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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医生赶紧走人。    回到房内,瞥见滕昊极已经睡着,晓夏坐在床沿觑着他,满脑子只想着该怎么让他早点恢复健康…    对了!打电话问江妈,煮几样可以增强免疫力的菜给他吃,古人说葯补不如食补,只要吃得对,相信不用多久他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喂!江妈,我是晓夏…嗯,我很好,我想问你生病的人吃什么比较好?"    拿着手机踱到落地窗旁,叽哩咕噜说了半天。    "我也听说山葯很营养,可以提高免疫力,嗯、嗯,然后…还可以用糙米和排骨来煮粥…这样啊…熬鸡汤我最拿手了,没有问题,只是小as…"    在电话里讨论大半天,搞清楚每道菜的材料和步骤,最后总算结束通话,才挂断,又有电话进来。    "我是纪晓夏…光头,是你呀,找我有事?"想到对方那颗大光头,足以媲美台北县长苏贞昌,她就想笑。"你们明天十几个人要一路辗到垦丁去浮潜?听起好像很好玩,我…我恐怕不能去…因为…还是等下次吧,我真的没办法去…嗯,拜拜。"    将手机插在臀后的口袋内,晓夏虽然有些惋惜,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全在滕昊极身上,根本走不开。对了!趁他还在睡觉,她得赶紧去超市买菜回来煲汤。    晓夏拿了屋子的钥匙和钱包,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她前脚刚走,滕昊极后脚便跟着下床,原来他是在装睡。    他在手机上按了个键。"现在那边情况如何?"    丁天宇也不罗唆,直接切入主题。"已经找到几样证据,对我们极为有利,再过几天就有答案了。"    "很好…"    …。。    连着几天照顾病人,晓夏都没有睡好,终于体力不支的睡去,当她惊醒时,才发现病人不见了。    厚!生病的人居然还趴趴走。    晓夏绷着小脸踏出房门,就听见书房的方向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    "…已经确实掌握住证据,现在情势逆转,我们可以反过来告他们诬告。"总经理拉松领带,正色的作分析。    另一名陪同前来的副总经理点头附和。"我赞成总经理的建议,要不杀鸡儆猴,这种事难保不会重演。"    滕昊极掐了掐打了好几个结的眉心。"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全权交给律师去处理,你们也知道'永生'对我的意义,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对公司的形象伤害太大了。"    丁天宇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他。"总裁,这些请您过目。"    才翻开文件夹,就听见房门"砰!"的一声打开。    "你们不知道他生病了吗?"晓夏一脸杀气腾腾。"还拿这些无聊的公事来烦他,钱少赚一点会死吗?"    屋里其他男人被她凶悍的气势给吓住了。    滕昊极忍住想笑的冲动。"呃,晓夏,我…"    "闭嘴!"    他轻咳一声。"你们先回公司。"    丁天宇先回过神来,用眼神示意其他两个男人先溜为妙。"总裁,那我们先走了。"    "在他的病没好之前,你们都不准来吵他。"晓夏横眉竖眼的娇喝。    三人赶紧落荒而逃。    她气恼的瞪了滕昊极一眼,转身出去。    "晓夏!"    不理会身后的呼唤,晓夏打算拿了东西就走。    滕昊极在她抓了背包掉头要走之际,一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晓夏,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我那么担心你,你却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那我留下来干什么?"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任他抱着,扁着小嘴,忿忿的说。    他亲了亲她气鼓的两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攸关公司的营运和未来,要是打输官司,可能会被判赔偿好几千万,甚至上亿,所以他们才会急着来找我商量。"    "打官司?"晓夏张大小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永生'吗?那是滕家祖先的智慧结晶,没想到上市不到半个月,美国有几个民众吃了,产生心悸的副作用,结果告上法院。"见他眉头都郁结在一块,晓夏的态度也软化不少。"不过我们也调查出那些民众都是受托于葯厂,因为'永生'的销售情形太好,他们一时眼红,才故意栽赃给滕氏,现在有了证据,就可以反控回去。"    晓夏担心之情溢于言表。"有把握可以打赢吗?"    "当然,理字站在我们这边,绝对没问题。"    她的气全消了。"这样就好。"    "谢谢你来照顾我,晓夏,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他要用无尽的柔情将她绑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大总裁…"晓夏语塞。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这样叫她怎么说出决绝的话?    滕昊极覆上她的唇,连同她的喟叹一并纳进口中,细细的摩搓吮吸,感觉到她的轻颤和沉醉,双手缓缓的卸去她的衣物,爱抚她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爱极了她的娇喘和战僳。    不行!她不能沉沦下去…    她想振作起来,想伸手推开他,可是浑身使不出力气。    "啊…"不知不觉的拱臀接纳他,结合的饱满和湿热让她晕眩;心里却好气,气他用这种小人步数来折磨她,让她左右为难。    男性的粗喘在晓夏耳畔萦绕,亢奋的欲望不疾不徐的在她湿润的体内滑动,彷佛故意在吊她胃口,迟迟不肯满足她。    晓夏张口咬住他的肩头,指尖在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虽然不痛,却让滕昊极的自制为之崩溃了。    "啊啊…"她牢牢的攀住他,怕从高处掉落下来,却又渴望飞得更高更高,那儿只有他们两人…    许久之后,晓夏仍然绵软无力,还没从欢爱的激情中平复过来。    "大总裁?"当她发觉倒在身旁的男人不太对劲,摸下额头,觉得有点烫,赶紧翻身起来,找到耳温枪一量…三七度九。"完了!好像又发烧了。"    滕昊极脸上挂着餍足的可恶笑意,一把将她搂回怀里,恨不得嵌在身上。"这个时候体温高是正常的,只是稍微累了点,睡一下就好。"    "你…"她一时气结。"谁叫你病才刚好就乱来,活该!"    他闭上眼皮,但笑不语。    晓夏舍不得再骂他,将棉被拉来盖住两人,不敢再乱动。    这个时候,她还是没办法离开他,等他完全痊愈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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