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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要多少银子?”这样一个艳丽的“商品”恐怕不便宜吧?不过不打紧,他家有的是钱。    “银子的事,不用急在一时。七日之后,大爷若对旭儿还满意,再来议价无妨,若不满意,本店也接受退货。”    天底下居然有这样好的事?这女人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啊?    先享受,后付款,玩腻了还可以退货,一毛钱都不用付。哇哈!巴布泰简直乐翻天了,他当场决定要成为别有洞天的终生客户。    “好好!兄弟,我先走一步啦!”搂着冶艳性感的旭儿,好色的巴布泰已经控制不住,浑身yuhuo难耐了。    “喂,等一下…”塔拜想叫住他,他们是一道来,彼此壮胆的,巴布泰怎么可以先跑呢?    “这位大爷,你不是要买帝王梦吗?临江马上将它卖给你。”    她笑嘻嘻的棒起桌上的小香炉,弥漫四周的甜香气息让塔拜昏昏欲睡。    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皇上,快四更天了,应该回宫赴朝了。”一名太监突然出现,跪在塔拜的身侧。    “你…你是?”塔拜骤然醒来,发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看来很眼熟的太监。    “奴才李德全,皇上怎么不认得了?”    “李公公?”他是当今圣上的贴身内侍啊!“你叫我…皇上?”    李德全狐疑的看着他“皇上肯定是彻夜未眠累着了,皇上快请上车。”他上前小心地扶着塔拜。    “我是皇帝?我真的当上皇帝了?”塔拜没想到他的梦想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实现了。“临江!”    “民女在。”临江跪地叩首。    “啊?快起、快起!”塔拜想扶起她,猛然想到自己已是帝王之尊,不该伸手扶一个民间女子,遂赶紧收回手。“你真的将朕的梦想卖给朕了!你说,朕得付多少银子才成?”他尽量学着皇帝气派的口吻。    “民女能将皇上所爱之物献上,那是民女的荣幸,自然不敢再收取分文。”临江恭敬地回道。    “好!好极了!不过,无功不受禄,朕就回复你父祖被革去的爵位,还你格格的身分吧!”    “民女叩谢皇上恩典。”    “哈哈哈!”塔拜在李德全一干太监的搀护下,风风光光地离开别有洞天。    临江目送他离去,唇边泛起冷冷的笑容。    “今夜的生意做完了,我得再去招徕新的顾客。”玲珑嘻嘻一笑,摇身一变,化成那名白衣书生。    临江对她能随意变身已然是见怪不怪,因为玲珑是神狐,狐仙本就可以任意变幻外形。    “明天再去吧,你先回来休息。”她笑吟吟地取出一只玉镯,口里念了串咒语,将玲珑收了回去。    这只玉镯通体碧绿,泛着亘古的神秘光泽。镯身上精心雕了八尾姿态不同,但都维妙维肖的龙。    这只玉镯有个相当别致美丽的名字…    玉湖玲珑!    ***    “不!皇上,臣弟万万不能接受!请皇上收回成命!”    御花园中,只有当今圣上爱新觉罗玄烨,和他至亲的手足隆亲王玄煜,太监和宫女奉旨退到一旁,距离得听不见两人的谈话,只看见隆亲王突然跪了下来。    “八弟,朕知道你对阿芷格格的一片深情,在所有兄弟之中,你是最酷似皇阿玛的痴情种,朕相当感动。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因为阿芷格格而终生不娶吧?”皇帝叹道。    “皇上,阿芷身死不到百日,死因更是成谜,臣弟和阿芷山盟海誓,情深爱重,阿芷含冤而亡,臣弟真的没有办法再容纳另一名女子,接受另一次指婚啊!”“雯琪和阿芷是手帕交,两人之间一定也有神似之处,你可以由雯琪的身上看到阿芷的影子,这样也可以稍微弥补你失去阿芷的伤痛呀”    “不可能的,雯琪是雯琪,阿芷是阿芷,两人完全不同。我的心里只有阿芷,即使她身死,我也不会改变。皇上若硬要将雯琪格格指给我,那不仅伤害了我,更是伤害了雯琪,对她根本不公平。”玄煜冷静地回道。阿芷已死,他从此再也无法看全天下的女子一眼,这正是唐代诗人元稹所说过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胡说八道!”皇帝瞪了他一眼,不悦地哼道:“照你这么说,你是决定终生不娶了,是不是?”    “是。”他想也不想地回答,面色凝重而坚定“请皇上成全。”    “放肆!”皇帝不悦地怒斥一声。“你以为你是寻常的市井村夫,可以说不娶就不娶吗?你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肩负繁荣爱新觉罗的重责大任,由不得你不娶妻,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的坟!”    “皇上…”    “不要再说了,朕是大清的皇帝,也是爱新觉罗氏的宗主,你的婚姻理该由朕作主,你不得有异议,否则就是抗旨!”皇帝顿了顿,冷哼道:”虽然有点匆促,不过朕还是决定即刻下诏,十天之内让你和雯祺马上完婚。”    “皇上!”玄煜哀怨的眼眸恳求着他。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无法体会什么是世间唯一、始终不渝的浓烈痴情吗?    “多言无益,你跪安吧。”皇帝别过身,不再理他。    “喳。”玄煜气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一咬牙,大步离开御花园。    ***    玄煜回到隆亲王府,沉着脸冲进书房,婢女递上荼盏,他马上将它们摔得粉碎。    “滚出去!”    “是、是!”见主子正在气头上,婢女哪敢逗留,连忙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    玄煜呕气的用力往书案上重重一捶,滔天的怒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阿芷,我该怎么办?”他对着墙上那幅阿芷的自绘像喃哺自语,为什么皇兄不能理解他对阿芷死心塌地的爱呢?    他轻轻抚着画中的阿芷,她的眼、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一鼙一笑,都烙印在他的心田,并随着时日愈加深刻鲜明,绝无淡忘的可能。    雯琪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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