过武的,不信你问阿丝蓝。”    他看向那开始烤鱼的小女人,她笑着点头说:“是真的,小舞从小就习武。”    巴狼瞧着名唤小舞的小姑娘,她是夜将军的女儿,他曾在祭祀大典里见过;她这一生,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人替她准备处理好,恐怕不会有什么机会亲自抓鱼。    “你为什么想学抓鱼?”他忍不住问。    “因为我将来要当将军。”她眼也不眨的看着他说“说不准哪次带兵打仗的时候,会用得到。”    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她不是在开玩笑。    他曾听说,夜将军希望女儿能继承他的位子,却不曾在意过,直到现在。    她才几岁?十二?十三?    她看起来年纪还小,但他同样看得出她脸上的认真。    所以,他站起身,来到船边,拿起前头削尖的竹矛给她。    原以为他会拒绝的小舞,高兴的跑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竹矛。    他告诉她叉鱼的要诀,如何冷静定下心来,看清水里的鱼,如何预测鱼儿行进的方向,如何叉住河里那些滑溜的鱼。    她的身手很好,也学得很快。    她叉到第一条鱼时,另外三个姑娘兴奋的一起帮她欢呼。他和她们一起吃了丰盛的一餐。    饭后,她们在草原上追着、跑着,一起欢笑,直到累了,才爬到大树上坐着,一起唱歌。    她们有着很好的歌喉,清亮悠扬的歌声,穿过小河、穿过原野,流泻在风中,让人不禁为之驻足微笑。    收拾完的阿丝蓝坐在他身边,开口道:“很好听吧?”    “嗯。”他点头同意。    她瞧了他一眼,鼓起勇气问:“巴狼,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别告诉大师傅她们溜出来的事。”    她深吸了口气,看着他,抱歉的道:“我知道这样一来,你回去很难交代今天的行踪,但她们三个要背负的太多、太沉重,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才可以当一个无拘无束的普通人,不是巫女、不是公主、不是未来的大将军…”    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欢帮着她们溜出来玩。    在内心深处,他其实早猜到了,她的竹篮带了太多必须要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从织毯、饭团,到清水,一样不缺。    看着那三个歌声甜美,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他可以了解阿丝蓝为什么会想帮她们。    “我不会说的。”他看着她道“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你们要出来,得等我轮班休息的那天。”    等他轮班休息?    阿丝蓝小嘴微张,瞪大了眼看着他“为什么?”    “你一个人带着她们,太危险了。”    他说得是如此云淡风轻,好像闲聊一般。    风吹过了河面、拂过了树梢,他的话却仍在耳边回响,她愣愣的看着身旁那将已熄的火堆盖上泥上的男人,心口莫名的暖热。    她给他添了麻烦,她晓得。    一直以来,她知道他是个好人,比人们所想的还要贴心,还要温柔,但她怎样也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议帮忙。    她开口提醒他“若被人发现我们是帮凶,会被罚的。”    “我知道。”    他没有看她,只是继续将泥土覆在火堆上,防止火星再起,淡淡的说:“我宁愿被罚,也不想听到你有什么意外。”    他的声音不大,有那么一瞬间,阿丝蓝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喜欢他,很久很久了。    但他从来未曾有过表示,她知道他关心她,却也只是做多说少。    看着他黝黑粗犷的侧脸,她喉咙有些发干,心跳怦然,阿丝蓝紧张的压住自己狂乱奔跳的心,粉唇微颤的轻问:“你这只是对朋友的担心吗?”    他停下了动作,瞧着自己压在土上的大手。    河面上,碧波荡漾。    女孩们的歌声依然悠扬。    他沾了上的十指有些脏,那些泥都跑进了指甲缝里了。    阿丝蓝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近来,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深,每回看到男人们盯着她瞧,他就觉得一阵烦躁。    “巴狼…?”    她的声音轻轻的,有些迟疑,有些微颤,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他抬起头,看着身旁不知何时跪了起来的她。    那张清秀的粉脸上,有些殷切,有些期盼,还有更多的不安。    “你是吗?”    她凝望着他,忐忑的轻问,那微弱的语音,几乎消失在风里。    他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开口坦承。    “不是。”    他看着那温柔的女孩,哑声道:“那不只是对朋友的担心。”    她轻抽了口气,乌黑的眼,蓄了泪光。    巴狼心口一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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