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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她猛地坐起,双手茫然反撑在身后的地板上,不知所措。    他倾身抱住她,仍似个小孩般在她胸前啜泣。    他为什么哭呢?醉了的赖彻,比芬淇更像十七岁。    他哭累了,就在那对酥胸间睡去。    芬淇困惑地望向落地窗外黑沉沉的夜。    整片竹林着魔般地哑哑乱晃。    她的心纷乱难平。他是什么意思?她糊涂了。    红颖之前的警告,指的是这个吗?    芬淇整个心全乱了。她突然希望他并未真的醉。    因为她明明听见他说:他爱她…    ********    才一大早,赖宅大门就被人敲得震天价响。    一直到清晨才收拾完客厅的芬淇,早累得瘫睡在沙发上了。    而这会儿骤然响起的拍门声把她震醒了。    她揉着惺忪泛红的眼,步履蹒跚地前去开门。清早的院子令她冷得打哆嗦,芬淇不禁埋怨是谁大清早扰人清梦,实在太没礼貌了。    她加快步伐,怕再不开门,房间里的赖彻会被吵醒。    她方将门推开一条小缝,来人即陡然闯入。    一张熟悉而凶恶的脸马上映入芬淇的眼帘…    芬淇万万没想到来人会是她的后母,程太太。    “妈…”    “你还敢叫我?”程大太劈头便骂。“我就知道你整晚在这里,你还要不要脸啊?啊!?”她一副气坏的模样。    芬淇被骂得莫名奇妙,后母何时如此在意起她的行踪了?    程太太兀自叫嚣,好似早已背妥脚本般。“这个姓赖的,敢拐走我女儿,我要叫他负责…”说着便往里头走。    “你干什么?”芬淇挺身挡住程母的去路。    “干什么?”程母唯恐天下不乱的扯着嗓子大嚷。“我女儿被他睡了,我要他给我出来…”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芬淇一股气涌上脑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晚上,会什么事都没有?哼!骗谁呀?”    程母是故意找碴的,芬淇忿怒地回道:“也只有你才会想的这样肮脏。”    “啪”的一声,芬淇马上挨了一个耳刮子。    程太太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她大喝。“你给我让开!”    芬淇昂起下巴。“我不让!”    “你皮在痒了,是不是!?”程母扬手威胁。    程芬淇冷着脸说:“你要打就打,反正我不准你去騒扰他。”    “怎么了,他躲着不敢出来了吗?我看你们准是做了那档事,我绝对要找他算帐。”    程太太气呼呼地执意要进宅里,程芬淇于是和她在院子里拉拉扯扯。    芬淇可以忍气吞声地挨程母打、挨程母骂,但绝不允许程母迁怒其他人。    程太太气得连刮她几道耳光,一阵乱捶乱打,就是无法挣脱她的阻挡,进去找赖彻…她气得大嚷大叫,终于把宿醉的赖彻吵醒了。    他头痛欲裂的下床走出房间,抱着头推开落地窗,伫立在前廊,看到眼前的景况,登时傻眼了。    他立即认出那屈居弱势,拚命挨打的是程芬淇。    “住手…”他马上奔向前,一把推开那胖妇人。    程母怨气未消,双手乱挥乱舞地大叫。“我今天非打死你!臭丫头,和你妈一样贱,我打死你…”程母还想扑过去扁芬淇,但一具伟岸的身子挡在芬淇前面,黑眸愤怨地盯着程母,沉声威胁。“你敢再动她一根汗毛,我赖彻就破例揍女人一次。”    程太太看得出这男人是认真的。他绷着脸,僵着身子,透着不好惹的讯息。    她立即敛起怒容,软了声调。“你就是赖彻?”终于将他逼出来了。    “是。”    “我是芬淇的母亲。”    他眉一挑。“是吗?我可从未见过哪个母亲这样打女儿的!”    程太太不理他的嘲讽,直接说明来意。“赖先生,我女儿未满十八岁…”    “又如何?”    “你和她过夜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赖彻的头开始痛起来。他转身望着一脸瘀青、狼狈的芬淇。    他小声问她。“昨晚红颖没有留下来吗?”    “没有,是我留下来。”她坦白地说。    他闭上眼,发出一声呻吟。老天!昨晚到底怎么了?    芬淇主动解答。“但我们什么也没做…”说着,她主动掀了程太太的底牌。“坦白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程太太马上涎着说:这样吧,赖先生付我五十万当遮羞费,我就当和解,不告他了。这钱也不算多,毕竟我女儿之前是清清白白的嘛…”    钱!果然是为了钱,程芬淇脸色僵硬地瞪着程母。    她竟敢厚着脸皮来勒索赖彻?她竟无耻到此等地步!?    伫立在赖彻身边,芬淇又气又羞愧,几乎丢尽脸。    在陌生人看来,搞不好还会误以为这是她们母女俩串通好的仙人跳!    程太太兀自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道:“赖先生,我想五十万对你而言,不过是个小数目,这种官司一开打,你是绝对没有胜算的机会!”    赖彻嫌恶地瞪着这恬不知耻的妇人,心底懊恼自己怎会惹上这种麻烦?他太了解这种人了,不要到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然而给了钱,岂不承认了他的确同芬淇有过什么?    他还未决定如何做,程芬淇倒先跳出来。她昂着脸,面对她的后母。“他一毛钱都不会付给你,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鬼才信!”程太太刁难她。“要真这么清白,就和我上妇产科检查。”    “好!我现在马上同你去妇产科。”    这是一种侮辱、是一种耻辱。一般女孩势必会害怕、胆怯、哭泣,但芬淇没有。是因对程大太的愤怒令芬淇忘记害怕。    芬淇豁出去了,赖彻待她不薄,她不可以连累他。    包或许,程芬淇心底深怕赖彻会因为这件乌龙事而讨厌她。头一回,芬淇在意起另一个人对她的看法。    她不怕全世界的人鄙视她,但芬淇没来由地怕赖彻厌恶她、疏远她!    或是昨夜他说的那句:“我爱你。”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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