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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后为她付了多少钱?我是她的谁呀!难道不能要一点回报吗?”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你有钱吗?即使有,你的钱还不是都是我赚来的,这二十几年来你有工作赚钱过吗?”    “我…”    “姑姑,不要。”俞安安倏地拉住泵姑,哽咽的低声道。“你不要再为我和姑丈吵架了,我会把房子卖掉,到时再把那些钱拿给你们好不好?”她强颜欢笑的安抚,觉得既难过又丢脸。    今天她和那严的爸妈第一次见面,结果却让他们看见这样的画面,遇见这种事,她真的不知道未来要如何面对他们,他们还会愿意让自己嫁给那严,当他们那家的媳妇吗?    “你那房子不是贷款买的吗?可以卖多少钱?”一听见有钱可以拿,汪信建眼睛都亮了。    “安安的房子不会卖,即使卖了,钱也是她的。”那严突然冷冷地开口。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汪信建转头看他,瞪眼大骂。    “你要多少聘金,我给你。”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    “你?你有钱吗?”    “你只需要给我一个数目,要怎么凑钱是我的事。”    “那大哥…”俞安安带着一脸忧伤与抱歉望着他,眼中隐隐闪着泪光。    “别担心。”他温柔的安抚她,目光一转,语气再度变得冷硬。“你要多少钱?”    “我养了她十五年,一年以十万来计算的话…”    “信建!”俞美华难以置信的叫道。    “你不要插话。”他先瞪了老婆一眼,才继续把话说完。“一年十万的话,十五年总共要一百五十万,不过我看你们也没这么多钱,所以就拿你们一百万好了。”他狮子大开口。    “一百万?这么多?”那母惊讶的大喊。    俞安安浑身僵硬,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继续待在这里。“对不起。”她马上站起身,然后在眼泪决堤前迅速离开。    “安安!”那母起身要拉回她,却被儿子阻止。    “让她去吧。”    “可是…”    “我们还是先把眼前这件事情解决后再说。”那严目光沉稳的看着母亲。    大概知道儿子在盘算什么,那母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位子上。    “你刚才说要一百万是不是?”看着母亲入座后,他才对汪信建开口问。    “对。”汪信建理所当然的回答,一点羞愧的表情都没有。    “据我所知,安安从学校毕业开始工作后,每个月都有交一万元给你们,这几年来她至少也给了你们三十万。”那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你该不会想说那一百万还要扣掉三十万,你只需要给我七十万吧?”汪信建不悦的眯起眼。    “我会给你一百万,但是你必须写一张切结书给我。”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那严缓缓地开口。    “切结书?”    “没错。”    “你要我写怎样的切结书?”    “以后不许再以任何借口向安安拿一毛钱,十五年的养育之恩就此一笔勾销,从此各过各的生活,互不来往。”    “好。”汪信建毫不犹豫的点头。    “不行!”面无血色的俞美华在同一时间大声拒绝。    “你给我闭嘴!”他马上回过头来大声斥喝老婆。    “姑姑,你不觉得这样做对安安比较好吗?”不想见唯一真心对待安安的姑姑,一直被她见钱眼开的无情老公斥喝,那严看着她说。    俞美华瞬间怔住。她知道那严说的对,但是互不来往…    “拿纸来,我可以马上写下你要的切结书,不过是你什么时候可以凑到那一百万来给我?”汪信建急切的想拿到钱,才不管老婆心里的挣扎与不舍。    “明天。”那严冷冷表示。    *********    幸福咖啡店里柔和的灯光、浓郁的咖啡香气,慢慢地抚平了俞安安的伤心与难过。    自从上回经过黄柏凯事件后,她和好朋友魏淑美的关系就渐行渐远了,所以她现在心情不好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幸福咖啡店里温柔的老板娘。    从那严家里跑出来之后,她因为无法回到那个拥有不到半年就要出售的房子,所以便跑下楼,坐上公车,不知不觉就来到幸福咖啡店。    她原本是站在门外哭泣,不敢进去打搅老板娘做生意的,但却被从八楼公寓里定出来的于寒姐撞个正着,一下子就被她拉进咖啡店里交给老板娘。    老实说她有点庆幸急躁的于寒姐有事要出门,而把她留给温婉含蓄的老板娘照顾,否则以于寒姐的个性,她一定无法像又菱姐这样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问,先给她一段沉淀情绪的时间之后再说话。    “好些没?”看她从洗手间出来,重新坐回吧台边,段又菱温柔的看着她问。    “嗯。”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想说了吗?”    这就是又菱姐和于寒姐最大的不同点,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温柔柔、慢条斯理、不急不躁也不强求,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压力,自然而然就会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于是她把之前在家里发生的事告诉她。    “又菱姐,我该怎么办?”说完后,她抬头问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担心呢?”害她还以为他们吵架分手了呢!    俞安安仍是一脸担忧难过的表情。    “那个人应该可以处理好这一切才对,你根本用不着想太多。”她柔声安慰。    “可是那严并不知道我姑丈是个怎样的人,虽然我不想这样说,但姑丈是不会只眼我们要一次钱就满足的。”她红着眼,哽咽的说。“一百万?他到底要去哪里借这么大一笔钱,又有谁肯借他,我们以后又要花几年的时间才还得完那么大一笔债?”    那严…这么特别的名字,她口中的“他”该不会就是那个房产大亨吧?    难道安安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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