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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不打紧的,”她咬咬牙以退为进“我可以随着你慢慢沿着陡坡爬上去,忍一忍也就没事了…”    皇甫峻不作声,伸手脱下她的短靴,卸下雪白绵袜,她细美的足踝瞬间滑入他的掌心。    她戛然止音,目的达成,废话可歇。    他心生赞叹,自四年前瞥见,他就爱煞了她纤美净白的足踝,四年后的现在,那种渴慕非但不曾稍减,似乎还更加强烈。    修长可爱的足趾完美无瑕,如白玉似的蛊惑着他的视线,令他爱不释手。    他身子宛如猛然着火,眼前的纤弱少年竟带给他即便是女子也无法轻易勾出的情焰。    他恨极这种全然失控的感觉,甚至有些憎怨眼前净美的足踝。    “疼,”    金月娅的低喃唤醒皇甫峻,这时他才发现自个儿紧拧着她的足踝不放,她的疼来自于他失控的握持。    “对不起。”    收拾情绪,他认真而专注地按摩起她的足踝,试图捏松脚筋,减轻她的痛楚。    “这是什么?”他轻触着她脚底的刺青,好奇的睇着。    “皇室代表的图腾,”她软软出声解释“我父王娴熟于刺青之术,当年我母后一举生下我们四兄妹时,父王就在我们每人脚底部刺上图样,四者合一便成一条龙,亦即我皇朝的代表图腾。”她望着他,突然有些紧张“会不会很丑?”    “不,”他摇摇头“这图腾使你别具特色。”而且有一种可怕的诱惑力,他在心底加了句,却不打算告诉他,只沉默地继续手边折磨他意志力的工作,直至听见细细的呻吟才抬起头。    “疼吗?还要再轻一些?”    “不!”她摇摇头,红着脸“其实…嗯,很舒服。”    金月娅贼着他,一脸好奇“为什么你会推拿治伤?”    “我不会,”皇甫峻老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患者。”    她巧笑“是我问得蠢,堂堂一个银拓国太子,怎么可能纡梦降贵学推拿,帮人治伤。”    “是吗?”他淡笑“可这会儿,我还不是在做你所谓纡尊降贵的事。”    她低着头,小小声的说:“那不同,我不一样。”    他僵了片刻,点头同意“是的,你是不一样,”望了她一眼,他试图化解两人间怪异的暧昧“将是我妹夫的你,自然不一样。”    金月娅在心底叹息。    皇甫峻希望能赶在天黑前离开这儿,一等金月娅表示脚踝不再发疼,他便蹲低身叫她攀伏到他背上,虽然她并不想这么快离开这遗世独立的小山谷,却怕他发觉事有蹊跷而不得不照办。    她乖乖听话,不再多语的趴在他背上,两手攀紧他的颈项,闭上眼,扑鼻尽是他的汗水味,很男人的味。    “希望我不是你的负担。”她有些歉意。    他的笑声由厚背透过来,搔着她的耳廓“这点你大可放心。”    “因为…”她拉长语气,满是羡慕“你是个健壮的男人?”    “不,是因为你过于荏弱。”这是实话,背上的她像只鸟儿似的,他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你肯定不爱吃饭。”    “别告诉我‘君子不重不威’,也别告诉我,身为太子不应当瘦弱如柳,”她叹口气“因为这些话我一日得被人叨念数回。”    皇甫峻笑了笑,不再作声。    他敏捷的往上爬,凭着一身高超的武艺,似乎压根未将这片陡峭放在眼里,金月娅心底叹息,仇恩百算千算,却漏算了皇甫峻武功极高的事。    “你现在有几个嫔妃了?”她知道他尚未娶妻,但不清楚他生命里究竟出现过几个女人,她像问得不经意。    皇甫峻沉默片刻“一个也没有。”    她藏起笑“为什么?四年前你给我的忠告,不就是叫我要多讨几房乖巧柔顺的妃子吗?”    “那些女人,不合标准。”    他不能向她坦承,自从四年前见过他娇美的女子扮相后,那些平凡女人都难以入目了。    “是你自己要求过高吧?”    她的气息在他耳畔低回,他闻到一股兰花幽香,不该属于男人的气息。    “我的要求并不高。”他的声音微带恼意,大力蹬向岩壁,恨极背上纤弱少年,竟连呼吸都能牵动他的心绪,尤其这会儿,他的身子贴着他,让他的汗水犹如雨下。    “不高才怪!”她微嗔“你是个挑剔的男人。”    “那你呢?”他好奇地反问“接受我的忠告了吗?”    “我早说过,”她淡淡地直述“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推一有兴趣的人只有你!    金月娅咬咬舌,生怕这句话溜出嘴吓坏了他。    “换言之,你的‘龙种’目前还很安全地保存在你体内喽?”她调侃他。    “是呀!”他回敬之“和你一样,还保存得好好的。”    她轻啐,庆幸他看不见她嫣红的脸“谁又和你一样了。”    两人无语,一盏茶的时间后,遥遥已见崖顶。    “你说你有个面貌相似尚未寻回的姐妹,她叫什么名字?”皇甫峻突生好奇。    “金月娅。”她轻声低喃“月亮的月,娅是亚献的亚再加个女字边。”    “月娅?”他咀嚼两字,继之浅笑“很可爱的名字。”    “是吗?”她毫不带劲。    “她和你真长得像吗?”他追问。    “刻版似的,”她低语“一个模样。”    沉默良久,他问道:“你还会偶尔想起她吗?”    “无时无刻。”    金月娅淡淡回答,突然疲乏地瘫软在他背脊上,心生渴望想告诉他,她就是金月娅,她已经背负了金日黎的名字十五年,很沉很累“你不用替我cao心,我已革除了当年被你视为怪异的癖好,很久、很久都没再碰过女装了。”    “也就是说,”皇甫峻浅浅笑着“我是有幸惟一见着你女装打扮的人?”    她点点头。    “有句话迟了这么多年,说出来也许已没有意义…”他想了想,有些窘迫“可我还是想告诉你,衷心的,那个样子的你,真的很漂亮!”    她心生感动,心头有个角落泛酸,他是第一个赞她是个漂亮女孩儿的男人。    “谢谢你。”她吸口气,知道自己模样生得不错,但出自于他口中的赞美与肯定,意义不同。    她轻轻笑,突然要求“能不能请你再喊一次我胞妹的名?”    “为什么?”他不能理解。    “你喊她名字时的嗓音很好听,”她诌着理由“或许多唤唤她,这辈子尚有可能找回她。”事实上她无时无刻不渴盼着找回的,是她的大哥金日黎啊,那她的人生就可重回女孩儿这条正轨了。    皇甫峻知晓这不该是理由,却因尊重她不愿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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