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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去一趟梅岭寨,代替我警告小丫头,要她乖乖地留在山上,不要四处闯祸,现在情势愈来愈紧张了,魏君行这人始终是个谜,他理该和我敌对,但几番在朝上他竟出口维护我,我真被他搞胡涂了,我想有必要私下去会见他,弄清楚他的底细,我总觉得此人对杨宵似乎有二心,如果真是这样,就是天助我西丘,我们得善加利用才行。”    “我知道了,我这就上梅岭寨。”冯克己说完,夜色下消失了身影。    李天阙再待了一阵子才转身走向房间。    他遣退仆人奴婢,走向内室,才绕过屏风,一把利剑就向他迎面刺来。    呵,这是个不太令人惊讶的“见面礼”呢!    李天阙早有心理准备,不慌不忙的闪过,一撂一挑,将攻击之人手到擒来。    “放手!你这坏心眼的讨厌鬼,大色狼,大坏蛋,别妄想我会侍奉你!”    坏心眼?讨厌鬼?大色狼?大坏蛋?哇!怎么和贞儿生气时骂他的措词一模一样?    李天阙不禁失笑,看向被钳制在手的颜惠珊,那气恨红艳的脸、足以杀死人的倔强目光、恼怒而鼓起的腮帮子…天啊,这个女孩的表情和贞儿实在如出一辙呵!看到她真有如看到贞儿一般,噢,令他朝思暮想的娇嗔模样…“混蛋!你笑什么?”颜惠珊被他抓住,不断挣扎。这男人好有力量,而且…该死的英俊!    他脸上的表情怎么那样温柔?她做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吗?他居然在笑?没搞错吧?她要刺杀他耶!    “没什么。”李天阙笑笑夺下她的剑之后才放开她“颜惠珊小姐,初次见面就想赏我一剑,这好像不太礼貌呢。”    “跟你这种色狼不需要讲什么礼貌!”    “你似乎对我很不满,为什么?”    “我看错你们李家了!晋国公平时和我姨父说是什么知心好友,谁知道我姨父一遭难,他马上撇得干净!”    “你姨父太轻举妄动,谋逆之罪一旦被揭发,又有谁能搭救?”    “你说这番话想骗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中搭救了沈幽兰,这又该怎么说?沈幽兰是故人之女,我就和你们不相干吗?李天阙你忘得好快!”    “你的指控倒让我有些莫名其妙,颜小姐,我们见过面吗?”    颜惠珊哼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只小戒指,那好像是小孩子玩办家家酒的玩意。“你忘了这只戒指了,是吗?”    “啊?”李天阙端详了一下,记忆有些模糊“这是…”    “你果然忘了。”颜惠珊黯然垂下头,幽幽地说:“十七年前,我和父亲到西丘,在李家的大花园里,我正和一群女孩玩家家酒,一个顽皮的小男孩突然冲过来,将我们的玩具弄乱破坏,年纪幼小的我们被吓得嚎啕大哭,尤其是我,哭得很伤心,此时另一个男孩出现了,他将这只戒指套到我手上,用好温柔的声音安慰我…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对不对?”    她的话让李天阙震住了,他是记得曾有这么一个女孩,那是他五岁的时候吧,因为她哭得实在太大声,扰乱他读书,不得已他才拿了只小戒指出去哄她,但他根本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呵!    “原来那个爱哭的小女孩就是你?”    “你还记得?”    “抱歉,我记得这么一件事,但你并没有留下姓名啊。”    “如果你知道是我,就会来救我吗?”    “如果你向我求救,我当然会不遗余力地想办法救你出来。”    “那我现在向你求救,求你把我带离杨宵的魔爪。这些月来我日日提心吊胆,为了逃出燕子楼,我不惜se诱杨宵这个大仇人,当然我使了些小手段,没有笨得让他得到我的身子,得知你被他变相软禁,我更绞尽脑汁,让他对我不起疑心的情况下派我来服侍你…不,相信你也知道了,是监视你,这已经到我的极限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我不敢想象当自己事迹败露的那一天,他会用什么残酷的手段对付我,他绝不会让我一死百了的那么轻松!”    “我知道,难为你了。”李天阙待要再说些什么,一支飞镖突然射进他身旁的梁柱。    “啊?有刺客…”    “嘘!别叫。”李天阙急忙摀住她的嘴巴“不瞒你说,是我一个朋友,他有紧急消息,我得马上到后花园。”丢下话之后,李天阙马上向外走。    颜惠珊看着他着急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好奇,决定随后跟去瞧瞧。    “发生了什么事?”李天阙来到后花园,冯克己已经等在那里,脸色相当凝重且焦急。    “公子,事情不妙,魏君行带兵突击梅岭寨…”    “什么!”不等他把话说完,李天阙骇然抓住他的手“那贞儿呢?贞儿她…”    “程律、梅东雪以及贞儿姑娘没有脱身。”    “该死,贞儿还是落入魏君行的手里了!”李天阙叹了口气,但已恢复了冷静,脑子开始思考运转。    “公子,你预备怎么做?”    “很明显,我和魏君行的会面必须提前了,克己,这里交给你,我亲自上武胜郡王府。”    “遵命。”    李天阙脸色凝重地离开。    他为了谁这般义无反顾地独入虎xue?    贞儿?颜惠珊听到这个名字在两个男人之间重复,暗忖道:她是谁?为什么能让李天阙如此牵肠挂肚?她咬了咬下唇。唉,真令人嫉妒!    软软的床…贞儿一醒来,就看见床前坐着一个仿如雕像般冷酷的男人。是魏君行!    “看什么看?直盯着一个昏迷的淑女,这行为就像个登徒子,一点礼貌也没有!”贞儿哼了一声,将他推到一旁,冷静且威严的下床,没有一般未婚少女醒来时乍见陌生男子该有的惊慌失措。    好特别的女孩,她那身气势只怕皇后娘娘也比不上!    “真不明白,你都成了我的笼中鸟了,怎么还能这么镇定?”魏君行笑了笑。    贞儿不回答他,反问道:“你这次偷袭的收获有多少?”意思是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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