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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不懂凶手这么做有何特殊意义,且依伤口的切痕观察,凶器不是很利,有点像锉刀之类的工具。”这几点疑问,水柔始终纳闷。“谁会拿那么钝的武器杀人?再说伤口并不浅,因此…”    “歹徒力量要很大,故十之八九是男性。”王佑鑫接着揣度。    “对,而他会拿这种费时又费力的东西当武器,表示那时事出突然,他无从选择…”水柔笑道。阿鑫皮归皮、闹归闹,但动起脑筋向来不含糊。    “画刀。”白舞蓉喃喃自语。    “什么?”王佑鑫追问。    “没啦,职业病罢了,听你们形容又像锉刀,又有油彩的工具,我本能想到画油画时用的画刀。”白舞蓉摇着手,对自己的班门弄斧感到赧然。    “画刀?”水柔沉思,这倒是很好的侦查方向。    “哈!我晓得凶手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打伤我的肌rou霸。”王佑鑫弹指大叫。    “你是说…胡铁华?你…乱讲!”白舞蓉诧愕得不能自已,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指控那。“绝对错不了。”王佑鑫口若悬河。“你们想想嘛,凶手力大如牛,男性,加上凶器又是画刀…嘿嘿,这些不正是胡兄的描述吗?”    “去,差点被你唬住!”一记飞掌由下而上挥往他的后脑勺,水柔啐道。“这种人命攸关的大事你也拿来开玩笑,你这家伙,根本是在记恨嘛。”    她挽着白舞蓉的手。“走,咱们别理他,我想向你讨教油画方面的事。”    “那姓胡的把我打这么惨,我记恨一下有啥不对?”王佑鑫朝她俩窈窕的背影嘀咕,然后低头委屈地咬着手里的甜甜圈。    ***    白驹过隙,兔走乌飞。    放下2B铅笔,白舞蓉将素描本搁在一旁,瞥了眼墙上的日历,不禁感叹光阴似箭,一个月就这么眨眼溜去。“哎…”摸摸左手的无名指,她最近瘦了,所以结婚戒指变松,昨天洗澡一个不留神,竟不小心脱落掉地,她根本来不及抢救,它就被冲进排水孔里,害她蹲在浴室哭了好一会儿。    “怎么办?”虽然她和王佑鑫的婚姻是假的,可少了戒指的支持,她总觉得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我想太多了,能有什么事发生?他又不会在乎。”她苦笑。    都是为了艺廊重新开幕的筹备工作,她每天和胡铁华东奔西跑,忙得不可开交,三不五时还要为失火的事跑警局,回到家泰半已累垮,瘫在床上便立刻蒙周爷爷宠召。    而王佑鑫的营造公司凑巧有大案子在动,所以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日子倒也相安无事。    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起码她的爱意不会轻易泄底,依这么不相往来下去,剩余的婚约期限她会好熬些。    噢,忘了一提,他凭他那能言善辩的三寸不烂之舌“骗”她住进他家。    初时她尚有些别扭,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有他在附近的踏实感,就像她已习惯记者动不动便钻出来问她的闺房密事。    可是习惯是会成自然,她现在回到家,都须先听听他从隔壁卧房传来的声响才能安心。幸好忙碌的生活,令她暂时忘却存在他俩之间的情爱问题。    “呕…”一阵恶心感自胸膛涌来,白舞蓉连吞了好几口唾液,试图压下随即涌上来的酸水。    门往旁翼敞开,王佑鑫拖着疲惫的步伐进入,一瞥见她坐在客厅,他的眼睛为之一亮,精神也来了。“嗨!”    “你今天回来得比较早。”是错觉吗?她发现他看到她的神情,犹如她见到他一样兴奋。他俩已快一个月没有交谈了呢!    “今天工地没什么事,你呢?”其实他是特地提早回来的。    他再也受不了每天只能在夜里潜入她的卧室,凝望她沉静的睡脸。他要完成他的告白,把腕上堇青石手镯旁所垂挂、“七圣”主事者赠予另一半的稀罕天蓝石环交给她,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小胡要去警察局,我反正去了也帮不上忙。”太久没和他面对面,她怦然绞着纤指,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复上她的柔荑,阻止她继续虐待它们。他浪费太多时间等待这一刻,最早是让“肌rou霸”搞破坏,之后他忙她也忙,此时此分此秒,他不准任何障碍来騒扰。“我爱…”    “呃呕…”又是一阵恶心,白舞蓉捂着嘴巴。    “你不舒服?”王佑鑫关切地为她倒水。    “不晓得怎么回事,我这几天老是反胃。”接过水杯,她又是一呕。    “看过医生了吗?”王佑鑫靠坐到她身边,帮她轻抚背部。    “没有,我想没啥大不了,也许是我在外面乱吃,吃坏了肚子。”她为他突来的亲昵动作吓了一跳,娇躯不由忸怩地往旁挪移。    “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王佑鑫并未退缩,他点点她娇俏的小鼻头,万般宠爱尽在不言中。“我请水柔过来帮你瞧瞧。”    “小病不必麻烦到她啦。”面对他的柔情,她想肯定是她会错意,这儿又没外人,他犯不着要演戏。    “只要是你不舒服,都不能称是小病。”王佑鑫不顾她的反对,拿起电话拨给水柔。    “真的不需要…”他的话令人容易想歪,她羞答答地婉拒。    “嘘。”王佑鑫吻上她的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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