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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4页)
    第十章    “好痛…”银月儿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我的脸…好痛啊…”“开始发作了,抓住她。别让她挣扎得太厉害,免得肩上的箭伤更加严重,雪上加霜。”居相老人吩咐。    师访阳坐在她身后,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制止她的挣扎。“月儿,忍着点。居相前辈会帮你的,我在这里陪着你。”    “访阳,我的脸…好痛…”银月儿呻吟,脸上一片火烫,小手紧揪着他的衣襟,痛得哭了起来。    “月儿,你忍着点。”师访阳心疼的安抚,抬头焦急的望向居相老人。“前辈,求求你,帮帮她!”    “现在没办法,得等到毒性完全发出,敷药才会有效果。”居相老人摇头。“不用担心,只会痛一下子,一会儿就不痛了。”    师访阳听着她痛苦的呻吟,一颗心也跟着痛苦难当。    一会儿之后,她的呻吟渐渐低了,最后终于停止。    “月儿。不痛了吗?”低头望着她,下一瞬间,他暗抽了一口气,整个胸口倏地紧绷了起来,疼痛难当“月儿…”    银月儿睁开泪眼,看见他的表情,两滴泪水掉落。“我是不是…变得很恐怖?我的脸…”    “不,没事的,并不严重。”师访阳立即安抚她。    “铜镜,扶我到镜前,我要看看。”    “不要!月儿,你乖乖坐着,等一下毒性完全发出后,前辈会为你上药,听话好吗?”师访阳制止她,不让她起身。    “外面的小子,药磨好了没有?”居相老人叫着外室被差遣去磨药的左昆。    “好了,好了。”左昆棒着药钵进来,一看见床上银月儿的脸,立即惊恐的抽了口冷息。“我的天啊!”“左昆!”师访阳低喝。    银月儿旋身背对着墙“你们出去。”她硬咽的说。    “月儿…”    “拜托,出去!”她大喊。    “左昆,你出去!”师访阳说。    “是。”左昆愧疚地退下。    “我现在…一定变得比鬼还可怕,对不对?”银月儿低低的说。    “月儿,你回头来看着我。”师访阳轻抚着她的手臂,她纤细的背影显得那么哀伤,让他心疼不已。    “不要!”银月儿摇头。“我看见左昆的表情了,他就像见鬼了一样,我很可怕吧?我的脸已经毁了对不对?”    他强迫她转过身来。“我现在就看着你,你看看我,我有害怕的样子吗?”    银月儿从指缝间望着他,他的眼神笔直的望着他,不偏不倚,不闪不烁,那神情只有怜爱,心疼。    她缓缓的放下双手,一张浮肿溃烂的脸露了出来。    师访阳抽出手巾,温柔的替她试去她手上沾染的血水。“让前辈替你敷药,然后我们慢慢想办法,一定有能治好的办法。”他抬手,小心地替她将黏在脸上的发拨到耳后,温柔的为她梳整,束成一束绑上丝带。“还会痛吗?”    “现在已经…不痛了…”银月儿哽咽的低语。“拜托,给我面纱,我不想…”    “不行!你的脸现在绝对不能覆面纱,要覆面纱得等溃烂的伤口全部都结痂了才能覆上。”居相老人调好药呢,走到床边。“小子,你到她身后去稳住她的脸;月丫头,把脸抬起来,我帮你上药。”    银月儿被迫仰起脸,感觉清凉的药泥温和的涂在脸上,她还是不住的流泪。“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她低泣。    “我已经看见了,而且看得很清楚,所以你就别再介意了。”师访阳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你别担心,前辈一定会想出办法治好你的。”    “抱歉,小子,我无能为力。”居相老人直接戳破师访阳善意的谎言。    “前辈…”    “叫我也没用。”涂好药泥,居相老人审视着银月儿的脸,一会儿点点头。“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我会教你调药泥,往后每两天换一次药,直到溃烂的伤口结痂为止,大概只要换两次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多谢前辈。”师访阳道谢。    “前辈。”银月儿轻唤“谢谢您,前辈。”    居相老人知道银月儿道谢的意思,点点头。“好好休息。”叮咛一声,离开卧房。    “我的脸治不好了。”银月儿像是死了心的低哺。    “现在不能治好,并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治好。”师访阳坚持。    “我累了,我想睡一下。”银月儿转身背对师访阳,低低的说。    师访阳知道她只是想避开他,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好,你休息,我就在这里陪你。”    银月儿没有说话,沉默的躺着。    师访阳坐在床沿,背靠着床畔,眼珠黑幽幽的望着她的僵硬的背。    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眼底闪过去一丝狠戾,他一定会查出来的,这么伤害月儿,他绝不轻饶!    银月儿脸上的溃烂在六天后结成疮痂,不再流出脓水,只剩下满脸青青紫紫的疮痂,看起来…非常恐怖!    十天后,青紫的疮痂变成褐红色,据说,这就是最后的状态。    坐在铜镜前,银月儿瞪着镜中的脸,祸颜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她覆上面纱,起身走到窗前,今天是娘亲的忌日,师访阳曾经答应过,今天会带她到寺庙为她的娘亲念经祈福,可是到现在还是没看见人影。    其实从两天前她就很少看见他了,因为她的关系,这个客院也严禁仆人未经传唤便擅自进入,所以只要师访阳不在,她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待在房里。    她知道他在忙什么。    院子里突然飞身落下一道身影,她定睛一瞧,那人已经来到她面前。    “如何?”綦毋枭问。    “你的杰作。”银月儿低叹。“弄得我措手不及,怎么不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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