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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不久,庾司徉也回来了。    “这么早回来?”身为今晚众星拱月的主角,庾司晃原以为弟弟起码要庆功到凌晨过后才回来。    庾司徉自然清楚兄长的意外,事实上,如果没有那该死的女人,他也许会狂欢一整夜。    想起她,庾司徉不禁又有气。    打他长这么大以来,什么人见着他不是吹捧有加,结果那女人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批评他的作品是累赘?简直是罪大恶极!    “我以为你会跟我打声招呼再回来。”庾司徉随口说起。    兄长提早离开,梅毅杰又因出国洽公不克出席,加上沐乐文那该死的女人,他如何能不扫兴。    “别提了。”如果没有沐乐文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庾司晃也许会待到晚些。    从兄长说话的语气,庾司徉嗅出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兴致因而被挑起。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了解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庾司晃简单带道:“在你的庆功宴里,遇上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无意让他知道自己被莫名其妙赏了巴掌,他并未告知乐文的事,也未询问她怎么成为今晚走秀的模特儿。    庾司徉一听“这么巧?我也遇到一个臭三八,居然说我的作品是累赘。”    “累赘?”庾司晃很意外,女人对于弟弟的作品向来只有推崇,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负面的评价。    “那女人根本就是没长眼,连巴黎的联合服装秀都来台邀请我的作品参加了,她居然敢那样说。”庾司徉忿忿不平。    因为清楚被宠坏的弟弟度量只比三岁娃儿多一些,庾司晃无法评断对方在说这话时是否存有恶意,抑或根本就只是弟弟单方面的误解。    “不管怎么说,今晚的发表会相当成功。”他安抚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崇尚完美主义的庾司徉就是无法轻易释怀“如果没有那该死的女人的话。”    彼着恼火的庾司徉压根忘了,乐文是他自己运用关系强迫给请来的。    看着弟弟着恼的神情,庾司晃直觉他们兄弟俩今晚似乎都跟女人犯冲。    …    戏剧厅里,当乐文依着票根上的号码找到自己的座位时,她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瞪视着坐在自己座位旁的庾司徉,乐文实在想不透,全台湾的人口有两千多万,为什么自己到哪都摆脱不了这个大变态?    尤其令她怀疑的是,像他这种肤浅的变态也会来听歌剧?    庾司晃见到乐文亦不无意外。    察觉到她因发现自己的存在而迟疑着是否要坐下,他决定不再理会她的不可理喻。    仅仅一眼,便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去管乐文的去留。    这样平静的反应着实出乎乐文的意料。    两人从认识至今,眼前的大变态对自己不是冷嘲就是热讽,这会居然能管得住他那张臭嘴巴?    只不过被人视若无睹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轻侮,为了赌一口气,她毅然决然的坐了下来。    毕竟,如果像他这种变态都可以表现的如此高傲,她又有什么道理要为了这种人浪费自己的一张票?    就这样,两人尽管座位紧邻却没有任何交谈,一直持续到歌剧结束。    这样的结果让乐文感到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以庾司徉变态的性情必会故意搞些小动作,哪里知道歌剧都结束了,他却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即使心里觉得意外,她也没打算留下来探究,起身便离开座位。    将她的迫不及待看在眼里,更让庾司晃觉得莫名其妙。    由于歌剧散场的时间已近十点,观众多半赶着回去,加上人数又多,在出口处时乐文不意被推挤的摔倒在地。    一双大掌在此时搭上了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出手相助的不是别人,正是庾司晃。    走在乐文后方的庾司晃感觉得出来,她急切的想要摆脱他,原也不打算再讨没趣。    然而这会人就跌倒在自己面前,即便她很可能根本就不希罕自己出手相助,他还是拿出绅士风度。    察觉到出手相助的人居然是庾司徉那个大变态,乐文的错愕可想而知,怎地也无法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但不等她开口质疑,尚未站稳的脚步突然一个踉跄,所幸他及时又将她稳住。    乐文这才察觉到自己的鞋跟断了,料想这样一来肯定给了身旁的大变态恶意嘲弄自己的机会。    哪里知道,他只是道:“看来你的鞋跟断了。”    错愕的乐文忍不住脱口质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    他怎地也没料到自己好心帮忙居然被说成是别有居心,简直是好心被雷劈。    直觉的,庾司晃就想松手,免得待会还被当成是意图不轨。    乐文一时反应不及的失去平衡,他见状赶忙又出手扶住她。    他单纯的本能反应,乐文感觉到了,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人家,心里不禁反省起自己。    对于一个出手相助的人,她确实太不客气了,即便那人是庾司徉这个大变态。    “抱歉。”乐文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庾司晃眉毛一挑,意外她居然会跟自己道歉,虽说严格算起来她该道歉的事还不只这一回。    没多说什么,他实在的说:“你需要双新鞋。”    乐文自然也知道,只不过这么晚了鞋店泰半都关了吧!    看出她的难处,庾司晃一手搭上她的腰际“走吧。”    乐文诧异,才想问他在做什么,但随即明白他只是考量到她一高一低的走路姿态,容易引起旁人侧目,这才好心相扶。    因为这个认知,她一时也忘了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便由他领着自己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直到上了车,乐文才意识到,自己竟二话不说便坐上了大变态的车,正要懊悔时,视线不经意瞥见他专注开车的侧脸。    莫名的,她的懊悔平复下来,再说以庾司徉的身分跟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对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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