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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没有。”顾谦萩走到他身旁蹲了下来。“玩是,旖旎她很担心你,等一下你打通电话给她,安一下她的心好吗?”    “再说吧!”他的表情有着明显的不愿。    “玩是,她真的很担心你,旖旎还因为联络不到你而哭丁,你知道吗?”再劝道。    “谦萩,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躲避她,你现在又要我跟她联络,我实在不想。”    “只是告诉她你一切平安有那么困难吗?她是你女朋友耶!做男朋友的你,理当就该让她安心的啊!”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恶了?    “你不明白的。”皱起眉头说。    “我是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明白担心一个人的那种慌张恐惧,那种令人坐立不得、忐忑不安的感觉…那种感觉不好受。”说着说着,竟让自己悲伤起来。    两人之间旋起一阵凝重的气压。    彼谦萩不想让冯玩是看见自己悲伤的神情,起身准备离去。    冯玩是及时阻止她将离去的身影,他扯住她的袖子。    “对不起!”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旖旎。她之所以担心你,是因为她爱你、在乎你,不要让爱你的人为你担心了好吗?”她振作好情绪回头望向他。    冯玩是用很不情愿的眼神看着她,拿起挂在他腰际上的手机,顺着顾谦萩的话拨了通电话给程旖旎。    “我打了喔!”他的脸色还是很臭。    彼谦萩满意地点头。    “喂、旖旎,是我…嗯…我…对不起啦。好,我下次会第一个通知你的,不要生气了…呃…是啊,我在基隆啊…”冯玩是看了顾谦萩一眼,眼神里传递着些许责备。    彼谦萩歉然地一笑。    接着冯玩是走离她数公尺远,背对着她,看来她这个超级大电灯泡是该识相走人了,别留在这里继续听人家的缠绵绯恻,免得等一下因心痛而亡。    彼谦萩走过去拍拍冯玩是的肩,跟他比了比她家的方向,示意她先回去。    冯玩是对她露出歉疚,顾谦萩不在意地摇了下头,转身踩着沉重的脚步返家去。    这一路上顾谦萩不停地责备自己,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冯玩是,程旖旎有打电话来?为什么要心软帮程旖旎说服冯玩是回电给她呢?如果她不多嘴的话,她现在说不定正快乐地和冯玩是打闹抬杠着呢!    唉!现在懊悔也只是多余的,因为冯玩是已经乖乖照着她的话达成她的要求。顾谦萩,你还真是善良啊!可以善良到不惜将自己喜欢的人往情敌身边送。顾谦萩自我揶揄着。    ***    “谦萩,电视等一下再看,先把这盒冰拿去给玩是吃,另一盒是要给你的。”顾母将手上的两盒冰递给她。    “喔。”捧着冰爬上楼梯。    到了客房前,门连敲都没敲就直接打开。    “死小孩吃…冰…”原本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冰字后,刹那化为蚊蝇般的呜声,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罢洗完澡的冯玩是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贴身衣裤,盘着腿安闲地坐在榻榻米上擦拭着湿濡的头发,可是这一秒的安闲在见到顾谦萩这个不速之客后,瞬间化为乌有。    彼谦萩呆立在门口,一双尴尬的眼飘来闪去,不知道该投向何处。    而浑身上下被吃了一顿豆腐的冯玩是,迅速拿下擦拭头发的浴巾,掩住自己的下半身。    “谦萩,没入教你进门前要先敲门的吗?”冯玩是羞忿地朝顾谦萩咆哮。    彼谦萩经冯玩是这么一吼,原本的羞愧感早随着吼声荡然无存,恬不知耻地走进房内,将冰盒放在桌上。    “小器,让人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ou,再说我爸每天都穿着四角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都看到麻木了,你那一点只是小意思而已。”    “你不稀奇,我可稀奇,我家可没像你家这样随性开放。”他紧紧护住自己的娇躯,深怕自己那一寸肌肤再让顾谦萩瞧见。    “我看是你家太保守了。”顾谦萩大大方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开始吃起她那份冰。    “是啦,我家是很保守,你满意了吧?你快出去啦!你想坏了我的名节吗?”顾谦萩一听到“名节”二字,马上放肆大笑:“哈…那我刚才已经把你的全身看得一干二净了,那我是不是要娶你以示负责啊?”    “对,没错,奴家的身子已然被你所毁,奴家非你不嫁。”他顺着话跟她瞎闹着。    “好个贞洁烈男啊!给你掌声鼓励鼓励,以示嘉许。”顾谦萩马上将汤匙含在口中,空出手来热烈地鼓掌。    “谢谢!谢谢!谢谢…”冯玩是松开一只紧抓浴巾的手,举高那只手学陈水扁总统挥手的模样。    彼谦萩看到冯玩是的回应,已经笑到无力而躺在榻榻米上蜷曲成虾球般,还不停抽动着。    “好了,笑够了没?小姐,你可否先行移驾到门外稍候,待我衣冠整齐,再请你入室行吗?”他摆出“请”的动作,看着瘫在榻榻米上的顾谦萩。    “行。”反正玩弄也玩弄够了,顾谦萩坐起身拿走她吃了几口的冰,走出客房外,一屁股坐在客房门口,边吃冰边等冯玩是换装完毕。    几分钟后客房的门重新开启,冯玩是的大头从门缝中探了出来。    “好啦,进来吧。”他随手拨弄一下顾谦萩的头发。    彼谦萩抬起头对着他拼命色咪咪地笑。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笑容真恶心。”    “会吗?”笑容依然地望着,穿过由冯玩是的手臂和门柱搭成的洞爬进房间。    冯玩是翻了个白眼,顺手将门带上。    彼谦萩趴在小桌子上凝视着他的脸,还带着垂涎的邪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他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打开冰盒吃了口。    “我在笑你好纯情。”    “纯情?怎么说?”他又接连吃了几口。    “我本来以为你会象我弟他们一样,穿子弹内裤的,没想到你竟然是四角裤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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